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滑得脱开了。
哈维已经尽力把阴茎引导到洞口了,但那里冒出的蜜水让茎头打滑,持续好几次后,他快被逼疯了,牙关紧咬,喉咙深处按耐不住地嘶吼。
明明薇薇都说要吃它,却久久不开动,磨得哈维心痒难耐。
他不想催促,但已经等得刻不容缓,只好小心地碰了碰她,薇薇娇躯一颤,眼神湿漉漉地低头看他。
“薇薇,”哈维沙哑地说,“可以……让我来吗?”
她点了点头,仿佛松了口气,又生怕他反悔似的,抱着被子躺了下来。
“被子,可以拿下来吗?”
“不能,”薇薇红着脸,死死捏着被子,“我没穿衣服。”
哈维想了想,钻进了被窝,抱住她的身体。
……果然没穿。
两团娇小的柔软腻在他胸口,肉粒翻折。哈维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向雪臀,如同抚摸一段东亚传来的上好丝绸,直至捏到柔韧的臀肉,指尖隐约触到一丝湿滑。
在经年累月的舞蹈练习中,她的臀肉被塑形得十分挺翘匀称,捏起来又弹力十足,他轻轻把两瓣臀肉往外掰,把刚闭上的阴唇撕开条缝隙。
“咕哝”一声,黏糊糊的蜜水从敞开的花缝中涌出,打湿了他的指尖,薇薇轻哼起来,在他身下难耐地蹭,想要从空虚中抓住些什么。
阴茎往腿心里挤,湿得像是已经进去了一样,又软又滑。
它沿着花缝,轻柔地抵到洞口——那里他多次擦肩而过,早已把位置牢牢记在了本能,即便看不见也能找到。
细小的肉洞口意识到什么,剧烈收缩起来,不停地吃舔着马眼。
哈维喘了口热气。
茎头开始发力,破开了小阴唇,往湿软里陷。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触感,周围软肉紧窒,一点点吮上茎头,层层迭迭地缠绕、翕合,比蚕丝还要细腻顺滑。
先是马眼,被吸得发酸,然后湿软渐渐往周边扩散,涟漪般一圈圈地扩大,埋入穴内的半个茎头都被啜麻了。
哈维抱紧怀中颤抖的娇躯:“疼吗?”
“继续……嗯哈……吃……”薇薇放松着身体,敞开双腿来接纳哈维。
哈维俯身吻了吻她的鼻尖,继续往里推。
茎头的进度到了叁分之二,他开始感受到被包裹的快感,那么柔顺而包容,肉壁随着推进震颤不已,像是有意识地在回应着他,充满了生命力,甚至让人感动。
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攀上脊柱,哈维的喉咙缝忍不住溢出浓浓低喘。
薇薇的呻吟声变调了,染上痛意。
洞口被撑大到了极限,艰难地包着最粗的茎头,虽然还未完全裹入,但已经让娇生惯养的小姐吃到了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