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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前戏
卯时三刻,江时醒了。
这个时间点,对于平时习惯上朝的陛下来说已是晚了。不过幸而江时早就下了休沐三日的旨意,倒是也不必急于去上早朝。
昨日着实折腾的狠了点,连着几个月没有这么高强度的性爱,突然坐拥美人,江时真的有些累了。但今日便是神采奕奕,完全看不出来昨日晕倒的疲累了。
看着秦楚像个大狼狗护食一般即便在睡梦里也紧紧的抱着自己,江时脸上就带上了一丝笑意。这个姿势不是很舒服,秦楚用坚硬如铁的胳膊垫在自己脖颈下,虽枕着枕头,但是也会碰到对方的肌肉。而且他另一只手还揽着自己的腰,沉沉的颇具分量。
怕秦楚被吵醒,江时也不急着起床,静静的看着秦楚的睡颜。因为熟睡和缓下来的俊秀脸庞上带着些许疲惫,还有浓密的睫毛下遮掩不住的乌青。江时知晓,秦楚能在短短十几天内处理完并压下所有事赶回来,定是在那边把时间压缩到了极点。
就这样,秦楚还给自己写了那么多信。
江时按捺不住脸上的笑意,略带得意的想着。
半点没想起自己从来不回信的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时看着秦楚醒来却不睁眼,僵硬的挺直了身子装睡。接着就慢慢的平缓下来,还得寸进尺的把人搂紧了些,闭着眼凑过去索吻。
江时把头往后撤,促狭的笑着道:“懒虫,还不起?”
然后江时就眼睁睁的看着威武霸气的狼狗变成了撒娇卖萌的奶狗,微微鼓起脸抿着唇,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看着他闭上的眼睛带抖着睫毛,江时刻意的咳了声,莽的撞过去,按着秦楚的头浅吻了下。
看着秦楚张开亮晶晶的黑眸,江时也撑不住了,凑过去轻啄了下秦楚的眼眸。
“……咳咳,醒了就起来吧……”江时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扭过头就要起床。
“好吧……那有奖励吗?”秦楚也不拦着,顺势松开了手臂。
江时坐起来转头看他躺着用手肘压着床铺,手掌撑着头诱人的样子,诡异的想到了又乖又撩的狐狸精。
“小奴隶,起了赏一顿早饭。”江时挑挑眉,玩味的用上昨日的戏码。
秦楚理解的很快,也不摆着美人图了,麻利的起来随意套了件亵衣,就弯着腰咬着江时的耳垂含含糊糊的道:“要小奴伺候陛下穿衣吗?”
薄红从耳垂一路传到脸颊上,江时唔了声算是应了。就由着秦楚摆动自己,像个小女孩给心爱的娃娃打扮一样。
等到江时一身玄色金丝龙纹袍整整齐齐的穿戴好,秦楚还像个小宠似的半开衣裳。江时摸了把胸前的肌肉,顺带撩拨了下小豆就心满意足的走了。
秦楚怕再闹昨日的误会,也不上去洗漱,就安安心心的等着陛下带着食物回来。江时很快就回来了,秦楚接过食盒,把自己的要求说了下。
江时这才反应过来,还没给秦楚说明地宫的样式。怪不得昨日一个劲的要上去。也是自己太久没来这里,一时没注意。
“这里是仿上面的宫殿建造的,我前几天把这里的夜明珠撤走了,有些暗。你没注意到,往里面走些就是了,用活泉引下来的。”犹豫了下,还是一并说了:“等会我们去把殿门打开,你可以去外面宫殿走走。”
一个人也没有,让他逛逛也无妨吧。
等人洗漱完,江时就陪着自己的宠奴用完饭,担心小宠在这暗无天日的地宫里面难受,最终还是把收起来的夜明珠摆上去了。
秦楚笑眯眯的露着一口大白牙,心道说囚我的是你,心疼的人还是你,这可真的是……太可爱了。
江时处理着残余的奏折,看着逛完一圈的面色阴郁的秦楚,问道:“怎么了?”
“臣看了,除去陛下这里就皇后的寝宫敞亮奢华,陛下是打算带着皇后下来做些什么呢?”秦楚靠近,抽走江时手中的奏折,淡淡的问着。
秦楚心里扯得血肉模糊却没说出口的是:那里面的东西又是给谁用的?
临战前,自己遗漏在小时这里的道具怎的都在那里?我的好陛下要拿着我做的玩具去给别人用。
把皇后做掉是迫在眉睫了啊。
“做什么?又生气了?”江时可不想惹这人生气了。每次他生气到最后自己都被折腾的半死,心累的站起来搂住秦楚脖子:“信我吗?”
“……信。”
“好了,不生气啊,乖。再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五天?”秦楚挑眉,自己出去就知道了,现在是在筹备大婚?
“对。”江时有些兴奋的踮脚昂头的印了吻在秦楚唇上,并没有在意秦楚没像往常一样低头配合自己。
出去就大婚啊,把自己拦在这里怕我捣乱,怕我把新娘杀了?可是就算是大婚当日,自己也照杀不误。秦楚抱紧了怀里的人,心道你要是狠不下心在这几天杀了我,大婚之日就是新娘血溅当场之时。
万一……死在江时手里,那也……认栽了。
', ' ')('秦楚噙着一抹笑意,看着挂在自己脖颈上的小皇帝,看他一脸坦然且自信的样子,最终还是低了低头,交换了一个浅吻。
陛下啊,如果我真的把皇后杀了,你要怎么做呢?……会杀了我吗?还是,舍不得?
江时不知秦楚已经在盘算之后要杀掉皇后,若是没被自己弄死还要丧心病狂的把自己锁起来,把自己搞成傀儡皇帝。江时单纯的认为秦楚已经信了他,就算不知道自己的打算,也会安安静静的不作妖了。
从这个角度看着秦楚,江时在心里骂了句真他妈的勾人,顿时把还剩几本的奏折抛之脑后。江时自从那次骂脏话被秦楚“教训”了一顿后,真就老老实实的没说过了。一来是认为这个古人也听不懂,二来自己也不常骂人,只是有时会被秦楚激到,才偶尔心里骂上几句。
三嘛,那就是因为秦楚上次借口惩罚他,虽说不疼甚至快活极了,但是心理上总感觉惩罚这两个字就足够羞耻的。
江时也不知怎的,明明之前玩的开的很,但是现在只要被秦楚一看,就好像自己就不是自己了。因为秦楚的花样儿太多,有些江时甚至难以想象是可以真的实施在性爱里面的,不仅平白的显得自己弱了他一截,还使得自己像个毛头小子似的动不动就纯情起来。
他自认自己很放得开,但是每每对于秦楚的甜蜜羞耻攻击就招架不住。
江时自我安慰,不过是因为恋爱使人头脑发热,才会这样。
微微抬起头泄愤似的咬了口秦楚的下唇,自己被撩的腿软脸红,还上赶着求他嫁给自己。他倒好,动不动就给自己甩脸色,发小脾气。
瞒着秦楚不说,之前是想着等知道时能让他开心开心,现在可是又加了一条。等秦楚知道,不知是何种神情,一定要833把他的蠢模样录下来。
江时想着心里也高兴起来,咬着秦楚的下唇也开始有了小动作,不住的厮磨着,啃咬着。
秦楚盘算着是否要趁着江时不注意时,先安排着找出来新皇后,可被江时这么一拽一拉,看他玩笑似的咬着自己,突然就心软了。
是了,不过是自己得寸进尺了。
本就是自己带坏了江时,他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吧。
秦楚回吻了下江时,便抱住他。略撇开江时盯着自己的眼睛,看着他白生生圆乎乎的耳垂,发呆一样的站着。江时也不催他,稍稍依靠着秦楚。
他……他若是娶妻,若是自己真的杀了皇后,他……真的能毫无芥蒂的重新和自己在一起吗?
秦楚心里发苦,好像连口中都泛起了苦味,又涩又酸。
江时贵为天子,本就该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只因自己自私,把人圈了起来不说,还私自占有了他。江时就算再疼爱自己,也应该有个正妻,有子嗣能把皇位传承下来。
自己这样自私的阻止对方,他岂能不恨?
秦楚垂下了眼眸,把暴躁的想要发狂的心拘了起来,下了最终决定。
最后五天,只要这五天……
就足够了。
等看完江时的大婚……
秦楚掩饰的极好,连窝在他怀里的江时也没有从他面上看出一丝破绽。但和833通完话的江时知晓原本高达94的幸福度已经回落到了89。
之前升的太快,江时不安,现在回落了,他倒是有些哭笑不得。
这人又想了什么……脑补的停不下来了?幸福度还被自己的幻想搞低了?
真是……可爱死了。
江时憋笑,也不打扰秦楚,看他长长的睫毛如振翼一般颤抖。因为知道他被自己脑洞虐的不行了,江时感觉自己现在看秦楚的滤镜重了不少。
明明正常人就算保持不动都会因为眼皮撑不住导致睫毛有些微抖动。但现在自己看着,怎么看怎么觉得秦楚就像戏本子里说的一样,连睫毛都在无助的发抖。
心里笑叹了口气,也不再放任秦楚瞎想。
“想什么呢,宝贝?”江时算是认识到了秦楚的脑补能力了,也不敢在这时候逗他,亲了他一口,抱怨似的说道:“我都站累了,抱我。”
秦楚好似反应不过来一样,怔愣了一下才笑着回道:“真会撒娇。”然后就顺势抱着江时的大腿一把将他抱起来。
江时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搂着秦楚的脖子不敢放开。秦楚笑意深了两分,像个土匪头子一样抱着自己的压寨夫人就要往床上去。
看他笑了江时却心疼了下。
装的可真的挺好的……
如果不是833,自己绝对半点怀疑也没有,就被他的动作带着跑了。装的这么好,那之前在自己面前又装了多少次呢?是不是每次他都是这样哄着自己?
还是因为833自己才推测了些……
为什么秦楚装的这么逼真,833还能检测出来。和自己联系都原始的很,靠着发信息传递消息,若是自己不接收就毫无用处。对于主角系统,级别似乎压制了一层,却在应对上没有一点办法。最奇怪的
', ' ')('就是秦楚,身为这个世界的反派,却让833忌惮不已,可又能被时时刻刻检测心理状况。
之前看它没什么智慧,也不甚理会。可这监测幸福度这一项,真的太奇怪了。简直就像是,就像是秦楚特意透露给833的。
不,不是特意,是在其他部分压制它,却在这方面完全没有限制833。
江时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想到了点什么,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秦楚的动作打断了。
无奈的看了一眼秦楚,放弃抵抗,任由他扒着自己衣服。
“你怎么这么禽兽?一天到晚都想着做。”江时也不是斥责他,就真的是好奇想问上一问,假意控诉。
秦楚却是一僵,也不敢动作了。甚至还把有些凌乱的外裳抚平了回去。
说什么呢,除去公事和做爱,自己和江时的对话寥寥无几。一别几月,江时甚至连皇后都有了,那些思念的话甜言蜜语的话,那些在旅途中苦苦思索出来的军中好笑之事,那些无聊的什么都想说的废话,好像都不再适宜说出来了。
秦楚反应也很快:“没有,就是看到你中衣上好似有点东西,帮你看上一看而已。宝宝想干什么,累了?”倒是无比正常,因为微微睁大了眼睛还有些无辜的样子。
833在秦楚面不改色的撒谎时无情的拆穿了他:“宿主,反派幸福度又降低了!现在只有85了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
江时无暇顾及它,随便发了条:“无事。下降了便提醒我,别担心。”
833再回复的一条信息就被他抛之脑后了,等江时看到已经是下次联系时了。
“我不累。倒是你,你之前不是问写信的事,现在……怎么不提了?”江时哄人的次数不多,之前哄秦楚时总觉得他很好哄,但现在江时却不这么自信了。
万一之前都是秦楚装的,那自己可太渣了。
秦楚心中一动,看着明明坐立不安的江时面上一副淡定模样的说到这事,突然就有一种冲动。将一切都摊开说,若是江时愿意现在就带着江时游山玩水,不再理会朝堂之事,更不必提什么皇后了。
可如果江时不愿……秦楚冷静了下,苦笑着思考着最有可能的未来:连着仅剩的五天,都可能不复存在了。
“……你不想说便不说吧。”
“你怎么知道我现在不想说?”江时挑眉,挑衅似的看着秦楚。
秦楚看江时现在的模样,犹豫了下,揽住人小声的问道:“小时,我……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写信给我?”
江时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难得的鼻头发酸,一句话脱口而出:“别忍。”
“没,没呀。”秦楚愣了,就被江时扑过来堵住了嘴。
“我给你写了……但没送出去……”
江时不太自然的站起来拉着秦楚坐起,敲开了床边的密柜。里面的信件分成了上下两份,满满当当的塞满了柜子。
秦楚走近,就见着自己送过来的信件被整整齐齐的码好放在上方。信件传送的时候哪能顾得上是否褶皱,很多信上面满是折痕,却被人细心的抚平摆放好。
下面的信件比之上方的少了不少,但也有几十封的样子。不过都崭新的很,一看就是写完直接就放到这里了。
秦楚有些不敢相信,问道:“这……这都是给我的?”
“嗯,是,是的。”江时躲开秦楚的目光,看着信支吾回答。
“我……我以为……你不耐烦我写信给你,所以从来不回复……”秦楚紧紧地盯着江时的一举一动,话却软了三分。
江时手足无措,他本不想把这事暴露出来的,跟个傻逼一样写了又藏起来,说出来实在有辱他一贯高傲的皇帝形象。可是为了哄秦楚,也只好用了这个最蠢的方法。
“你……你看吧……我去透透气。”江时一直不正眼看他,说着就要出去。
秦楚没拦,江时脸上泛起薄红的羞涩模样实在诱人,他怕自己一动作就要把人拐带上床了。
江时上去了,正巧遇到多宝在殿里来回打转,焦急的看着空无一人的大殿。
“皇上!”看到江时从内殿中出来,激动的差点哭了出来,连忙道:“右相求见,已经在御书房外等了半个时辰了。”
“哦?那便去一趟。”江时敬重宋老,不然也不会在朝堂上再三容忍宋老一些惹人不快的话。宋老是有真才实学的,在先皇在位时,便是先皇太傅。只不过因为后来国家动荡,摄政王把持朝政,为了明哲保身不再多言,就这般也时不时要弹劾摄政王的不敬之举。只不过秦楚并不理会罢了。
江时任宋老为右相,也是有着让宋老继续效力的意思。日后抱养孩子时,太傅一职八成还是要宋老接手。因此江时也乐得听从宋老一些的意见。
江时到了御书房,唤了在侧殿的宋老前来。宋老叩拜之后就道:“皇上,礼部为秦王准备的礼服是皇上授意的吗?”
“嗯?朕还没有过目,怎么,有什么问题吗?”江时疑惑的看着宋老。
', ' ')('宋老鬓角的头发都已经开始发白,听闻这话,考虑到江时不惜违背祖制也要迎娶秦王,最终还是咬牙说了:“那礼服为女子所穿,是否要改动?”
这一问就是把自己的前程分成了两路,一路是为陛下不喜再不重用,一路是提醒了皇上未思虑之事,皇上更器重自己。宋老虽然已经赌上了,却也不自信是否赌赢了,眼睛余光看见的白发更让他心颤。
他已经半百了,家人只能依靠自己,这……
“是朕疏忽了,现在改动能否来得及?”江时也不知自己竟大意至此,连婚服都没制备周全。思及秦楚每每维护自己面子纡尊降贵干了所有细活脏活,就觉得自己亏欠他至深。
“能,能,来得及。”宋老难免激动,说话都不太顺当。
江时这才反应过来宋老是担着风险来说这事的,走上前去虚扶住宋老,道:“右相,您也是看着朕长大的,这些琐事朕不懂之处都要靠您这个长辈来替朕操心。秦王是朕的妻子,却也是保大齐江山稳固的摄政王,朕不愿他居于后宫,日后定还要重用,虽有皇后之名却不能真待他如寻常女儿家。您晓得朕的意思吧?”
宋老有些颤颤巍巍,听了这话心里算是有了底,便道:“臣懂得了。还有一事,凤冠霞帔自不必有,可这红盖头……”
江时自己坐下,又示意让宋老落座,喝了口茶道:“自然也是不必。秦王和朕的礼服如不违礼制,相同便可。大婚之时也不会用女子规矩要求,他会在朕身边直到大婚结束。朕跟宋老说句实话,您待秦王如待朕一般就可以了。”
拦住宋老要下跪的动作,喝茶润润喉接着说道:“秦王担任摄政王期间对于大齐是否尽心?”也不等宋老回答,“大齐和大褚交好对于边境百姓是否有利?大齐危难之时是否是秦王救百姓于水火之中?这些每个人心里都有数,也不必多提。”
宋老欲言又止,心道您这不还是提了,而且还不是第一次了。
“他贵为大褚皇帝,先是放弃一国之尊前来大齐担任摄政王,后又被朕迎娶。如若真的拘禁他于后宫之中,如何对得起秦王?朕说一句对不起祖宗的话,没有秦王现在也没有大齐了。若不是朕想要娶秦王为妻,这本就该平分天下于他。”
宋老心说多少将士出生入死,不也是救了大齐。若按照皇上的言论,那天下早该分为无数份了。皇上这么说不过是为自己合理娶秦王找的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但皇上都这么说了,做臣子的又能说什么呢,无不遵从便是了。
江时送走了右相,想着秦楚一时半会也看不完那些信件,便处理奏折起来。期间又见了礼部尚书一次,确定都安排妥当了才回了寝宫。
回宫后拿了饭笼打发了宫人,一下去就看见秦楚正坐在地宫内殿的御案前,手下还压着信纸,温和的看着信。江时看他神色简直就像是中蛊了一样,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听到声音,秦楚才慢悠悠的抬头看着江时,道:“臣都不知陛下写了这么多。”
江时突然后悔起来,这完全不像是哄的开心起来,反而愈发压抑变态了。江时不知他如何想的,但833没有提醒降低,也算是好事。
走过去,从龙椅后面抱住他脖子,亲了一口在他英俊的脸上,晃了晃手道:“不喜欢?”
“喜欢。臣欢喜极了。”秦楚没抱住江时,只是不住的抚着信纸,好似那信就是他深爱的情人一样。
江时听他冷静的声音也不信他,好笑他又脆弱又敏感,还喜欢脑补虐自己。现在八成又是自己个儿想了什么,才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
“你也知道,送信的都是死士。虽说他们忠心于你,但是若有一个不忠的,若是死士不慎将信件落到他人手中,那可就大不相同了。”江时手中把玩着秦楚小小的耳垂,手感甚好。
“臣知晓。”秦楚僵硬着身体不动,脖子那块儿都是江时的呼吸打出来温热的气流,喷在敏感的脖颈上就像是猫咪毛茸茸的大尾巴在蹭来蹭去。
“怎么还不高兴呢?宝贝你看着我。“江时硬生生把秦楚的头掰转过来,却还是看到秦楚低垂着眸子,就是不看自己。
江时差点气笑了,边咬着对方的唇边轻轻的舔舐。江时很喜欢秦楚的唇,不过分的薄,看着顺心亲上去又很有肉感。尤其是中间的唇珠微翘,就像是勾着江时来亲吻一样。
秦楚受不得江时的折磨,不得已望了过去。江时含笑的双眼就像是在打趣,让秦楚觉得自己就像个不懂事的孩子闹脾气一样。
秦楚脸颊也泛起淡淡的羞红,察觉自己脸在发烫,有些气急败坏的冲上去,凶狠的舔咬着江时的唇。又撬开了牙关,极尽作乱。
待他见江时呼吸不匀,便轻易的放开了对方。“怎的,这会儿倒是不嫌弃臣下禽兽了?”秦楚知道自己现在发这脾气简直不可理喻,可也实在忍不住呛声。蹙起眉头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
江时轻轻的喘息,舔了舔落在嘴角外的银丝,害的秦楚呼吸一紧,才施施然道:“你不禽兽朕还不要呢。”
', ' ')('“你!”秦楚却不高兴半分,压下脾气将话在口中过了几遍,才算和气的出声:“陛下,你喜欢臣……做的事吗?”
“自然是欢喜的,不然为何纵容你做这些大逆不道的事。”江时像个猫儿一样跪趴在秦楚怀里,和他面对面,说完还亲了下对方深邃的眼睛。
秦楚看他半点没体会到自己的停顿是何意,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又是最常态的那个摄政王了。
“臣也猜到陛下欢喜,却不知陛下是痴迷于此了。”秦楚顾忌江时颜面,没直指出来这信件里都是什么浪语。
平日里两人欢好时,江时不知晓自己架起的保护圈,也没碍着江时在刺激快感的时候喊叫出声,想来也是不在意被人听去的。
可秦楚在意,在意极了。
他不愿江时有一丝一毫的欢爱声音与模样被他人瞧见,他不与江时说及,就是怕江时作为天潢贵胄已然习惯他人服侍,自己管的太宽容易被江时厌恶。便自作主张的用内力撑起一个结界,也免得江时知晓。
但江时竟是写在信函中。虽说江时没有送出去,但……写出来便是白纸黑字的证据。
此事一旦传出,他不怕自己被万人唾弃,说自己强迫皇帝做不轨之事。却怕江时被骂是自己的禁脔,被史书记载下来江时是如何“忍辱负重”撑起这个国家。
便是想想江时可能面临的处境,秦楚就一阵揪心。轻咬了下江时的耳垂,好似出了一口恶气一般,才道:“倒是臣亏待陛下了,几个月不见竟是害的陛下忍不住自己个儿发起浪了。是臣思虑不周,这便补偿陛下。”
江时不明所以,却不碍着他顺着秦楚的话说下去。毕竟几个月没开荤,仅那两顿哪里管够。
“哥哥要来教训朕吗?朕哪里错了?”端的勾人模样,还动手勾勒着被长袍遮掩的结实胸肌。
秦楚也不答话,手从江时两腿间绕过,搂着他的后背将他抱起,只余一个屁股悬空。江时揉的紧紧的,却也被这姿势锢的难受,身子都要对折了。
故意颠簸着江时,吓他抱着自己脖颈,秦楚脸色才好看一些。放在床上后又顺手扯了个床幔将他双手绑起,系在了梁木上的圆环上。又用自己的大腿挤开了江时不愿分开的腿,把脚环铐在了床边的圆环上,成了一个站立的人字形。
江时的脸色绯红,明明衣冠整齐,却被秦楚的态度刺激的羞赧极了,不然也不会紧闭着双腿不愿分开。秦楚色情的用大腿挤进自己腿间,比他操弄自己时还要让人羞耻。
秦楚拿了江时带下来的饭盒,挑拣了块不小的羊肉,喂给了江时,又低笑着命令道:“不准咽下去。”
这肉就算再大,也是御膳房为皇帝准备的,自然不可能将大小切的入不了嘴。江时便含着味道极好的羊肉含含糊糊的唔了一声,算是应了下来。
之后秦楚也不再回应江时,穿了外裳去了地宫其他的寝殿。
江时眼睁睁的看着秦楚冷漠的对待着自己,心下委屈又茫然。唔了几声也得不到任何回应,也只得耐下心来等待。
没多会儿,江时就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这寂静了。自己像个最低贱的奴隶一样被绑在这里晾着,做了这一切的人却不知所踪。想了又想却也不知秦楚究竟为何生了如此大的气,还难得的对自己发泄火气。
江时瞧着一点点燃烧的香烛,算着时间不过半刻钟而已,他却觉得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一般。嫣红的嘴唇含着肉块,因为生理原因不断的分泌着口水。羊肉没有塞满,却是被自己的口水塞得满满当当。江时看着滴落的红烛油,也含不住了满腔的津液,漏了一丝出来,挂在嘴边。
就在江时脸颊发酸,僵硬的快要兜不住水儿时,秦楚回来了。
一看到秦楚,江时就受不了了,满心都是委屈。若不是被绑着,就要一巴掌呼上去再狠狠的咬他一顿。
秦楚见江时脸颊鼓鼓,面色红润,眼角还带着泪珠,就心疼起来了。捧了个茶盏凑近江时嘴唇,柔声说着:“小时,把口中东西吐出来吧,慢点别呛到。”
本来江时不想理他,却实在含不住了,只得一口一口慢慢渡出来,最后羊肉掉进茶盏里面时还不慎溅了一点出来。顿时江时脸色就不好了,嫌弃的看了眼自己的衣服。
秦楚好笑,却半点不敢出声。抬手用湿巾替江时擦拭了嘴角和衣物。就看着江时倨傲的抬高了头,撇过头不再理会自己。
“我是去拿了点有趣的东西,不是故意晾着你。”秦楚轻轻的亲亲江时殷红的嘴角,低声道。
这话半真半假,是去拿东西了不错,却也是在故意晾着江时,不过是现在自己心疼了,就不愿江时知道。
江时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秦楚拿了匕首,江时瞥见,睁大了眼盯着秦楚看他动作,生怕他像话本子里写的“给他打下自己的印记”,给自己划个摄政王专用的印子以显示正宫之位。
这幅神情却被秦楚误解了,苦笑着道:“我不会害你,只是……割裂衣服罢了。”
“没……
', ' ')('我以为……”江时咬了咬唇,看他笑得惨淡,又道:“你以后若是想留个什么标记,记得提前告知我一声儿。”
“嗯?什么标记?”秦楚却没反应过来,看着江时渐渐羞红了脸才恍然大悟,正色道:“我怎么会对你动刀子,就算是印记也不会如此。你便是如此想我的吗?”
“我……”确实是自己理亏,转了转眼珠巧笑言兮:“你不想留?我可是想了很久给你打个什么烙印呢。”
秦楚叹了口气,放过了这一茬儿,顺着江时道:“你想烙就烙。”
接着就舞着匕首,不过几下便是除尽了衣物,白玉般的身体便展露无遗。江时袒露着身体,完全不担心秦楚会不会伤到自己。不过也确如江时所料,除去衣物划开的撕裂声和衣物触碰到自己的些微触感,便是什么也察觉不到了。
江时身体勉强算的是少年般的纤细,却又因为肌肉显得具有爆发力,雪白优美的小腿有力,修长的大腿就像是温软的玉石又柔又韧。腰腹背部光滑柔软,又因为肌肉微微鼓起,将深藏的腰窝展露出来,宛如深潭中的皎皎月色。顺滑的脖颈与手臂因为被绑起而越发修长昂扬,而殷红的嘴唇宛如在雪地中的一点红梅,勾人采撷。
江时又羞又气,下意识的看着自己的被拨开衣服的身体,觉得自己好像就是被撬棍硬生生打开的蚌,袒露着柔软的肉体任人宰割。
恨恨的刮了秦楚一眼,就被他用双手蒙了眼。突然失去视觉,世界都黑下来了,只有从指缝透出一丝柔柔的红光,不甚清晰。接着就被撬开了唇缝,秦楚的舌头搔刮着自己的口腔,酥麻的快感犹如温和的浪花一样一阵阵上涌。看不到对方就更是在意口中的触觉,不断的搅动着、吸吮着。
秦楚眼含笑意,舒适的接受江时的进攻。左手捂住了江时的双眼,还不断撩骚着手指下的皮肤。右手肆意的捏上浑圆裸露的臀肉,手指在穴口打着转儿,却不得门路。秦楚似是被拒的急了,一巴掌拍在江时屁股上,臀肉就像海浪一样起伏。江时带着鼻音闷哼出声,秦楚轻笑,又出手揉捏两下,那块儿就开始发起热来。
松开了江时的唇,调笑道:“不过一晚没插,就又紧了回去。”两只手指借着江时阴茎上黏腻的浊液捅了进去,费力微微抻开,露出一丝小缝儿。
“咬的这么紧,想吃肉了?”秦楚逗弄着里面的软肉,“陛下想要吗?”
“……唔……要吃肉……”江时也不在意秦楚是否又犯了他的忌讳,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习惯被时不时的拍两下屁股了。现在里面被把玩的痒极了,只叫嚣着想要秦楚那驴玩意儿进来操弄一番。
“饿了?不是刚刚吃了么,我再去拿些喂你?”秦楚松开了手,自顾自的去拿饭盒。
江时眨眨眼,黑星子渐渐消退,才恢复清晰的视线,看见床上满是淫具,叫人见之脸红。
秦楚把饭盒放在床边的桌上,笑着对江时道:“喜欢哪个选一个,先喂给你贪吃的小嘴儿压压饿。”
“不要这些……我想要你进来。”江时双目含情,打的就是秦楚受不得激的主意。这些死物最是磨人,虽说爽利却也常常被折腾的要命。现在情欲逼的他浑身发热,只想要快活。
果不其然,秦楚呼吸声陡然粗重起来。江时内心得意,笑了起来。
但秦楚却并未如江时所料焦急的褪衣再凶狠的顶进来,反而慢条斯理的随手拿了个物什,递到江时嘴边,道:“舔。”
江时斜倪了秦楚一眼,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的舔了一下那圆润的玉势。
听及秦楚屏住呼吸才卷了舌头含了进去,把三指粗细的暖玉含了小半,舔着龟头状的前段。
嫌他动作太慢,秦楚不耐,粗暴的捏了江时的脸,扣开牙关,将玉势深深的捣入,深的似乎要撞上了喉咙。江时被捏的脸颊发红,喉头又被粗暴的对待,不自觉的就眼角带泪,唔唔的哼个不停。
“不喜欢也要受着。”秦楚自是知晓江时的态度为何意,但也知道江时不过是好面子,若真的这时候拿出来,怕才是要被江时记恨呢。
拿着玉势如捣药一般深深的插入,又浅浅的提起,直玩的江时无助喘息不止。
秦楚将湿淋淋的玉势拖出来,晃了晃,“上面的嘴吃了,该轮到下面了。”
“……呜……”江时面红耳赤,淫言浪语自己受不得,秦楚却总是逗他,偏偏还装的一本正经,叫人骂也骂不得。
倒也不是不知自己这个毛病,为此他还自学一番。在秦楚去出征的时候,也叫833收集了些话本学着如何回击。甚至抱着严谨认真的态度在写信时实地运用了下。当时自己觉得如何简单,那些话信手拈来,现在就如何羞耻,半个字也吐不出。
江时恼的很了,就转过头去也不看秦楚笑面狐狸的样子。
秦楚不甚在意,将玉势抵在穴口前,细细的前端破壁而入,却卡在了龟头最粗处。秦楚狠心一推,送了进去,湿津津的玉势就完完全全的冲了进去。
江时压住差点破口而出的呻吟声,只低喘了下,颤
', ' ')('抖着晃着身子。
暖玉是软白色,映在胭脂色的穴口更显淫靡,和细白的肌肤照相辉映。
秦楚似是满意极了,奖赏的按了按玉势根部。又拿了个玉扣把江时的龟头塞入,紧紧的卡在中间。江时难耐的喘了声,阳物也随之抖了抖。秦楚一挑眉,便挑了件金塔般的小棒,将层层凸起的尿道棒旋转着插入。
“呜啊……不……”江脖颈子笔直的竖起,声音里都带着浓浓的情欲。
江时还未缓过神,就被九尾鞭重重的扫了下腹,甚至一条鞭子差点打在昂扬的龙根上,激的江时”啊“的一声喊叫出来。
“九尾鞭而已,不疼的,别怕。”秦楚自己做的玩意儿自是清楚,这鞭子看着吓人,却最是温和不过。鞭子是软羊皮鞣制的,秦楚后来又重新包裹了层细软的雪狐毛,打在人身上,疼意只有三分,可痒意却能把人逼疯。
从肚子到小腹到私密处,尽数被扫了个遍,痒意层层叠叠的升起。江时喘叫着,无力的扭动着以求缓解那无处下手的痒。
秦楚手下不停,连连挥舞了几下,尽数打在肚皮小腹处。这鞭子质软,怕带了内力会绷断,便是只用了三分体力。打起来更是像猫抓一般,痒的不能自已。
“……好痒……别打……不要呜……”江时被逼的快要哭出来,又麻又痒,甚至还带着一点微微的疼,却更加使得痒意翻腾。双手被床幔束缚着挂在铁环上动不得,只能摇摆着身体躲着九尾鞭。九尾鞭鞭身长,在有限的范围内根本躲不开,江时只得无助求饶。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秦楚懒懒的挥着鞭子,扫了下挺立的乳尖。
“呜啊!不……不知道……啊……”江时只觉得一股电流顺着乳尖蔓延全身,酥麻的想让人狠狠揪着自己的乳头,也好过这痒意。
秦楚并不意外,从进来江时就一副坦然淡定的样子,好似这事儿及其正常一般。他在这儿又气又忧,江时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叫人看了气的牙痒痒。
“见着我说不出来那些骚话,羞的像个小姑娘,那怎么就浪的能写出来呢?”秦楚说的平和,手上却是拽了下左乳乳尖,缓慢还碾压着乳晕。就察觉到被自己握在手中的小小的乳肉急切的颤抖着,右乳更是像个糠筛一般抖的厉害。
江时眉头高高挑起,整张脸迷乱的不像话,嘴里不知喃喃着什么。
“这么骚?被碰了碰奶子就高潮了?“等江时恢复神智,秦楚就贴着江时的耳朵吸吮了下,色气的笑着。
“……唔……”江时颤着身子躲闪着秦楚的视线,生怕在他眼中看见自己淫乱的样子。
秦楚这次生气的模样太蛊惑人心,自己又被放置在这儿许久早就受不得挑逗,但单是这点儿刺激就高潮了,江时也不太愿意承认。承认了,就总觉得自己弱了一截似的。
“不说话?我打了?”秦楚挑起剑眉,脸色冷硬的像是气的狠了。俯视着江时软和的脸庞,高高在上的就像是掌控着江时生死的主人。
“我……我不知道说什么。”江时糯糯的低着头答道,软的就像是糖心一样。
秦楚撑不住,弯了弯嘴角,还装着生硬的语气冷冷道:“谁教你写的那些浪话?也不知羞。“
江时抬起头,眼角还带着高潮余下的红润,盯着秦楚的双眼看。
秦楚看他脸上里还带着点点泪痕,眼睛也是水光泛滥,委屈的盯着自己,忍不住软了心叹了口气:“小祖宗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凶你的。”
轻轻的亲了下艳红的眼角,解开了床幔,抱着江时的腰腹让他坐在自己腿上,道:“宝宝这话能说不能写,万一被有心人利用,你要如何自处?”说罢还轻叹了下,也不知如何再说。
看秦楚软了脸色,江时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动了动鼻子,嘟着嘴,差点没忍住哭出来。趴在秦楚胸口上闷声闷气的说:“我知道,我明明藏得很好,不会教人发现的。”
秦楚只觉得一股股热气吹在自己胸膛上,热的他全身发硬,不待他回声,就听见:“我就是……想学学……给你一个惊喜……”
似乎是受的委屈很了,江时便一股脑都说了,窝在秦楚胸膛上瓮声瓮气道:“怎的就不许我学了讨好你?我也没有送出去,也没教任何人知晓。你还这样凶我……我连多宝也没告诉……“好像是越想越气,江时撑起手臂压在秦楚的胸口上,恶狠狠的瞪着他:”我就是写了又怎样,你还打我!你根本就不知道,你一点都不懂!“
气呼呼的说完自己倒是先红了眼。
江时耸了耸鼻子,直勾勾的看着秦楚。
秦楚无奈,江时明明坐在自己怀中,却伸着手把自己上半身距离自己远远的,眼中还闪烁着若有若无的泪。叹了口气,揉着“无理取闹”的宝贝胳膊,待江时态度软化了就揽住他,轻声道:“我不该这样,我只是太……太激动,再也不这样了好不好?我喜欢的,我喜欢你写的信。只要你藏得好,你写多少我就看多少可以吗?”
江时扭头,眼睛微微斜过来一点看着对方,听了这话撇了
', ' ')('撇嘴。
还在骗人,明明就是不喜欢,自己刚进来的时候那样子差点没把自己活吃了。装的一副忠犬的样子唬谁呢。
……就那么差劲吗?看了一点兴致都没有,还气急败坏?
江时越想越委屈,自己怕别人知晓,每次都是躲在寝殿里偷偷的看那些所谓的“资料”,外殿发出一点声响自己就瞬间藏起来,连和秦楚在御花园偷情的时候都没那么心惊胆战。看完了江时还强忍着羞耻,提着平日里掌管国家大事的毛笔誊抄一遍,再随意发挥了下才完成一封密信。
虽然不及秦楚送与自己的多,但也是自己一个个晚上偷偷写出来的。若说花在这上面的时间,江时自认不比秦楚少。
……怎的就这么不招人待见?
里面都是淫言浪语不错,但是……想说却说不出的话也藏在里面了……
不是聪慧的很么,为什么就是看不出?
江时无理取闹的想,定是秦楚根本就没细看,也看不下去才会注意不到的。
微微叹了口气,秦楚捏住江时的手,十指相缠,“……我真的是担心,没有不喜欢,其实我……”秦楚顿了顿,道:“……我有些吃醋。”
江时惊奇的看着秦楚泛红的脸颊,眼眸发亮,差点就禁不住诱惑夸他可爱。艰涩的压下一些不足道的小心思,板着脸道:“哦?朕偌大后宫可是只有你一人,吃的是哪门子醋。”
五天后的皇后呢?陛下怎的不说?
秦楚心中发涩,紧紧的握着江时的手,“臣敬重陛下,就算是胡闹,可也从没说过……没说过那些!“
手指被攥的发疼,江时皱了皱眉,还是极力安抚对方,“……我偷偷找人看到的话本子。”
“那人是谁?陛下可否告知臣,臣也好谢谢这位仁兄。”秦楚挂着笑,一脸和善。
江时不欲多言,生硬的贴近秦楚如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亲秦楚的唇尖,一触及分。“你握的好紧,手疼……”
秦楚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松开手,细细看了遍。“下次早点告诉我,我……臣失态了。”
“你还打我!我都说了不要了!”
秦楚一挑眉,“臣怎记得陛下还在信中标注说不要就是要呢?”
江时顿时红了脸。这话是自己在誊写一小段欲拒还迎的戏码后面添的备注,自己是抱着严谨的态度学习,也不觉得羞耻。可现在被秦楚这么一说,倒好像是自己在故意勾引人了。
就这样秦楚依旧不依不饶,“陛下,刚刚是疼的受不住吗,怪不得这小家伙儿在一直哭呢。”秦楚用掌心包住江时的龟头,轻轻的揉捏。许是这次的尿道栓是塔状的,不能完全贴合尿道壁,被层层禁锢住的阳物还在不甘的吐露着点点粘液。
见江时不愿看自己的物什,秦楚好笑,诱哄着说:“陛下的龙根可是雄伟壮观的很,要不是臣早早的把这宝物藏了起来,怕是要被多少人生吞呢。”
说完还做了个含住的口型。
江时一滞,看秦楚眼睛含笑的说着“生吞”,腹下发热,阳具更是高涨,摇头晃脑着吐出一滴白浊。
“……舔我。”
“哪里?陛下既然学了,还说要讨好臣,至少也该稍微展示一些陛下的学习成果吧。”
江时安心了些,秦楚既然这么说,这事儿应该就算是翻篇了。
现在是自己要肏人家嘴巴,江时也乐的惯着他,捧着秦楚的脸,下令道:“秦王既是朕胯下之臣,就好好伺候朕的龙根,做得好了朕有赏。"
秦楚不甚满意,那信中可是浪荡多了,有些自己都没听过。
不过秦王也不苛求,恭顺的应下江时的说法,伺候起被折腾的不轻的龙根。
一边鲜活的演示了何为“生吞”,一边还举一反三。左手揉着软软的卵蛋,把玩这里面滑动的小球,右手捏住被吸吮住的玉势,一下子拖出来又狠插回去,惹得江时发出一声长鸣。
明明是秦楚拿着玉势玩着人家的后穴,自己却是不满起来。旋转着将玉势拔出,探进去两根手指,甚至摸到了尚未回位的旋转肠壁。两指窸窸窣窣的进出,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听到这声儿没?按着话本子说这是什么?”秦楚吐出阳物,重重的按压了下肠壁,将晕乎乎的江时的神智拉回这边。
“……嗯?什……什么?”江时还没反应过来,秦楚又重复了遍,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秦楚在翻后账。
江时眼角带泪,长长的睫毛垂着,好似受尽了委屈,沉默不语。
秦楚一时之间竟不知说什么是好,叹了口气,就算放过了。每次好不容易狠起心想要教训一下江时,就被对方的反应击的溃不成军。
好久之前就打着让江时说骚话的主意,都这时了,也没做到一星半点儿。倒是让人家在纸上写了好些,对着自己这个真人却是一字不发。
秦楚心里酸楚,却还是温柔的拂去江时的泪珠,”小祖宗怕了你了,别哭了,我不提了。“
江时抬起眸子,湿漉漉
', ' ')('的眼睛显得无辜极了,想要说话,一开口就是黏腻的喘息。
“……呜……我说不出……”江时有意无意的用指尖隔着单薄的亵裤划过秦楚昂扬坚硬的阳具,“求你……别逼我……哥哥……”
秦楚额头上青筋暴起,差点没忍住直接把人翻过来肏一顿。
狞笑着道:”哦?是吗?这儿,“秦楚用手指捻玩着敏感点,”想要吗?要不要哥哥的肉棒插进来?“
江时话都这么说了,他要还是不知道什么意思就活该自己被活活撩死。
“啊哈……要……啊……”江时死死地抱住秦楚的头,嘴上虽然在含糊的说着话,眼睛却是恨不得将人扒干净了,直直的盯着对方。
“要什么?”秦楚勾了个笑,淡淡的摸了摸里面的肠壁。
“……不要……我说……不出……啊……哥……”
黏腻呜咽的嗓音让秦楚控制不住的拍了拍江时的屁股。“就会告饶,今天不好好说出来,就一直晾着你。”
生生将尿道栓拔了出来,又随手挑了个小玉棍儿打着转儿送入一点。江时下腹收紧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但是尿道内部细软的肉却颤着玉棍儿死活不松口,不让其进入一步。
“放松,还是你喜欢刚刚那个?”秦楚拿着上一个小塔轻轻晃着。
江时刚刚已经体会到了那东西的威力,四角俱尖,却不伤人,充斥在尿道中又无比突兀。明明被塞的满满的,却还是可以一点一滴的流出精液——还不如完全堵住来的爽快。
“唔……”江时不甘不愿的撇过脸,轻喘了下。
秦楚看出江时服了软,强硬的把玉棍儿塞入一大半。
江时闷哼,秦楚笑着弹了弹半露的玉棍。不是没有让身下人放松下来的办法,先让他射个一次,趁着情迷意乱塞入怕是都不会惊动江时,要不然就狠狠的玩弄江时的后穴,玩的里面混乱不堪,江时也不会察觉前面的事了。
但是秦楚不想这么做,且算是一种恶趣味吧。
“舒服吗?”轻轻的转动尿道棒,“现在后面也吃不到东西,前面被堵住,小时你要是不乖一点儿,就让我看看你能撑多久吧。”
敛了性子,装着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逗弄江时。
“呜……不要……”
“别担心,不会多难过的。只要你听话。”秦楚轻轻的舔了舔江时的耳朵,亲昵的将汗湿的发撩了上去,露出一张被情欲拖入深潭的脸。
江时呜咽着摇头,却更惹得秦楚笑靥如花。秦楚的手指还埋着江时的后穴中未出来,轻轻一动就察觉到江时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指。
“倒是会自己找乐子。”秦楚摇了摇头,将手指退出来,不论肠肉如何挽留也毫不迟疑。待秦楚拿出后,红艳艳的肉吐了丁点,搭在白生生的穴口抓人眼球。
“求你……阿楚……求……你……”江时委屈极了,双目带泪颤抖着身子求饶。
“乖,我在呢,别哭宝贝。“将冰凉凉的玉环一点点的撑开娇嫩的菊穴,用手指剐蹭了下里面肉眼可见的肉球才心满意足的抱着人哄道:”别哭,之前你哭,我舍不得。在这床上,你哭可不是要我对你更狠点么。“
秦楚亲亲滑落的泪珠。心里又兴奋又好笑,之前倒是不知江时这么会装,戏码玩的像真的一样。
勾的自己那点儿不为人知的恶趣味都一个劲叫嚣。
“冷落了我的小宝贝了,哥哥亲亲你们。”秦楚揉了揉淡粉的乳粒,将微凉的嘴唇贴了贴,就见原本挺着的小肉粒变的红了起来,捏上去更是硬硬的涨大起来。
“……重……重一点……”江时喘息着,麻麻酥酥的感觉就像是弱电流顺着四肢百骸进了心脏,扑通扑通跳着听着都觉得好似心头在捶鼓。
“说清楚哪里,让我干什么。”秦楚安抚的亲了亲江时的唇角,“说不清楚我怎么知道干什么呢,宝宝你说对不对?要好好的将话说出来哦,这样才是乖孩子。”说完还亲了亲江时的发顶。
“……咬……”江时咬紧牙关,好不容易蹦出来一个字,却又闭了嘴。
“嗨呀,是哥哥的不是。”秦楚用左手食指轻轻的在乳晕滑动着,右手却是探入后穴将肉球抓住,碾玩着。
不过三五下,江时就瘫软在秦楚怀里动弹不得,阳具更是带着重物高高的翘起,却射不出半点。
看江时差不多要干高潮了,秦楚及时收手,冷静的看着江时蜷缩一团张开小口无声的喘息。
“还要吗?”秦楚含笑着看着江时,抚了抚备受摧残的小红豆。
“不要了……不要……我说就是了……”江时剧烈的呼吸着,斜瞥了秦楚一眼。
“我要……你咬我的……奶……乳房……”江时浑身打着哆嗦,不敢直视秦楚双眼。
“不乖啊小时,你在信上怎么写的?就这样敷衍我?”秦楚不满的咬了咬江时的耳垂,舔玩了圈,冲着耳孔压低声音色情的诱惑道。
江时不由自已的躲了躲,羞怯道:”饶了我这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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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秦楚听他含糊烫人的鼻音咬了咬舌头,疾言厉色道:“乖一点,再完整的、好好的、一字不落的说一遍。不然就不是一遍的事儿了,之后这儿、这儿、还有这儿不完整说出来就一直不给你哦。”带着薄茧的手指划过瘦直的腰腹,昂扬的玉茎和大开的后穴,痒的江时不由地颤了颤。
“我……”江时闭了闭眼睛,艰涩的开口:“小猫想要哥哥吸……吸我的……猫猫的……奶子……”
好羞耻!
当初为什么选猫咪啊啊啊!太羞耻了啊!
当初脑子被什么砸了啊!为什么要想不开写这些东西!我……我不如死了算了……
秦楚看着把头埋在自己怀中的人,还是没狠心把他拽起来,僵硬着脸宛如机器一样生涩的抱住江时。
赚……赚大发了!
好乖好可爱好想日啊!
没想到小时会说这个,本来看他羞的很,就是想让他说出奶子,臊他一臊,再逗逗小时,没想到啊啊
小猫咪也太可了吧,要不……准备一点小猫咪的衣服……
哦。
还有五天。
秦楚闭紧眼睛,抱住江时,力气大的好似要将江时嵌在自己怀中。
深呼吸了几次,睁开赤红的眼,温和的拉开江时,轻柔亲了亲江时的唇。
将闭上双眸的江时搂在怀中,轻轻的舔吻着。细细的品尝着唇角唇峰唇珠,咬了咬肉乎乎的下唇,撬开牙关,搅动着软软的舌头。带动着江时的舌头一起舔着敏感的上颚,从牙关到舌头尽头都狠狠的舔舐了遍。
“好甜。”秦楚轻笑,摸了摸江时的头发。
“不要摸我头发啦!”江时现在恼的不行,秦楚的摸狗摸娃娃一样的动作就是在火上浇油。
“好。”秦楚宠溺的看着江时,笑着点头应和。
“你的眼睛怎么了?”江时羞赧于秦楚的态度,急忙转移话题,却在看见秦楚眼睛后焦躁起来。
“嗯?”秦楚后知后觉摸了摸自己的眼睛,转而一笑:“没什么吧。”
江时看血色不重,也不过有些淡淡的血丝,勉强按下怀疑。气呼呼的说道:“我说完了!”
秦楚眼睛笑的弯起来,“猫猫好乖,再给猫猫一个奖励好不好?”
“你!你不准说!”江时羞的要命,脸上的红晕好似要艳压天边晚霞。
“好好好,我不说了,猫咪乖……我不说了!”遭到瞪视后立马改了口。
点了点江时的脸颊,用鼻尖蹭了蹭,然后轻轻的落下一吻。
那一吻好像重锤捶在瓷器上,又好像是轻软的羽毛飘在雪花上一般。江时颤抖着双眸虚虚的盯着不知名的一点。
心动……是怎么了……
甩了甩头发,把不知所措的情感抛之脑后,长眉微皱下一瞬又彻底放松下来,浅笑着对着秦楚道:“进来么?”
自己用食指轻轻的从穴口划过,却因为指甲落下一道泛白的印痕。
秦楚把江时放倒,浅笑言兮,”乖,自己打开小穴。“
江时象征性的推拒了两下,白了秦楚一眼,伸手将后穴中的玉环推进去三分,压住喘息道:“你不已经扩张好了吗,还等什么……进来……啊……”
实在撑不下去了,秦楚粗暴的将江时的手指拔出,上面挂着一丝晶莹的粘液,还不等江时反应,就被抓住送入到自己口中。
“好吃吗?”秦楚低笑道,另一只手悄悄的潜入下方,勾动着玉环浅浅的抽插。
“……唔……唔啊……”被自己的两根手指搅动着口腔,淅淅沥沥的水声不断传来,脸上的绯红不断蔓延至脖颈。
秦楚将玉环拖出,看着上面亮晶晶的水渍不满的“啧”了一声,就掐出江时的腰身,凶狠的刺入。
肉刃如刀一般破开狭小的孔洞,强硬的将不适宜的大小撑进去,江时只觉得刺疼和爽快充斥着他的全身,抿着唇咬着牙齿不吭声。
秦楚环着劲瘦的腰腹,把江时带起坐在自己身上,深深的插入。
已经扩张了许久,疼痛也不过一时,肉棒满满当当的塞入自己的身体,深入的不可思议。
江时眩晕般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甚至能感觉到那处的龟头在凶悍的跳动。江时不可置信的揉了揉,却发现那东西又变大了,隔着一层肚皮活跃着向他打着招呼。
“摸到了吧,喜欢?”秦楚也不动弹,任由江时玩笑似的抚摸,那触感隔了小腹传到龟头已经是微不可查,但是秦楚还是兴奋起来。
“好大……”江时的瞳孔不可控制的缩小了些,现在也没搞清楚为什么这东西能进来自己身体。
“宝宝,床上夸你男人是想被操晕过去吗,不过,你说的对。”
秦楚话音刚落,就狠狠的贯入抽出,肠内好似发了大水却被捣棍摆弄的肆意翻腾,被深深的戳到尽头又被带到穴口来回奔流。
阳具上满是水渍,抽到只剩一个龟头填在江时身体
', ' ')('中时,裸露的肉棒油光水滑的展现在空中,时不时的滴落一丝多余的液体。
阴毛已经被溅出的粘液打的湿透了,贴在秦楚小腹上,却因为毛发太过粗硬,看起来就如被迫收紧的刀。每次贯穿时都会在白嫩的屁股上留下湿湿的水痕,还张扬着举起击剑凶狠的戳过去。囊袋抽打着被掰开的穴口,将那一片娇嫩打的通红,发出啪啪的响声。
艳红的穴口一开始还闭着,现在已经湿漉漉的张开,随着秦楚的动作不断的吐露液体。因为高速抽插而冒出的细白的泡沫,湿淋淋的沾满了一圈,不甘的向外扩张。
“呜啊……好痒……”江时被一根阴毛戳进内穴,细细的搔刮了一圈,痒的受不住。
秦楚半点不在意,抱着江时上下起伏,将人如套子一般抱起落下。湿软的穴儿含住硬物,又娇俏的吐出,顺从的不像话。
江时被颠簸的浑身发软,手脚虚浮,跪坐在秦楚身上。头发被汗打湿的水淋淋的,随着秦楚的动作一前一后的摇摆,小部分黏连的贴在江时耳侧。
好似牙关没了力气,殷红的舌尖也半露出,一滴湿滑晶莹的水珠顺着缝儿滑到舌尖虚虚的挂着,最终抵不过被甩了下来,落在秦楚的胸前。
秦楚见他阳具不断抖动,知他想要射了,也不为难江时,将那尿道中的玉棍轻轻的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脆响。但那卡在鼓胀的龟头凹处的玉环却还是死死地咬住,半点不放松。
“……拿……拿开……射……射不出啊……呜……”江时腰身不住的颤抖,双手无力的攀附在秦楚胸前。
“太紧了,现在这样子可拿不下来。宝宝努力一下,射出来就能脱下了。”秦楚安抚的吻了吻江时浸湿的耳鬓,笑着说着最无害的话。
“你好坏……额啊……慢……”江时摇摆的像是风中的芦苇,虚软的甚至要抓不住秦楚,全身都仅仅依靠着交合的那处连接。
秦楚无辜道:“可是慢了你又射不出……嗯……”话没说完,就被江时狠劲的一缩激的发抖,不经意间呻吟了出来。
秦楚脸上带上了薄薄的润红,不知是干气力活累得还是气的。
江时炫耀般的看了秦楚一眼,却被小心眼的秦楚拉住手指,十指交合,另一手环着江时的后背,变本加厉的抽插起来。
肉刃用疯了一样的速度次次都捣在敏感点上,江时话都说不全,双眼带泪,脊背深深的向后弯折,阴茎一股股的吐出精液。
江时发出甜腻的喘息,后穴也骤然紧缩,秦楚被按压舒服的厉害,咬住江时白嫩的脖子,将精液深深的送进肉穴,泵散开来。
秦楚射完之后,江时还因为紧锢的玉环扣住龟头缓慢的吐出一阵阵白浊。秦楚轻轻的舔了舔自己印下的牙印,也不论江时能否听到,轻声呢喃道:“不要……娶别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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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自是没听见,之后秦楚还缠着江时,却被扇到一边。江时气呼呼的褪了玉环,甩向地面,被秦楚一把接住。好哄歹哄了半天,江时才算消气,但也不愿再给秦楚操了,自己穿了衣物。
两人厮混了许久,早已过了饭点,带来的饭菜已经凉透了。江时恼秦楚不顾时间,自己去了外间用膳,隔了半个时辰才带着热乎的包子投喂秦楚。
江时本想要给秦楚细说一番自己的打算,却每每被带上床。
秦楚不知,但听到自己不想听的话,就开始吻他,吻着吻着就变了味,直直的往开车方向去。
江时心道也不差这几天,倒是也顺着他去了。
除去之后的早朝结束还可以勉强用心的去了,其他时间不是和秦楚厮磨就是被操晕过去。
也不知秦楚是发什么神经,越是临近“出狱”时间,越是疯狂。那些个道具近乎一半都玩了——要知道这才几天而已。
秦楚将那各种温度的玉势挨个填满江时,用锁链将他困在书桌旁,自己就一边批改奏折一边用毛笔批改江时。
短短几日,玉势鞭子尿道栓乳夹一系列之前想都没想过的淫具都派上用场,江时虚的觉得自己都快升天了,比这个犯人更加盼望早日出狱。
江时数着日子双眼放光的样子被秦楚看见,心中发寒,却还是笑晏晏的凑过去拐带陛下。
不过五日而已,秦楚再怎么掰碎了揉开了用,时间还是准时的到站了。一反常态的,出狱的前一天晚上,秦楚半点没闹腾江时,安安静静的抱着江时睡觉。
江时虽然觉得秦楚安分的吓人,但没得到幸福度的提示信息,没多想,睡了安稳的一觉。
入夜,秦楚看着江时的睡颜,看他躺在自己身边,好似对自己满怀信任丝毫不担心明天的事情。
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果然……三日不睡觉,身体还是有些疲累啊。
隔着空气轻抚着江时的轮廓,额头、眼睛、鼻子、唇齿……
用力的眨了眨眼,逼退了酸涩的湿意。
陛下。
我的陛下。
明日便不再是我的了呢……
', ' ')('变成了一个陌生的,无比幸运的女子的天,是她的陛下,是她的丈夫,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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