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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H城正值春寒料峭之际,而某栋高楼的公寓内却是一片暖意。
双休日的夜晚本该是放松娱乐的时间,对于谨而言似乎没有过这种时光。自从秘密被发现后的他,双休日从健身房的运动变成了公寓内的调教。
他之前是gay圈铁1,为了不让人发现这个秘密,连和圈子里的人做爱都是关着灯摸黑完成的,向来谨慎小心。没人知道他这副畸形的身体里还藏得有另一个雌穴,谁也没见过他一边操人一边流水的模样。
而今这个秘密却被打破了,他也沦为了此时此刻别人的胯下奴。
尽管羊毛地毯质地保暖柔软,但于谨的手肘和膝盖还是由于较长时间的跪趴而蹭出红痕。傅何英俊沉稳的眉眼浸在柔和的光晕里,他以一种不羁的姿势坐在椅子上,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执着鞭,正漫不经心地一下一下往眼前挺翘而结实的肉臀上抽。
“啪——”
皮质散鞭直击双臀,鞭尾逐次拂过收缩的后穴、沉甸甸的睾丸以及湿润的小花,带起一声闷哼和一阵臀浪。
昏暗的灯光下,于谨臀上大腿上的道道红痕更显暧昧旖旎。
“唔……”
于谨跪趴在地,浑身赤裸,两个奶子垂在半空中,随着抽打一前一后地晃。唯有脖子上的皮质项圈昭示着他此刻的身份——一只正在接受惩罚的小狗。
随着散鞭不断的抽打,他的屁股很快变得一片绯红。
但身后的人似乎不满意,傅何吐了个烟圈,朝他下了个命令:“屁股再撅高一点,腿分开,把骚穴露出来。”
这当然是不可抗拒的命令,于谨轻声喘息,腰部下塌,将臀部高高撅起,腿分得更开,露出已然湿润的雌穴,朝身后的人晃了晃。
“啪!”
重重一鞭子咬上粉嫩的小穴,如火舌舔过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轻微的刺痛自露出的阴蒂上传来,而刺痛过后又是火辣辣的快感。于谨低吟一声,雌穴当即吐出一股蜜液。
傅何见他爽大于痛,散鞭复又一下一下抽过股沟,囊袋,骚穴,直将骚穴的小核抽得又红又肿,颤颤巍巍地从肉缝里露出头才罢手。
而被教训过小穴的人早已爽得干性高潮了一回。
傅何扔了散鞭,弯腰捡起项圈的链条。于谨被链条牵引着爬上床,四肢着床。而傅何将他拉到自己身上,扯着锁链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后,才扬起一个桀骜的笑:
“过来,操我。”
落地窗外的万家灯火穿过窗内,映在不知疲倦尽情交媾的两个人身上。
傅何一边拉扯着于谨脖子项圈的锁链,一边跨坐在他腹部前后摆动着身体,后穴死死咬着于谨的肉棒不放。他盯着于谨的脸,笑了笑,一边喘息一边问:“主人操得小狗爽不爽?”
又长又粗的肉棒被纳入一个温热的地方,又被极有技巧性地咬合,于谨伸出一只手去抚摸身上人的胸肌,断断续续呻吟,仿佛被操的人是他一般,“爽,骚狗被主人的小穴操得爽死了,要飞了……嗯啊……”
这并不是谎话,傅何是在情事方面是天生的好手,不论是做1还是做0都能让人爽得欲仙欲死。
傅何满意地笑了笑,引导着体内纵横的凶器去寻他后穴的前列腺所在之处,没几下就被操得零零碎碎地呻吟。爽到极致了便通过用力收缩后穴来夹对方的肉棒,于谨毫无防备,差点被他夹射。
“主人的小穴好厉害,操得贱狗好爽……”
于谨被他夹得舒爽,一时间语无伦次,什么淫词浪话都往外蹦,自称骚货贱狗已是常有的事。这个骑乘姿势很是费傅何的体力,好在他常年健身,腰腹有力,一下一下扭动腰部把于谨的肉棒吞得更深。
“骚货,下次就该把你绑起来操。”
傅何一边吞着他的孽根前后摇摆,一边空出一只手抽在于谨不停晃动的两团绵软上,直把那两团奶子抽得啪啪作响,通红一片。
于谨闭着眼享受这双重快感,得不到抚慰的雌穴此刻也流着水,染湿了一片床单。不知过了多久,在傅何后穴的夹击下,于谨忍不住泄了身,在他体内射了出来。高潮的同时,傅何被他用肉棒重重捣了几下前列腺,身躯止不住颤抖,也跟着喷了精,像往常一样被他干到射。
“嗯……”傅何放软了身体埋首在于谨的脖颈间,脑中放空了十几秒后,手不安分地往下摸索,探到于谨的雌穴,一摸果然流着黏腻的水。他了然笑了一下,拍了拍于谨熟红的脸,说:“骚穴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被人玩了?”
于谨眼神暗了暗,仿佛有那么一瞬间又恢复了昔日沉静从容、秘密没有被撞破的自己。但这种神色消失得很快,快到傅何以为对方刚才眼神里展现出来的冷淡是自己的错觉,惊得他的心蓦然跳了一下。
傅何几乎是凶狠地咬上对方的唇,他绝对无法忍受自己的狗对自己露出这种不情不愿的模样。起初在调教初期,于谨也是这样百般不情愿,后来学乖了,乖乖收起犬牙成为他口中夸赞的“小狗”。这样冷淡的神色,他已经很久没
', ' ')('在于谨脸上看到过了。
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傅何这样安慰着惶惶的内心。
这种担心很快就被对方回应过来的吻打消掉,于谨几乎是顺从地任他掠夺,末了又亲了亲他的手指,哑着嗓音请求道:“求主人,求主人……玩弄小狗的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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