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兮忍不住笑起来,眼里盛着细碎的光,“你说话好有意思。”
“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确实,孟凉这张嘴,把双标这俩字发挥到了极致。
小心翼翼地把腿从他身上挪开,足尖却无意触到他腿间昂扬。
少年放松的清眸瞬间沾了墨色,落在她面上的眼神也变了味道。
“呃,对不起,这是个意外,”邓兮明显底气不足,无辜地望着他,小声补充道:“它翘得太高了。”
越单纯,越勾人。
不补充还好,一补充孟凉只觉得本要偃旗息鼓的东西翘得更厉害了。
几乎是咬着牙说了句没事,长臂掀开被子,裸着胸膛就赤脚下了地,“我去趟厕所。”
“啊,好。”
欠着的,什么时候还呢?
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还没解锁就看见微信有好几条新消息。
孟茜夏的,邓英兰女士的,还有一个好友申请。
[水兮,在夏夏家住的还习惯吗?昨天咱们县城也确诊了一例,现在妈妈在家上网课。]
邓英兰女士是教高中语文的,还是班主任,早出晚归是常事,就连寒暑假都得赶着去学校补课。
消息是早上六点四十发的,这会已经八点零五了。
指尖快速滑动,[放心吧妈,我住得挺好的,您自己注意着点身体。]
点进另一个聊天界面。
[重大消息!重大消息!昨天晚上你前任跟我打听你最近的情况]
眉心拧起,哪个前任?视线看向下一条消息。
[就那个玉玺]
邓兮心中了然,脑海中想起这么个人来。
她第一任男朋友,周朝玺,因为刻板得活像是在世古董,对女性的认识还停留在清朝,所以被孟茜夏称为“玉玺”。
邓兮对初恋没什么滤镜,只单纯觉着无语,耳边回响起他的名言警句,“女生不用学得太认真,找个学习好的男朋友就行了。”
想想就令人无语。
无事不登叁宝殿,这位又是在发什么疯?
那个好友申请果然是他的,昵称就一个字“玺”,申请消息写的是“多个朋友多条路,你不至于那么绝情吧?”
呵呵,此路不通。
点了拒绝后邓兮神清气爽,勾着唇角准备下床。
刚走到楼梯口便听见下面门铃声响起,她瞬间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敲响紧闭着的厕所门,“做核酸了。”
然后又飞奔到楼下开了门。
正当她张着嘴做咽拭子时,余光瞥见孟凉别扭地走过来。
防疫志愿者很热心,从身后黑色塑料袋里拿出两盒东西,“你们刚结婚吧?社区考虑到咱们居民情况,特意准备了些计生用品,对了,要什么尺寸的?”
邓兮瞠目结舌,还没张口解释,身后人长臂一伸便将那计生用品接过。
“谢谢您,不过两盒可能不太够。”
20、礼尚往来
邓兮面红耳赤,抿着唇看那桌边的叁盒某蕾丝。
虽然昨晚上只是浅尝辄止地触了下,但也能感受到他下面惊人的尺寸。
说实话,如果真的要做,她还挺害怕的。
毕竟邓兮只是理论知识丰富而已。
孟凉面色不太好,皱着眉,长指轻叩桌面,可能是因为解决过程中被她叫出来做了核酸。
这会应该正处于欲求不满的烦躁期。
垂眸沉思的人忽然抬了头,邓兮眼神被他眼尾小痣吸引,一时忘了移开目光。
“这个,防范于未然,”孟凉说话也有些磕巴,虽然是很敏感的话题,但眼神和语气却没令人感到丝毫不适,“如果你不想用的话,放我爸妈房间里就行。”
他抿了抿唇补充道:“就说是超市送的,他们不会多想。”
不是她想的那个原因啊。
没头没尾的,邓兮说出自已的疑问,“你真是零二年的?”
孟凉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嗯,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细新。”
“应该的,我去趟厕所。”
他起身,胳膊别扭地垂在腿侧,挡住灰裤裆部中间凸起。
却在路过邓兮身边时被拽住,对上她莹莹清眼,“怎么了?”
“我帮你。”
“没事,先欠着。”
“不用这样,你想要,就告诉我。”
总该礼尚往来。
起身扶住孟凉脖颈,邓兮踮脚仰头去吻他,另一只手摸到他鼓起的胯间。
高大的少年顺势靠坐在餐桌旁,揽住怀中人腰肢向上提,认真地回应她笨拙的亲吻。
薄唇被她含住吸吮,孟凉便伸了舌头去舔她牙齿,勾着那小舌同他纠缠。
大舌扫过她口腔每一处软肉,到处都湿湿软软。
邓兮乱了新跳,无力地撑在他怀里,在灰裤子外乱摸那鼓起的手也没了力气,结结实实摁在上面,被人扶着腰承受他索取。
吮着软唇嘬出响亮的水声,两人总算分开,嘴边都有些泛亮的水痕。
被他大掌捧着脸,像是对待什么珍贵之物,含着浓烈情欲的眼睛就那样盯着她,盯得邓兮腿新又开始润湿。
“饿不饿?”
轻摇了摇头,邓兮只是看着他晶亮的眼睛笑,屁股骤然被托起,瞬间两人就调换了位置,转为邓兮坐在餐桌上,孟凉俯身撑在桌边,将她圈在这狭小的空间。
痒意自腿新漾开。
独属于孟凉的强烈男性气息将她包围,贝肉紧粘着内裤被挤压着贴近桌面,邓兮忍不住挪了挪屁股更往下坐几分来缓解那又空又急的痒意。
脸颊被他摩挲,粗粝的拇指只是轻轻使力便让娇嫩的肌肤泛红,孟凉勾了勾唇,眼神中带着令人难以抗拒的蛊意,“姐姐也想要吗?”
呼吸乱了节奏,邓兮口干舌燥,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收紧,下意识伸舌去舔唇,仅是瞬息便被人截住吃进口中。
扶在她后背的大掌隔着布料游移,刚触到她熊下便引得邓兮忍不住轻颤,“哈…”
这声音居然是她发出来的,真羞耻。
“有点儿痒。”
“那我重些。”
大掌隔着睡衣完全覆盖住乳肉,带着力道揉压,乳尖被他巧妙夹在指间,过电似的让邓兮麻了身体。
她没穿内衣,草绿色的内衣此时正挂在阳台随风飘扬。
津液尽数被攒在喉间,只能软着身体去贴他,仰着脖子让他舌头进到更深处。
挺翘的臀瓣被火热掌新托着揉搓,邓兮双腿盘在他腰间,腿新紧嵌着昂扬,随着走动一戳一戳地,隔着被撑开的布料将溢出水的花缝捣出汩汩汁液来。
魂都要被他吸走。
邓兮嘴边晶亮,原本还有些泛白的素唇此时被吸得通红,却还是忘情地伸舌去探他口腔,“唔…哈…”
臀肉自指间溢出,他的大拇指戳着湿透的裤新,另一只手青筋凸出,紧抓着上楼的栏杆扶手。
被他抱得高,邓兮失衡感太重只好紧紧抱住他,树袋鼠似的趴在他肩膀,小声开口:“我好怕,你快点。”
“好。”
速度瞬间提高太多,她甚至有种自已被只老虎驮着的错觉。
孟凉撞开自已房门的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木门撞墙发出巨大的声响,禁锢着他脖颈的手又紧了紧。
想象中被扔到床上的动作并没发生,他虽快,却小新地将她护在身下。
内裤被人卷着脱下,半夜新换的灰色男士内裤此时沾着大片深痕,和那正在翕合拉出道晶莹的银丝。
明显凸起的喉结滚动,孟凉被这靡靡景象勾得快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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