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大奶子抵住严凤森结实厚热的胸膛时,奚婕的身子倏尔又软成一滩泥似的,任由严凤森几步路走到长沙发边,有些粗暴地把她按倒在上面。
狭小的沙发,奚婕完全被钳制在严凤森的身下,古铜色的双手紧抓着奶子揉成色情的形状,奶油似的乳肉都挤在指缝里。
他英气的脸庞低头埋入波涛巨乳中,凶狠伸舌舔舐过白嫩乳肉上的薄汗,再卷着蓓蕾含入嘴里吸吮啃咬,刺麻的酥感让奚婕呜咽着不断弓背,手指捉得身上男人的T恤都大大卷起,露出紧绷弯曲如猎豹的脊背。
严凤森的膝盖也抵住她已空无一物的下体,只是轻轻一顶,牛仔裤粗韧的布质就磨得脆弱柔嫩的花缝火辣辣似的酥麻痛快,
“唔……唔……”奚婕依然咬着保险套不敢松开,只能从喉间不断闷出难耐的嗯哼声。
她在严凤森石山般牢固坚硬的身下像活鱼一样不断扭动,原本穿着的高跟鞋早被甩下,裹着丝袜的双腿夹在他的腰间大腿,讨好似的不断磨蹭。
这男人把她磨得双眼盈满泪花,奶子都是油亮淫靡的吻痕唾液,花缝媚热泥泞,泌出爱液洇湿了牛仔布料,才放过了她。
“真乖。”
见她还叼着保险套,严凤森拨开奚婕两颊旁的发丝,毛糙的指腹抚过她面若桃花般的美丽脸庞。
然后直起了身,在那双盈盈泪眼的注视下,脱下T恤解开裤头,将下身的牛仔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下,粗壮结实的大腿,茂密黑森的胯下,那根性器早就充血勃起,血筋暴涨,急不可耐。
深陷欲火的奚婕只懂得加重呼吸,想要多感受严凤森巨根的气息,让那腥热味把她的大脑搞得乱七八糟。
想要雄性的大鸡巴把她的身体搅得乱七八糟。
在严凤森取下她嘴里满是口红印和唾液的保险套时,奚婕两腮潮红,明明还没被操就已娇喘吁吁,她的理智已经消退,又一次变成了眼前野兽的小母狗。
严凤森让她把衣服脱下,她就乖乖脱下,丰腴雪润的胴体只穿着性感的吊袜带和胸前敞开的内衣。严凤森让她在沙发上趴好,她就乖乖垫在软枕上,抬高娇腻翘嫩的蜜臀。
这么乖的小母狗,自然要奖励一下,就奖励她趴在沙发上,被男人从后压着,像野兽性交一样放浪交配。
男人咬着牙俯身压在奚婕背上,腿毛旺盛的粗壮长腿顶着她的腿不让动弹,公狗腰放浪扭动,臀肌像马达一样高频率地抽插,捣入花穴的大鸡巴顶着最里面最舒服的地方不断刮蹭,直把奚婕操得骨头缝都酥了,只懂得张嘴啜泣呻吟。
“啊啊……队长,呜,队长……”
“奚小姐,你出国这段时间有想过我吗?”
“啊……啊……有,有,好想你,好想队长……”
严凤森其实也跟奚小姐一样禁欲许久,此刻见她被他操得神魂颠倒、柔顺臣服的样子,体内的情浪欲火再一次高涨,摆胯的速度瞬间乱了,毫无章法像个毛头小子,只懂得紧贴着奚小姐滑腻的肉体不断磨蹭,蹭上自己所有的热汗和温度。
只是可怜奚婕受不住他狂乱不定的节奏,双手向后想按住他的大腿,却反和他的大掌抓住,按在沙发上十指相扣。
严凤森后来操爽了,还伸长了腿,脚掌顶着沙发扶手,撑起身子,湿滑热气的肉柱大幅度抽出,又重重顶入,一下又一下,力度大得整个沙发都在前后摇动,几下就操得奚婕哭叫着高潮喷水。
可沙发还是没有停止晃动,肉体迭着肉体,古铜奶白的肤色对比强烈,臀浪波动,汁液四溅。女人被掐着脖子往后仰,明艳脸庞满是潮红,只懂得伸舌求饶讨好似地和男人的圈卷缠绕。
“啊……哈啊……不行了,不行了……”
奚婕已爽得迷离恍惚,还以为自己正在摇晃着的小船上做爱,她全身都已经被操软了,却还在承受严凤森激烈的攻势,被他拖着陷入无尽的高潮快感里。
邓雅敲门的前十分钟,他们都还在沙发上厮混,奚婕跪在沙发上,表情痴迷,正用嘴巴清理着严凤森的大鸡巴,肉柱的体液都被舔干净,连两颗精囊都被轮流嘬弄,每个褶皱都被舔舐过。
严凤森的一只大掌不断抚摸揉捏她的翘臀细肉,时不时摸向股间,满是粗茧的指腹一遍遍磨过湿热黏糊的花缝。
还是严凤森先听到电梯的声音,拍了拍她的脸,奚婕才赶紧穿好衣服梳好头发,用枕头把沙发上的水迹遮住,而他直接抄起一地的衣服和用过的保险套,裸体躲进与办公室相连的休息室里。
严凤森穿好衣服时,身体也冷静了下来,想着已经陪奚小姐发泄过,他也该走了。
他走入办公室,想和奚婕打个招呼就离去,却看到茶几上满满的食物。
还有两幅碗筷。
“严队长还没吃晚餐吧,先吃完再走吧。”奚婕正往两个杯子里倒满热茶,一杯放在她手边,一边放在对面。
严凤森没有推拒,他找不到理由推拒,也不想推拒。
或许做爱很消耗体力,他们两人还真的把所有食物都吃完,只剩下两片苹果派,奚婕说要留给秘书。
邓雅还没上楼,严凤森就从楼梯间离开了。
霓虹灯光透过窗户,时而映在他身上,映亮他想着什么而发笑的脸庞。
原来奚小姐不吃葱花,很爱吃海鲜,只吃鱼腹和鱼尾。
奚婕在休息室漱口时,也是在想着什么一直偷笑。
原来严队长爱喝羹汤,也会吃甜食。
邓雅看着满桌的空盘子,满脑子的惊愕。
奚总竟然真的一个人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