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阿福。”
“真的吗。”奥利凡德笑了一下,“那真是抱歉,我后来好像还用脑袋磕着他的牙了,说起来,布鲁斯那会儿好像哭了吧?”
布鲁斯:“……!!!”
阿尔弗雷德:“眼圈都红了呢,一切都像是昨天的事情。”
虽然少爷的眼泪被韦恩老爷告诫着憋回去了,但这一点还是不要告诉少爷好了。
被迫回忆童年的布鲁斯·成熟的花花公子·韦恩先生:“……你们两个真是够了。”
阿尔弗雷德笑眯眯:“少爷您不记得了吗,那时候您也该记事了吧?”
很不想承认但更不想被说成连一岁小姑娘都不如的布鲁斯:“……当然记得。”
“真的吗?”明显不信。
“好吧好吧。”布鲁斯放弃一般道,模仿小孩子的口癖,“小维基想吃小甜饼了,阿福先生。”
对面的姑娘脸上挂了笑意,真是熟悉又陌生。布鲁斯心想。
他实在很难把眼前这个面色苍白、瞳仁妖异、被黑袍包裹着的美丽又危险的女人,和当年那个在他怀里一头卷毛、肉呼呼软乎乎、一双小脚总爱乱踩乱踢的小姑娘联系在一起。
——就像如今的他再回想起六岁之前的自己,也仿佛不认识那个稚嫩的小男孩一样。
……
“当年之后……”在奥利凡德夫妇死亡之后,“你去了哪里?”
得知戴安娜和奥斯顿失踪的消息,韦恩夫妇还试图寻找过他们,持续了很久,一直到他们也……去世了,布鲁斯被迫快速长大并且十足忙碌,这件事才搁置下来。
当初庄园内小婴儿和小男孩的笑声也从此不再出现,伴随着双方父母的意外一同埋葬了。
“我被父亲的一个……朋友领养了,之后加入了一个组织效忠。”姑娘说到“朋友”这个词的时候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然后在20年前出了点飞行意外,被冻在了地底——很俗套的故事不是吗?”
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对视了一眼,后者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显然这位熟知奥利凡德夫妇交友圈的老管家对“朋友”那个词保持怀疑。
而且……组织……
布鲁斯想到最开始见到她时她身上那件白大褂,主要是白大褂上的标志,心下一沉,隐隐有些不大好的预感。
“那位奥利凡德先生的朋友……”他问。
奥利凡德摇摇头打断了他:“很抱歉我现在不能说,我当时太小了不能离开,1991年那场空难是个挺好的契机——当然,如果不用多睡那二十年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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