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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淮点点头:“然后就被你爸打了一顿?”
秦远航想想那天自己早上从于钧床上下来之后,两个人也前前后后见了几次。
没有了之前的亲密,但是相处也十分舒服。
秦远航从那个时候就知道自己好像也逃避不了了,所以在回家之前两个人已经维持在一个恋爱初步阶段里。
不就是女朋友变成男朋友,自己也可以接受。
谁让于钧这么合自己的心意的。自己没追到他之前,就那么喜欢,更别说以恋人相处的几个月了。
放不开的时候,不如选择拥有。
回家之后,秦远航一直无聊的可以,直到于钧给他发信息:你家在哪里啊?我在小区门口。
秦远航吓了一跳,拿起手机就向外跑。
已经是傍晚了,风吹着一阵又是一阵,于钧鼻青脸肿的穿着单薄的衣服在小区门口等着。
秦远航跑过去想摸他又不敢太用力心疼道:“怎么回事?”
“怎么一身的伤。”
于钧上前一步就抱住他。忍了忍鼻子的酸意笑道:“可不可以收留我一下。我好像没有地方去了。”
于钧带着伤一刻不停的奔赴到自己怀里,严淮一手按住于钧的头在自己肩头上,状似无意其实吻了一下于钧的头发说道:“当然可以,有我在。”
话没说完,从侧边一脚飞踹过来。“哐当”一声。
秦远航拥着于钧就摔到路上,秦固的脸色十分难看,收回了脚还怒气冲冲的。
因为踹断了腿骨,秦远航躺在地上疼的根本动不了。
于钧冰凉的手在秦远航身上上下查看:“远航,你那里不舒服?”
秦固刚从学校开完会回来,正好看到小区另一侧儿子见朋友,他本来没多想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朋友!
他盛怒之下就伤了秦远航。
秦远航躺在床上不太在意的说着:“反正没什么大事,我家老头子就是顽固。”
严淮叹了一口气,要是自己老爸知道乔孟和自己在一起,可能全身骨折也了不了事。
秦远航支起身子说道:“我这里没什么,就是于钧那里。”
“我身上所有的钱都拿去给他开房了,现在我的钱也被没收了,严淮你能不能借我点钱。”
严淮不会在这种事上含糊:“你拿去用就行。”说着拿出一张自己的卡。
严淮想了想说道:“你要不要我帮你们租个房子?”
过年的时候,两个人总不能在医院过。
秦远航自己也考虑下说道:“没事,我等几天就回家。”
秦远航还是对自己的老妈有信心的。
交代完了事情,严淮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出门的时候正好碰见于钧过来。两个人点了一个头就擦肩而过了。
于钧把水果拿出来说道:“这是严淮给你带的饭。”
秦远航喜滋滋的拿出来说道:“对,猪脚饭,要一起吃吗?”
猪脚?于钧摇摇头。
过了几天,于钧脸上的红肿已经下去了点,额头上还有一块青。
秦远航边吃边说道:“过几天就要过年了,我们回家过年。”
于钧捏住自己的衣角试探说道:“那我穿女装?”
他不知道秦远航什么意思,但是自己家已经好几年没有过年了。今年爸爸好不容易一次从国外私生子那边回来,就因为自己穿女装拍海报打了自己一顿。
那是于钧第一次穿女装为了给好朋友救急,之后被拉到酒吧还没喝几口秦远航就过来搭讪了。
五光十色的灯光下,加上于钧本就喉结不明显,秦远航一眼就确定自己是个女孩儿,之后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秦远航经常约自己出来玩,不是游乐场就是网红打卡地,要不然就是午夜场的电影。
于钧很喜欢,因为午夜场结束自己最讨厌的无人可陪夜晚已经过了一半,在回去的路上,秦远航站在路灯下试探的吻向自己。
于钧没和人接过吻,但是秦远航亲过来的时候,他没有躲开,安静的接受这个吻。
秦远航怪叫了一声打断了于钧的回忆说道:“你想什么呢?”
“你又不是喜欢穿女装,好好的男人。就这样跟我回家。”
这是秦远航在知道于钧是男人之后,知道的第二件事,那就是于钧为了自己穿了好几个月的女装。
当时确实是自己去招惹的人家,人家还为自己穿了两个月的女装。
所以,秦远航接受这段感情的时候就更容易了。
于钧笑笑说道:“好,我就这样过去。”
秦固在家这几天确实受到了来自自己老婆的压力。
江美如带着气把手中的衣服扔在床上说道:“再怎么着,也不能打人啊,亏你还是教授,说话交流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了?”
"你是教授应该比我更清楚,性向这种事不可逆性。"
秦固扶了一
', ' ')('下自己的眼镜,他又不是真的老顽固,还不是那天自己猛然看到自己儿子和男人那么亲密。要是秦远航早期透露一点,自己心里有底也不会在惊慌失措和愤怒下打人了。
江美如把叠好的衣服放在衣柜里说道:“明天,我去把儿子接回家,你可不能在动手了。”
秦固摘掉眼镜捏捏鼻梁说道:“我知道了。”
和秦远航预想的一样,江美如女士收拾的见儿媳一样的家长式的打扮来接人了。
于钧也是品学兼优的主,比秦远航这种从小皮到大的更符合江美如的要求。
一路上欢乐不断,回家之后更不会出什么岔子了。
严淮帮忙贴完春联又腻在乔孟的屋里,亲了一下他的脸说道:“过完年,我们就回去吧。”
乔孟推开他还想继续亲的脸说道:“那么快回去?叔叔阿姨会不开心吧。”
“不管他们,我就问你跟我回去不回去。”
乔孟笑了笑搂住严淮的脖颈说道:“我跟你回去。”
严淮低下头又猛亲了好几口才放过乔孟站起身说道:“那我出去帮忙了。”
果不其然在年后严淮就提到了这个话题,严父沉吟了一下说道:“等小孟妈妈的忌日过去之后再走。”
乔孟脸上的笑意已经没有了点头同意。
终于在正月初十的时候,严淮和乔孟回到了那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小出租屋。
好多天不住人,两个人忙着打扫。
到了晚上的时候,严淮接了一个电话出去拿了一个外卖。
乔孟还在卧室里面听见声音问道:“淮哥,你定的什么饭啊。”
外面没有声音,乔孟又喊了一声还是没有声音。
把最后一件衣服放进衣柜,乔孟开门出去。
客厅的灯已经关掉了,黑暗中,闪动着的火苗映着乔孟的脸庞。
严淮托着蛋糕说道:“哭什么,还不吹了蜡烛许愿。”
“哦。”乔孟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才知道自己竟然流泪。
双手合十放在心口,郑重地许下一个愿望。一口气吹灭蜡烛。
严淮转身把蛋糕放在客厅上,刚去打开灯。
刚转身,乔孟就踮着脚搂着严淮就亲上去了。
熄灭了月余的情欲,在这一刻就被点燃了。
两个人忘情的吻着,不知何时,两人脚边都是脱下的衣物。
严淮抱着人就进了卧室,脱下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就扑向了乔孟。
赤裸的身体在严淮身下颤抖舒张,难捱的神情随着规律的抽插变换着。
像含苞待放的花朵,花瓣上摇摇欲垂的晶莹的水珠就是乔孟的一颗情泪。
“啊啊啊,呼……老公,慢点,慢点。”
严淮兴奋的按住乔孟的腰偏偏顶弄那个敏感的点说道:“再叫几声。”
乔孟抽噎了一下才求饶道:“老公,老公,呜呜呜,我不行了。”
“啊嗯,别顶……啊啊啊”
“顶了会怎么样啊。”严淮坏着心思问道。
“顶了会好舒服啊……啊啊,哈啊,那里好舒服啊。”
前列腺的那一块地方就像是乔孟身上情欲的开关,现在却被严淮怀着把玩的心思。
三五下就蹭过一次,激烈的快感一波又一波,晕眩中就听着严淮低吼了一声。
又是熟悉的滚烫的液体,嗯?
怎么没有填满自己,乔孟这才看到,严淮站起身把自己阳具上挂的满满的避孕套扔在垃圾桶里面。
严淮又躺在床上把乔孟拥在怀里解释道:“这下你应该就不会发烧了。”
乔孟笑了笑但是又想起那个蛋糕嘟着嘴不满道:“都怪你,我还没吃蛋糕呢,我都没力气了。”
严淮笑道:“是,都怪我。”也不知道刚才在客厅就要把我扑到的是谁。
说着,还是严淮自己站起身去客厅切了一块蛋糕托进来,把乔孟圈在怀里一口口的喂着。
赤身裸体的两个人依偎着,经过刚才的情事的身子也十分敏感。
乔孟坚持着把最后一口吃完就又和严淮滚在一起了。
粗重的喘息声中,两人的身体摩擦依偎着,忽而高亢时而的低吟的声音预示着灵魂在情事的沼泽里浮沉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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