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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阮糖耍赖不肯起床,顾铄有些无奈的将阮糖身上的被子拽下来,俯身吻住阮糖微微张开的嘴唇,用舌头勾着阮糖艳红的舌尖,大手还不断地在他的身上游走。
阮糖被亲的有些呼吸不顺,眼睛也是雾蒙蒙的,看起来十分好欺负,顾铄的大手揉捏着阮糖的奶子,手指不断地在乳晕上打转,刺激的奶头越发挺立。
阮糖的双手也不自觉的搂着男人的脖颈,双腿也缠在顾铄的身上,用自己流水的花穴蹭着男人的下体。
“唔......”透明的口水从阮糖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来。
顾铄的舌头不断地在阮糖的口腔里扫荡,肉棒也顺势插进了对方湿润的花穴里不断抽插,刚插进去就感觉两瓣阴唇不断地吸吮着自己的肉棒,刺激的肉棒变得更加胀大。
肉棒不断的抽插,每一次抽插都会狠狠地蹭过阮糖敏感的阴蒂,狠狠地顶弄着子宫口,刺激的子宫不断收缩,顾铄的肉棒也趁势插了进去。
顾铄的唇舌也慢慢向下舔舐着阮糖敏感的喉结,刺激的阮糖的身体更加敏感,花穴也不断收缩,如同一张小嘴一样不断地吸吮着男人的肉棒。
“呜呜......大鸡巴操的骚逼好爽啊......呜呜......”
“太快了呜呜......受不了了啊啊啊......”
“这就受不了了?看来小母狗必须要增强体力训练了”顾铄抬头说道,肉棒狠狠地戳弄着敏感的子宫内壁,淫水也被刺激的不断喷出来。
“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呜呜......爽死了啊啊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铄才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喷洒在阮糖的花穴里,烫的花穴不断收缩喷出大量的淫水。
射过之后顾铄拿起跳蛋将阮糖的花穴堵住,又拿起准备好的红绳穿过阮糖的脖子,又向下将这对绵软的奶子束缚起来,让阮糖的奶子看起来非常的丰满,奶头也是肉嘟嘟的看起来像一个红枣一样,让顾铄忍不住用手指玩弄了几下。
阮糖的屁眼里塞了个绳结,花穴也被绳结勒过,粗糙的绳子刺激的花穴不断喷出淫水。
“呜呜......好扎......不舒服呜呜......”阮糖雾蒙蒙的看着顾铄,祈求对方将自己身上的绳子扯下来。
“宝贝,看你不停流水的小逼恐怕是过头了吧”顾铄一边说一边给阮糖穿上了一件白色胸罩,透过薄薄一层的布料隐约能看见里面艳红的奶头。
阮糖洗漱完后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被顾铄搂着出门,脚上的高跟鞋让他有些不适。
......
走路的时候感觉绳子不断地在花穴处划过,让阮糖又疼又爽,淫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跳蛋堵不住的精液也顺着大腿流了下来,阮糖感觉路上的人都会注意到自己腿上的精液,有些羞耻的低下头。
绳子不断的摩擦着花穴,让阮糖感觉到火辣辣的疼,但很快就转换为了快感,让阮糖的花穴不断收缩,喷出大量的淫水,阮糖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小脸也憋的红红的。
阮糖的另一只手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裙边,生怕风将裙子吹起来,露出里面没有穿内裤的屁股。
阮糖一路纠结被顾铄带到音乐会现场,轻柔的音乐在会场里响起,遮盖了阮糖身上的“嗡嗡”声,这让他松了口气。
花穴里不断震动的跳蛋让阮糖无法专心听音乐,只能不断地摩擦着双腿,让绳结不断的在肠道里面摩擦,淫水也慢慢流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垫子。
阮糖坐立不安的看着顾铄,发现对方丝毫没有看着自己的意思,阮糖不由反省自己是不是太淫荡了,在这种场合自己居然想要......大鸡巴插进来。
阮糖捂着自己的脸想到:我真是骚的没救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音乐会终于结束了,阮糖小声对顾铄说:“老公,我想上厕所”
阮糖还是不习惯叫顾铄主人,所以在外面阮糖可以还称呼顾铄为老公。
顾铄搂着阮糖的腰来到厕所,还将正在施工的黄牌子立在了门口。
见男人这个动作阮糖的花穴激动的流出大量的淫水。
果然走进隔间顾铄就抱起阮糖对准马桶,肉棒也插进了阮糖的屁眼里,粗长的肉棒狠狠地顶弄着里面的骚心,阮糖被快感刺激的直接尿了出来。
“哗啦啦”的声音让阮糖有些羞耻,更何况被男人抱小孩撒尿的姿势抱着更让阮糖羞耻,屁眼也紧紧的收缩,夹紧男人的肉棒。
“呜呜......好爽......呜呜呜呜爽死了啊啊啊......”阮糖被操的不断呻吟着,泪水从微红的眼眶里流出来,脚趾也不自觉的蜷缩了起来。
顾铄的肉棒不断插入抽出,硕大的肉棒刺激的肠道不断收缩,喷出大量的淫水。
顾铄的牙齿不断地在阮糖的腺体上摩擦,阮糖感觉自己的腺体在跳动,身体也在发抖,大脑却十分兴奋。
感受着熟
', ' ')('悉的信息素注入自己的腺体中,阮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软了。
随着信息素的注入,阮糖感受到灼热的信息素将自己包裹住,两个小穴也被刺激的不断喷出淫水,阮糖如猫叫的声音也在小小的隔间传来。
“呜呜......好舒服......好爽啊啊啊......”阮糖仰头呻吟着,屁眼也死死的夹紧男人的肉棒,花穴里的跳蛋也不断震动,刺激的阮糖不断高潮。
淫水喷洒在男人的肉棒上,刺激的肉棒变得更加胀大,将阮糖的屁眼撑的有些透明。
“呜呜......好爽啊啊啊......太快了呜呜......受不了了啊啊啊......”
“主人慢点呜呜......受不了了......”
......
阮糖在无人的厕所里被顾铄干了四五次,到最后已经被干到虚脱了,嗓子也有些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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