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
不远处传来一阵干树枝的声音,我一惊,连忙推开他,结果他直接抽出在我小腹活跃着并且打算往下忙活的手,托着我的后脑用力往他的嘴唇上压。
这里离扎营地点不远,一个人知道也许明天就会全都知道了......
直到凌晨我才被允许回帐篷。
上衣扣子被他扯掉了,他在沙里找到了那几个小玩意直接扔在口袋里,顺手剥了我的上衣说晚上给我补好,被挑着压在锁骨上的黑色细肩带吃了半天的豆腐后才给我裹了毯子放我回去。
katherine早就睡熟了,还留了打着低档的灯给我。我迅速裹了另一件衬衫急忙钻进毯子里,满脑子都是他的脸。
我们只在那停留了一天,一天对于整个队伍来说时间算是很长了。
回程途中almasy一直深深的看着我,只要在他不开车不必须看路的空闲里。庆幸的是现在三辆车的空间装9个人还算宽裕,几个阿拉伯人要坐在车顶方便看路,分车的时候我是没有发言权直接被他强拉进了驾驶舱的。
所以回程全程我就一直被迫按着坐在紧贴着他的位置,腿部皮肤跟他的只隔了两层布料。无论干什么他的右手都是紧紧扣着我的,还时不时拿到唇边吻。一天下来我的手已经被他咬出了几个牙印,和皮肤被用力吸吮产生的充血的景象两个小草莓。
从沙漠返回的时候真是十分不舍。
一望无际的黄沙蔓延得与天相接,这么旷远无边,简直比海还美。
liz在接近以色列边缘的时候它突然就从我身上跳下来跑远了。
它需要回家。
对于它的离开自然是难过的,更何况我把它带得离家这么远,不知道它能不能在这附近找个母的传宗接代。
送katherine回到开罗的施普赫尔酒店,katherine在下车之前诚恳的对我说,“gina,你可以留下来,geoffrey会送你到英国去。”
我反倒没了主意。
女人在这个年代尤其是这个地方不能过于抛头露面。
虽然我的命挂在他身上,一个不小心就会一尸两命,但总不能一直跟在almasy的身后吧......
即使我们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积聚马上要进入升华过程了......
当然了,这个是一定要一直跟着的,因为这不是我说了算。
“不必了,她跟我走。”
帮忙卸了行李的almasy从窗口对katherine替我回答,甚至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定了我的局。
katherine:“......”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