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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浕忍着高契合度带来的强烈占有欲,一边释放着安抚信息素,一边向房间里走。
林炘躺在床上几乎要哭出声来,这次不是因为独自一人的委屈,而是身体实在是太想被标记了,但他想不到解决的办法。
身下的穴口在不自觉地一张一合,想要吞入巨物再紧紧含住,奈何无计可施,只能在空虚中挤压出更多的淫水,让花穴看上去越发湿软易进入。
当林炘接近崩溃,想要侧着身子不顾一切去拿床头柜里的抑制剂时,白松香的味道像是沙漠里突然出现的甘泉,给了林炘莫名的安全感和依赖感,让他想要把这信息素紧紧抱住。
顾浕刚靠近床边就被床上的人伸手抱住了腿。本来抓着林炘的手臂想让他松开自己,结果刚把他的手拿开,面前的人就委屈地哭了起来:
“抱一会儿怎么了?不抱我难受,呜呜呜...”
可能是发情期的缘故,此刻的林炘没了平时面对同学时的高冷气场,像个需要人哄的小孩子,逮着一个能给他糖果的人就忍不住撒娇求抱抱。
顾浕见林炘眼泪汪汪又可怜兮兮的,看上去很好欺负的样子,不禁想要逗逗他,便端出为人师表的作派,佯装冷静地对林炘说:
“AO授受不亲,你还在发情期,我帮你做个临时标记就走。”
林炘的思维已经下线了,只捕捉到几个词:“不亲...发情...就走”这句话被他理解成了:不亲眼前这个人,哪怕他正处在发情期,这个人也会毫不犹豫的走掉。
这怎么可以!他喜欢这个人身上的味道,绝不可以放他走!
顾浕把林炘的手拉开后为了缓解高契合信息素带来的影响向后退了一步,看上去好像真的随时准备离开,这让林炘着急了起来。
林炘不希望顾浕走,情急之下挣扎着下了床,奈何双腿发软,还没迈出一步就向前栽去,恰好想要的人就在面前,便顺势一把勾住顾浕的脖子,温软的唇就这么冒冒失失地贴了上去,刚好吻在锁骨。
发情期的Omega向来不会放弃任何和Alpha亲密接触的机会,更何况是适合自己的。
刚刚的吻就像盖了个章,“这下应该不会走了吧”林炘有点开心地想着,一边伸手抱住了Alpha有力的腰,一边把脸埋在Alpha的胸口呼吸着自己喜欢的味道,全然忘记了自己现在什么衣服都没穿。
顾浕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Omega,本想继续保持距离,但他突然发现身前的人无意识地在蹭自己,主动贴近好像是为了寻找什么。
既然是主动勾引,那么......可得好好教训一下。
林炘身上的燥热在安抚信息素中得到了缓解,可下面还是好痒,真想再拿昨天用的按摩棒插进花穴里动一动。只是这么想着,穴肉就忍不住一缩一缩的,水也流的更多了。
突然,“啪”的一声,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
“啊~好痛。”林炘顿时觉得有点伤心,明明自己都已经按要求亲了,怎么还被打屁股。
“勾引老师,是不是该罚,嗯?”顾浕表面装出一副严厉的模样,其实心里已经在想事后该如何给林炘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呜呜呜,顾老师我错了,你罚我吧,但求你别走。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儿。”
找到Alpha的Omega已经彻底被欲望剥夺了理智,屁股被打后酥麻中泛着一丝爽意,竟让他有种莫名的快感,忍不住将屁股稍稍抬高了些,性器不经意地摩擦过布料,像极了挑逗。肉穴里的水在靠近Alpha时就已泛滥,等待着被狠狠进入。
顾浕察觉到身下鼓起处被小幅度摩擦,心中感叹着发情期Omega发起骚来真的折磨人,说出来的话却依旧威严不减:
“自己去床上趴好。”
Omega对Alpha与生俱来的臣服感在发情期来临期间被无限放大,林炘几乎是下意识地服从着顾浕的要求,有些不情愿地松开抱着Alpha的手,转身背对着Aphla爬上床,花穴似乎还在怀念刚才触碰到的温度,无师自通的,林炘趴跪在床上,特地翘起了屁股,双腿微微分开,让整个花穴充分暴露在空气中,阴唇遮掩下的一道小口正饥渴的缩动,虽然内心还是感觉有些羞耻,但这是林炘所能想到的唯一表达渴望的动作了。
顾浕看着床上塌下腰撅着屁股的林炘,理智告诉他恰当的做法应该是赶快做完临时标记后走人,但想起自己回国前接到的嘱托,这次的发情期似乎是他进一步接触林炘的最佳契机。
林炘趴在床上,求而不得的痛苦让他整个人在情欲中分外煎熬,湿软的穴口还在不断流水,腿间泛着一层水光,就在他纠结着要不要开口时,屁股又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
“啊!疼~轻一点呜呜呜。”
还没来得及缓一缓疼痛,又是“啪”的一巴掌,饱满的臀肉逐渐浮现出淡粉色,像是上了胭脂般诱人,虽然嘴上喊着疼,但Omega却小幅度摇晃着屁股,似乎还想再要。
', ' ')('疼痛没有继续,Aphla的手指在Omega的臀部流连了一会儿后抚摸上了阴唇,两片软肉在淫液的润滑下被轻轻摩挲着,快感像细小的电流,传遍全身留下一丝痒意。
“哈啊~里面也要,摸摸里面......”
林炘的语言组织现在全凭本能,他只希望身后的Aphla能再深入一点,粗暴一点,用力一点。
话音刚落,手指拨开阴唇,遮掩下的粉红穴口羞怯地开合着,手指在边缘慢悠悠地画圈,偶尔试探性地进入一个指节,待到更多的水涌出来后才双指并拢缓缓插入。
生殖道内温暖紧致,内壁迫不及待地吮吸着、挤压着,甚至想把手指向深处吞去,表现着来自身体最原始的热情。
顾浕是个很有耐心的探索者,他不急着到达目的地,而是先在内壁周围轻轻按压,当穴肉随着他的动作越吸越紧时,他开始向深处摸索,有时会按着按着突然刮一下柔软的内里,换来林炘难耐又撩人的哼唧声。
突然,指尖触碰到了一点突起,身前的Omega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再用指尖划过那点,Omega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揪上了床单,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哈啊~那里.......不要碰,嗯啊~”
“哦?这里?”指尖重重抵上去,Omega颤抖的更厉害了,穴里的水更加汹涌,内壁开始渐渐绞紧,已经有了要高潮的趋势。
“啊!太...太用力了,别......”
话还没说完,体内的手指抽了出去,稍向前一点摸到了阴蒂,并带着力道的揉了一下,在淫液的顺滑下,带给林炘熟悉的快感。
承受花穴被揉搓带来的快感的同时,身前的性器突然被另一只手握住,仅仅是稍稍在掌心摩擦就让林炘整个人爽的不行,但那只手却在花穴沾了些淫液,抹在性器顶端的铃口上,然后慢慢按揉,还会用指尖搔刮小孔,双重快感逼得林炘几乎崩溃,口中胡乱说着话:
“嗯~好爽啊,不行了,不要......”
“不要?”手上的动作力度重了一分。
“啊~真的不行了,要.......啊!”
高潮让林炘的脑海一瞬间空白,身体有些痉挛,花穴喷出的水弄湿了身下的床单,和性器射出的白浊混在一起显得无比淫靡。
林炘有些脱力地向一边倒去,腰肢却被一把揽住,只来得及勾住身前人的脖子,就被从床上仰面抱了起来。
顾浕把人直接捞起来托着屁股抱着,任由Omega身下的一片狼藉弄到自己身上,在林炘的耳边轻声说:
“宝贝儿,还难受吗?”说这话时,身下的鼓起刚好抵在Omega的肉穴上。
虽然高潮后有短暂的不应期,但Omega发情期内只要没有被标记或进入内部生殖腔,情欲就很难退去,所以即便林炘发泄过一次也依旧不满足,而面对面抱住时,Aphla的腺体近在咫尺,散发的信息素加深了他被标记的渴望。
“你,你能标记我吗?嗯...深入的...那种”鼻息间好闻的白松香味道和自己的信息素交融让林炘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似乎觉得有些答非所问又有些过于直白亦或是有点害羞,刚说完,林炘就把额头贴在顾浕肩上,不敢看人家了。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语气很平静。
“嗯,我自愿的。”像是十分清醒的发言。
看来上班第一天就得翘班了啊,顾浕有些无奈的想,还好下午只是去监考开学摸底考,只是回头免不了要被自己那个校长朋友吐槽了。
但那又怎样,自己的目标,似乎已经上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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