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潮在床上一向没什么话,只管埋头干,碰上郑妍,就想拿浑话臊她,说得越粗俗越爽。
“天天想吃男人鸡吧,以后你那小嫩逼被操松了怎么办?嗯?”
郑妍呜呜咽咽,猫似的哭叫,段潮臊她,她当正经话听,还回答,一边喘一边摇头:“不,不知道…啊…”
段潮一顿猛干,恨不得把人揉把揉把塞兜里,随时随地想干就干,一边低头亲她一边控制不住地低喘:“你小逼松了,干爹就换别人,操别人的逼。”
“不,不要…呜呜…”
郑妍真的伤心了,一边伤心一边爽,段潮咬着她的后颈肉:“不想干爹换人就夹紧你的逼。”
郑妍赶紧颤着身子夹紧小穴,段潮被她夹得差不点射,咬着牙忍住,喉咙里骂了一声操,伸手揉了揉阴蒂,声音沙哑:“再让干爹操一会儿,等会儿射给你,好不好?”
自从操进子宫后,段潮每回都不肯放过她,鸡吧顶着子宫壁狠操,操得人乱叫直哭,段潮亲她,隔着半袖揉她奶子,揉她的后背,嘴里说着浑话,非说郑妍想吃他精液,等会儿全射她子宫里。
郑妍快被人操烂了,缩在他怀里直颤,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喘息声更加低沉,闷哼着射进去,到底是吃了一屁股精液。
段潮抱着她,鸡吧还插在她逼里,从裤兜里摸出烟,咬嘴里点上,趁外面没人把车窗按开道缝,通风散味。段潮最喜欢抱着她抽烟,特别是做完鸡吧还插在她逼里,小姑娘脑袋埋进他怀里,还在战栗。
“你说你是不是欠操,用嘴好好舔不就完了,非不听话,这回小逼没个一个礼拜好不了。”就是个衣冠禽兽,爽完了开始一本正经地教育人,郑妍压根听不见他说话,还在消化灭顶的快感。
折腾一回,差不多下午了,段潮也饿了,到现在俩人一口饭没吃,把鸡吧抽出来,郑妍又是一颤,一股股浓厚的精液从逼口流出来。
段潮找了一圈纸,没找着,才想起来之前被她给哭没了,啧了一声,草草地亲在她额头,留她在后座缓缓,自己开门去驾驶位开车。
打包两份午餐,又在旁边药店拎了盒药,一起扔到后座,郑妍从头到脚混乱不堪,下半身全是精液,上半身又添了好几处吻痕,衣服也被他揉得不像样,稍微缓过来后艰难地穿裤子。
段潮正琢磨着把人送回去,一个电话打过来,回头看看后座的人:“你先下车,我有点事,不送你回去了。”
郑妍愣愣地看着他,连头都忘了点,机械地打开车门,下车之前被叫住,一脸惊喜和期待地看向男人。
段潮手指叩着方向盘:“回去别忘了吃避孕药,刚又射里面了。”
郑妍脸上的期待和惊喜慢慢地褪去,却仍然乖巧地点点头,下车刚关上车门,车子就开了出去。垂着头站在路边,不知道为什么又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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