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李向哲这种本来就有经济公司的艺人不同,贾凡是以个人名义报名参加综艺节目的。节目播出后积累了人气,投资方看到了贾凡身上的价值才开始找他谈签约事宜。增加曝光度可以说是艺术职业之路必要的铺垫,想要在这一行走下去,就一定要参加演出。贾凡的导师和父母都觉得贾凡应该把握现在的好时机,多历练历练。贾凡签约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将会有这么多的通告,一心认为自己能够把学业和事业兼顾好。可是刚开学一个月,经纪公司就已经为他敲定了两个晚会录制、三场现场演出。
坐在回国的长途飞机上,贾凡已经开始想象下飞机时能够见到的那个人,波兰的寒冷让贾凡都快忘记他手指的温度了。想得累了,他就闭上眼睛,渐渐睡去。睡着的时候贾凡做了一个梦。他站在一个巨大的十字路口,四周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冰冷的钢铁森林沉默着矗立,楼宇上布满了闪烁的霓虹灯,闪得人头昏眼花。他不明白这里是哪里,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站在这里。他听到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声音,在叫自己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回荡在空空的街道上,孤伶伶的。他急着想朝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却一下醒了过来。
飞机上很安静,只有发动机隆隆的转动声。四周没有一个自己熟悉的面孔,没有一个人在讲自己熟悉的语言,巨大的孤独感占据了贾凡的身体。第一次,贾凡觉得跨国长途飞行的时间是如此难熬。
“贾凡!”在汹涌的人潮中,熟悉的声音叫自己。贾凡一下子想起自己的梦,不过这次他很快找到了声音的源头。李向哲站在护栏的外面,身高优势让他脱颖而出。直到看到李向哲的脸,贾凡好像才终于从那个无望的梦中醒来。贾凡不自觉地加快脚步向李向哲走去,紧紧抱住对方,深深呼吸对方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
“你用的是什么香水啊?”
“嗯……只记得是迪奥的一款木质香水,比较清淡。”
“确实很好闻,熏得让都人走不动道儿了。”贾凡抬起脸来不怀好意地笑。
贾凡放开了李向哲,稍稍退远了一点。回到国内就不能放宽心的谈恋爱了,毕竟谁也说不清哪里有眼睛盯着,一同上节目的同伴好几个都因为一时疏忽闹出了丑闻。
“长途飞机辛苦吗?”
“累死我了。还做了一个噩梦,梦到一个人在大街上东奔西跑的。”
“很像你会做的事啊。”
“哼。”
贾凡的行程比较赶,中午下飞机下午就要驱车到电视台录节目。李向哲也是参演人员,特地和工作人员借了车来接贾凡,希望偷得一点点二人世界。
李向哲以为贾凡会睡一会儿,可是贾凡上了车就拿出谱子练起歌来。练了一会儿,贾凡很有些烦恼地问李向哲:“我应该用什么唱法比较好呢?”
这个问题李向哲其实听过很多很多遍了,从他们还是室友的时候开始,贾凡就常常问这个问题。贾凡最开始是民族唱法出身,后来改练民族美声的混合唱法,留学时又选择了美声专业。在综艺节目中,歌曲大部分需要用流行唱法。为了达到更好的节目效果,歌手也得因地制宜地选择不同的唱法。贾凡一直坚持用音乐来讲故事的理念,对于他来说,唱法只是讲好故事的工具,他也不太拘泥于某一种唱法。但也有很多人坚持一是一,二是二,唱法不能混淆。比如贾凡的父亲就常常告诫他,不要在唱歌的时候搞一些不伦不类的创新。
“不创新怎么能有新意呢。”李向哲记得在录节目那时,贾凡和贾父通电话后曾这样朝自己无奈的抱怨。
李向哲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贾凡也不在意,他继续自言自语:“这次的晚会主题是家国情怀,用美声比较大气一点;但是我的搭档好像不太能唱美声,那就……”
李向哲从来不参与贾凡的自言自语,他自己本身掌握的唱法不多,工作以后更是只用流行唱法,他觉得自己提不出什么好建议。贾凡就自顾自在车上一句一句的尝试,不知不觉车就到了酒店。
“你先上去休息吧,进电梯时候刷房卡它就能带你到房间所在楼层了。我帮你打包点吃的再上去。”李向哲一边从车尾箱提出贾凡的行李,一边细致地交代他那懒得自理生活的问题室友。
“知道啦男妈妈。”贾凡大大咧咧的回话。
“也不知道谁的外号是凡妈。”李向哲愤愤不平。
说来也奇怪,一般面对比自己年纪小的人,贾凡总是一副成熟有耐心的模样,偏偏在李向哲的面前就整天“哲哥哲哥”的叫,一点儿正经样子也没有。懒懒散散,恨不得让李向哲把所有事情都替自己做好。李向哲甘之如饴,换句话说他比较享受这种被人需要的感觉。
晚上要录节目,两个人不得不匆匆解决午餐,又匆匆赶去电视台做妆发。贾凡喜欢把自己收拾得干净整洁,上台前总是喜欢在镜子面前拨弄自己头发或者衣服。李向哲看着对方整齐笔挺一表人材的样子觉得心里痒痒的,直想把他弄的乱七八糟,再让他眼泪汪汪地收拾干净。
工作结束以后已经是晚上十
', ' ')('一点了,晚上结束得比较晚的情况下,白天就会安排休息。各自换下演出服准备下班的时候,李向哲悄悄叮嘱贾凡别卸妆。贾凡不明所以,但还是照着对方的要求,还了演出服就离开了电视台。
回到酒店里,李向哲给自己到了一杯水,翘起二郎腿坐在单人沙发上休息。头顶的射灯投下暖黄色的光,让李向哲的脸部线条越发立体,甚至显现出一副冷酷的样子来。贾凡看着李向哲,身穿洁白的衬衫黑色的西裤,突然想起粉丝给他起的外号——“李总”。
于是贾凡调侃道:“李总,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吗?”
“你呢,大半夜为什么穿得这么笔挺?不睡觉,想干嘛。”
贾凡有点脸红,不知道怎么回答对方。于是李向哲站起来,走向这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但是耳朵都羞红了的青年。他抬起右手用拇指摩挲着对方耳朵,顺势一路向下游走,由下颌到喉结,又缓慢而色情地,一颗一颗划过青年身上整整齐齐的衬衫扣子。“李总最欣赏的就是整洁又能干的部下了,你看起来是挺整洁的,但是能不能干呢?”李总的右手再次抬起来,别有深意地摸了摸贾凡的唇角。
贾凡心知肚明,屈身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开始解李向哲的衣服。李向哲拦住了他,再次强调道:“李总喜欢整齐,这么快就忘记了?”
“真是恶趣味啊你。”贾凡嘟嘟囔囔,手上改为从拉链里掏出对方半勃起的阴茎。不解下衣服,贾凡很难为对方口交,甚至用手套弄也很不方便。在这种不上不下的爱抚下,李向哲也没办法射出来,不过这样正好,太容易得到满足也是一种不满足。李向哲迟迟不射,让贾凡不耐烦起来,听着对方的低声叹息,自己也硬得很难受。他停下动作抬头瞪着李向哲,用眼神表达自己的不满。
李向哲却不紧不慢地开口:“你看看你,衣服都皱了,赶紧整理整理。”说罢拉起贾凡。
这一站起来,贾凡就更狼狈了。下半身高高地支起了帐篷,在笔挺的西裤下越发明显。李向哲伸手帮贾凡整理衬衫,手背有意无意地擦过贾凡的下身,却没有更多的抚慰。
贾凡忍不住说:“你也做点什么呀。”
“做什么?”李向哲装傻,“你喜欢整洁,我不是帮你了吗?”
贾凡脸红得好像一颗熟透的桃子,他抓起李向哲的手摸向自己的下身。李向哲隔着裤子揉了揉,一本正经地说:“确实啊,这里不软下来,裤子也没法平整啊。”
久违的手指抚触,让贾凡颤抖起来。他们已经差不多两个月没见了,什么“小别胜新婚”什么“干柴烈火”之类的词语在贾凡的脑子里打转,让他越发兴奋。李向哲解下贾凡的裤子,光洁的大腿和濡湿的内裤呈现出一派淫靡的风景。李向哲坐着,贾凡站在他身边,这样的姿势让李向哲稍稍低头就能碰到对方的炙热。他亲吻着对方的腰侧和小腹,一手套弄贾凡的阴茎,另一只手轻轻在大腿根游走。仅仅是这样,贾凡就呜咽着射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滴落在腿上、手上,还有李向哲的胸膛。下半身已经泥泞不堪,可是上半身依然穿戴整齐,强烈的反差让贾凡越来越羞耻,他伸手遮住自己的脸嗔怒:“别看啦!”。
李向哲看得饶有兴味,拉过手足无措的青年坐在自己的腿上,说:“你看看,我的衣服都脏了,你给我弄干净。”想了一下,李向哲补上:“用嘴。”
贾凡看着自己的体液黏黏糊糊的粘在干净的衬衫上,又兴奋又害羞。他伸出自己的舌头,轻轻舔过,味道可真不怎么样,贾凡心想。衬衫很快被唾液沾湿了,贾凡的舌头也不再老实,他开始隔着布料嘬李向哲的乳头。“哈啊……”李向哲发出舒服的喟叹。舔了一会儿,贾凡抬起头,仿佛欣赏自己的大作似的看着李向哲的胸膛,白色的衬衫下有两粒肉珠若隐若现。李向哲全身上下无懈可击,唯有胸口两个湿湿的小点透出色情的味道。
“李总,你太不正经了。”贾凡摸着李向哲的乳尖低声说。
李向哲不打算反驳,他开始进攻贾凡的后穴。久未开拓的后庭有些紧致,贾凡尽量放松自己的肌肉。李向哲动作虽然慢,却很熟练的找到了敏感点。“啊!”贾凡身下传来的电流让他叫了出来。快感的来袭让贾凡前面和后面都源源不断分泌出体液,在体液的润滑下,李向哲的手指得以顺利的进出、操弄。当后穴开始不满足的收缩的时候,李向哲解开自己的裤子,托起贾凡,缓缓没入对方的身体。全部进入后,两个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
“我好想你。”李向哲掐着贾凡的腰窝,深情款款。贾凡被顶得上下颠簸,说不出话,就紧紧抱住对方。他把李向哲的头抱在怀里,手指穿插在李向哲的发间,指尖感受着他微微汗湿的皮肤。贾凡的衬衣被李向哲蹭得皱巴巴的,仿佛一张被人反复揉搓的白纸,头发也因为汗水耷拉下来。现在,整齐干净的贾凡不复存在了。骑乘位让李向哲埋得很深,一次次地擦过贾凡的前列腺,引来贾凡难以自控的呻吟。后穴收缩着吐出清液,前方的小口也渐渐溢出体液,身上淌着汗水,贾凡湿淋淋的,好像一根融化的雪糕。李向哲被后穴按摩得很舒服
', ' ')(',越来越硬也越来越热,他想咬一口雪糕,止一止身上烧起来的欲火。于是他咬住贾凡柔软的嘴唇,舔舐吮吸。
“啊……哈嗯……等唔……”嘴唇被撬开,贾凡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他脑子被搅得混乱不堪。“哼嗯!……啊啊……”贾凡在热情地攻击下高潮了,李向哲还在进出,让高潮持续下去。肠道兴奋地拥抱着李向哲的下体,好像有无数的舌头同时舔弄,包裹,“嗯——!”李向哲射了。
这次两个人都没有准备安全套,于是精液渐渐顺着两人连接处流淌出来。
李向哲用手指摸了摸,黏糊糊的,满足地说:“变得乱七八糟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