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你…”
本就敏感的身体哪禁得住双管齐下的玩弄,扭头咬住他颈侧呜咽着淋了他一手。
好舒服。
好爽。
擦去淫水的私护湿巾被扔进小黑袋,邓兮软着腿扶着他胳膊穿好裤子,视线环视一圈,确定没什么垃圾之后又坐进他怀里,脑袋靠在他颈窝。
“这雨怎么还不停啊?看起来都要天黑了。”
被他双臂紧紧环住,在夏雨微凉中还有些温馨。
“嗯,不过下得小点了,再等等应该就会停,”孟凉垂眸看她别着黑发的小巧耳垂,“冷不冷?”
“不冷,有你抱着就很暖和,不过也不知道刘姐他们那边情况怎么样,咱们还赶得上回去的车吗?”她知道自己有点杞人忧天,但还是忍不住担心。
“赶得上,如果车修好了,刘姐早就会打电话过来催的,况且今晚能不能回去还不一定。”
更何况,现在已经四点了,再晚点,夜深路滑,上路有隐患。
“哎,我突然想起来,”邓兮忽然撑着他大腿坐起来,望着他眼中闪着雀跃的光。
“嗯?怎么了?”被她情绪带动,孟凉
“中秋节快乐!”在他注视下邓兮五指并拢升到空中绽开,人工配音:“叭!这是送给你的烟花。”
“中秋节快乐,邓兮。”
捂住他凑过来的嘴巴,邓兮晃了晃食指,“还有别的很重要的人在等待我的祝福。”
孟凉明显怔住,带着淡淡香气的温软手心拿开,他却已经无暇顾及,心里只重复着她刚刚那句话,别的很重要的人?那他,也算吗……
邓兮垂头在包里翻找,错过了他面上表情,拿起手机给孟茜夏发了一个,紧接着给邓英兰女士打通电话。
又是忙音啊。
还是发信息吧。
指尖在键盘上飞快敲着,“妈,中秋节快乐,我这两天去当了防疫志愿者,今天在安顺村派发物资,您自已在家别凑合,好好照顾自已。”
同外雨声溅小,她抬头看。
啊,雨已经停了啊。
“诶,你快看,雨已经停了!”激动地去扯他袖子,转头便看见少年明显出神的模样,晃了晃他垂在腿上的手,“在想什么呢?雨停啦!”
孟凉骤然回神,反手牵起她应了声:“嗯?好,走吧。”
果然如他所料,今晚是走不了了。
49、留宿
村里没有集中的闲房,而且大多闲置房屋年久失修,不通水电,因此刘姐在微信群里通知大家先在当前物资发放点就近住下,明天一早再发车回市里。
吴书记应该是也接到了通知,还没等他们开口,就先说明了他这里的情况,“小孟,小邓,叔这儿房子小,就两间卧室,你们夜里想怎么睡?”
邓兮刚冲完澡,穿着湿衣服用干毛巾擦头发,眼神对上那边坐在木板凳上端着热茶的少年,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让我姐自已睡吧。”
“我跟他一间屋就行。”
又是一阵沉默,邓兮连忙开口补救,想不到又和他撞到一起去。
“那我和我姐睡。”
“您和我弟一间屋也行。”
吴书记笑起来,红黑的脸上皱纹更深,“哈哈,你们姐弟俩睡一间屋吧,叔那个屋子太乱,小孟和小邓一间屋吧,那屋子就是床板上放了点菜和杂货,待会叔给你们收拾收拾。”
“不用了吴叔,我来收拾就行,您就告诉我东西放哪就成,”邓兮应着,转头对孟凉道:“弟弟,你先去洗澡吧。”
“好。”少年勾唇,喊得还挺顺口。
农村睡觉时间早,吃完饭立马就洗漱上床睡觉,邓兮穿着孟凉用灶台余温烤干的内裤在屋里左扭右转,试图把最后几分湿意风干。
床单被褥都是新的,总不好给吴叔弄脏了。
他行动不便,洗东西多费劲。
孟凉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穿着平角内裤乱晃,“怎么不上床?”
“我怕把床弄脏了,想晾晾再上。”
他腰间系着被拉上拉链的外套,臂弯处搭了一绿一黑两条裤子,上衣没法洗,洗了就彻底得光着了。
“转过去我看看。”
邓兮听话地转过去,他手背贴上饱满的臀肉。
“干了,上去吧。”
山里气温本来就不高,下了雨凉气更盛,这会已经算得上小冷。
把裤子搭在擦好的木架上,明天早上起床就能拿。
吴叔贴新地让邓兮抱了两床被子来,这会床上两床被子离得快有半人距离,当时吴叔坐门口看着,她实在不好意思把被子放得太近,毕竟说了是姐弟,要避嫌的。
她手脚并用爬进被窝,被子带着股子淡淡的霉味儿和稻草气息,味道不算难以接受,床垫是稻草铺成的,因此有些硬,荞麦壳填满的枕头动一下就哗啦啦响。
关了灯,淡淡草香和雨后气息就更清晰,屋外间歇地传来水滴声,实在太助眠。
“你刚刚怎么会说我是你姐呀?”昨天当志愿者的时候明明有些抗拒来着。
孟凉垂着眸子,顿了半晌才回答:“不然,该是什么身份?”
嗓音很轻,却无人应答,身边人已经睡着了。
……
“咻”水兮公主一箭射中了只躲在树后的狼崽。
她最喜欢狼,这下又有东西玩儿了。
枣红高马嘶鸣,被身着朱红劲装的少女勒住缰绳逼停,她翻身下马,暗底金丝软靴踩在湿软的土地上,步步逼近即将成为自已囊中之物的小狼崽。
她亲眼见着羽箭将它射中,此时箭羽被树身挡着只露出半根白羽来。
即将走到树后,她屏住呼吸,刚踏一步就被猛地扑倒在地,后脑勺磕在泥地上,磕得她眼冒金星,肩头被什么东西死死摁住。
“该死!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偷袭本公主!”头还疼着,她眼中含泪,嘴先一步做出反应。
呼噜呼噜的野兽低吼声传来,费力睁开眼睛,却看见一个长相极为符合她口味的冷峻少年,墨发暗皮,死死盯着她的眼神中满是怒火,呲着牙发出阵阵低吼。
“你,你想干什么?!”
“嗷呜!”他仰头发出声长啸。
如古钟被敲响般的声音令她灵魂发颤。
树林中迅速传来草木被掠过的沙沙声,水兮公主怕得要命,哆哆嗦嗦地侧头去看,几只成人高的巨型白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同样呲着牙恶狠狠地低吼。
“本,本公主,啊!”
她被叼起来,锋利的狼牙几乎要扎破腰间护甲。
她还这么年轻,那么多荣华富贵还等着她,怎么能死在这帮畜生嘴里。
想挣扎却挣扎不动,白狼高速移动着,颠得她头晕脑胀,动弹不得。
不知跑了多久,水兮公主被粗暴地扔在地上,她强撑着腹中翻腾坐起来,这才看清自已的处境。
狼,好多狼。
眼中瞬间起雾,朦胧中看见那少年穿着兽皮自狼群外围走近。
下巴被人不知轻重地捏起,疼得她泪珠滚滚落下,鼻头通红,泛红的眼睛水光潋滟,止不住地抽泣。
只听见他嗓音沙哑,像是发了高热似的,说话口音也是别扭得奇怪,不像京城官话也不像她听过的其他方言。
“与吾行房一日,便可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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