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像泡在让人全身发痒却舒爽的快乐池里。
我不在乎我到底是谁。
只要有她,其他都无所谓。
只是总恨不得吃了她的冲动让我头疼。
想时刻亲吻甚至啃咬她的皮肤,我的嘴里仍然有她的味道,这让我心痒难耐。
我吸吮着她的皮肤,在这个时候固执得不肯放过她的任何一个眼神,看着她的脸颊微微泛红,整个人脚软摇摆着站不稳的样子。
浑身没一处软肉的家伙为什么这么不禁折腾?
她为看那几只小老鼠连续几个小时东躲西藏的时候可没这么不堪一击。
我跟着她一起攀上高峰,看着她眼睛失空流泪的景象,好像有几次我们也这样享受过。
在星空下,与自然融为一体。河流声,偶尔起伏的鸟叫声,和她隐忍着的难耐的声音。
把她抱在怀里浸在温水中,狂热的轻轻抚摸过每一小块泛着健康光泽的皮肤。
这是我的珍藏。
她累得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我上下其手,但我知道她意识清醒。
我抱着她微微坐起,右腿缓缓屈膝,再放平,大腿上面的一部分皮肤或轻或重得按压着她两条腿之间的地方。
要知道,这儿可真是个快乐谷。
只属于我的。
她的每一部分都是属于我的。
无论是可见的还是不可见的。
我在心里无声的窃喜着,指间轻轻滑过她腹侧的两条深沟,又在肚脐下面打圈。
她双手撑在浴缸两侧往上提了提自己试图躲过我的逗弄,却又蹭坐在我还饿着的地方。
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
第一餐总是需要时间消化的。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将我身体的一部分放在她的身体里无休止的享受被湿润着包裹的感觉,其余全用在变卖家当这件事上。将手里所有能变卖的资产变卖并转换成现金支票业务,这间房子委托给madox保管,如果他还用得上的话。
在他搭乘geoffrey的飞机飞往伦敦之前我们在老地方格罗皮酒吧见了一面。他接了钥匙和给英国皇家地理协会的请辞,微微笑了笑。
“你确定?沙漠是你的毕生热情所在,这可是你对我说的!”madox喝了口酒,调侃的看着我,“是那个中国女孩是不是?”
我从来不知道madox竟然会用这种想要挖取秘密的一脸狡黠的表情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