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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楚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里,原本跟着摄政王的大臣们都纷纷倒戈,不仅美名其曰资源共享,更是和拥护皇帝的老臣们打的火热。
这不是因为大臣们的思想觉悟很高,自觉到这么快就冰释前嫌。而是被皇帝陛下私底下授予了秘密任务。在江时的一阵忽悠下,每个人都信心满满的要为陛下分忧。
而老臣也是觉得甚是奇怪,在得知事情缘故的时候,有性情刚烈者甚至要当场撞柱子,以求皇帝收回成命。而大多数知道江时现在远非当时的好性子的老臣们,沉默着垂首站在自己的位置,冷眼看着做幺蛾子的老大臣。
江时并不在意这个看起来像是可以为了皇室荣耀去死的老人,明明是想要一个好名声,偏要拿皇室当垫板,选错对象了吧。
靠在龙椅上托腮看着人在没人拦着的情况下一步一挪的靠近红漆金龙盘旋着的大柱,可惜了那金龙,就漫不经心的劝了几句,老人就顺势回去了。
大殿上没人敢说话,但心里是如何嘲讽的就不得而知了。
原太傅宋老被升为左丞,耷拉着花白的眉眼应了皇帝的命令,为后面的大事忙活起来了。
在秦楚回来的路上,江时一遍遍的检查着细节,确定没有一丝纰漏才安下心。可不知怎的,就算知晓了全过程,江时还是忍不住的翻看备案,焦虑的让他怀疑自己。
虽说依然是每天都有信件送到,但江时在秦楚要到达的前一天还是有些烦躁。本打算早早上床自己抚慰一下禁欲几个月的身体,却半点兴致都无。子时将过,他才强迫着自己睡着,第二天不到寅时便醒了,自己洗漱完了才稍稍觉得心中不停颤动的那根弦缓和了点。
用完早膳,在御书房批奏折的江时效率又加快了一倍,近乎是看完便抬笔写批语,草草处理完这些琐碎,便带着礼仪队浩浩荡荡的去了郊外。
新上任的礼部尚书丝毫不会质疑皇帝的命令,就算秦王的部队傍晚才能赶到,对于现在就在大太阳下等待也没有怨言。但皇帝陛下体恤,让人在阴凉处等待,秦王快到时再整理依仗不迟。
江时合眼假寐,却并不像之前那般烦躁,反而有种莫名的兴奋。
待热辣的阳光散去,只余一点柔光洒在大地上时,秦王才带着军队赶到。
秦楚早早安排好了军队的去向,看见了象征皇帝身份的明黄色在远处站着,按赖不住的架马飞奔过去,在距离十余米时才翻身下马。冲上前,不等江时迎上来,就单膝跪在地上,不知说什么,眼睛发亮的看着眼前的人。
明明才几个月没见,小皇帝却像是蜕变了一般成熟了,秦楚原本兴奋的眼神也慢慢沉寂下来。
沉声说道:“臣回来了。”这是一个试探,言语介于规规矩矩的臣子和亲密无间的爱人之间,就看江时的反应在做打算。
秦楚发了无数张私信,却并未收到回信,虽极力安慰自己每日回味公函最后的叮嘱,却也难免不自信起来。万一,万一江时后悔了呢?
江时不知道这么多小九九,只道是他碍于旁边众人的眼光才这样说。靠近将人扶起来,本虚托着胳膊的手实打实的捏上去,暗叹了声,笑着抱住了秦楚。
秦楚哑然,小心翼翼的回搂了下。半点没在意左丞的刺人视线。
而我们的右丞吕郭还眼巴巴的盯着越来越近的大部队,想在里面搜寻自己想见的那个人。
江时将手松开,秦楚几个月不见江时胆子小了很多,见状也顺势松开了手。但人并没离自己远去,还是挨着他笑道:“欢迎回家。”
秦楚一次次的被江时触到藏在最深处的神经,他觉得自己浑身都在颤,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勉声轻轻回着:“小时,我回来了。”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江时仿佛已经听到了自己的脆弱和胆小不经事。
江时是疑惑了下不错,但也只是觉得对方是太高兴了才这样的。亲亲热热的拉着人进了马车,等着大部队一到就回城。
秦楚上了马车还没等坐稳,便接住了一个大宝贝。江时搂着他的脖子坐在他大腿上,近乎凶狠的撞上来吻住秦楚,江时热烈的在对方大敞的门户里进出,欢迎他的归来,细碎的声音不时露出一丁点,却使得双方更加火热。
秦楚纵容似的任人宰割,极力配合着江时的动作,明明只是亲吻而已,滋滋作响的水声、极力挑逗的舌头,还有一直盯着他的那双深邃的眼眸,都无一不在诱惑着秦楚。
在江时累了将要退出去时,秦楚强制性了拦住了江时的后腰,舌头在对门倾城掠地,让江时本就酸涩不已的舌头更是无力抵抗对方的攻击,只得随着对方的动作不断搅动,伸缩。更过分的是扶在江时腰上的大手也不安分的肆意游走,触到了被衣服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紧密的背肌。秦楚觉得自己要疯,有点忘乎所以的想探手进去抚摸时,被外面的声响打断,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身处何处。
匆匆为对方整理了衣服,带着不满的要吃人的凶光出了马车。却发现周围一圈人都默默低头,唯有通红的耳廓才展现了对方的心
', ' ')('理。秦楚想起自己好像没有像之前那样布置隔音与禁断,暗自恼怒江时的声音被人听了去,若不是这一干人都是江时的心腹和一些大臣,秦楚恨不得将人调去天涯海角。若有心思不轨的,宰了也在所不惜。
用阴冷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后,才将在恢复呼吸的江时扶出来。看着和自己征战多年的方正清,突然就有了揍人的冲动。刚刚气氛正好,就是这人搅局。现在还在这里和吕郭含情脉脉。
偷瞥了眼江时,心道自己都没有和他在大庭广众下深情对视。
而若是这话被人知晓,怕是要面露难色,不知怎么提醒陛下和秦王不要在众人面前秀恩爱,还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秦楚不想吃下属的狗粮,并且还要踢翻狗盆。迅速的下令让方正清带领军队回营地驻扎,晚间再来赴宴。最后还是冷脸给人放了三天假。
江时看着秦楚处理军中事务,也不说话,就笑着在秦楚说完后示意对方上马车。
“怎么,不想让百姓欢呼一下秦王的英姿?”江时安分的坐在主位,随意拿着小点心尝了一口。
“不想要百姓欢呼,想……”秦楚紧盯着粘在江时嘴角的一点残渣,不自觉的动了动喉结。
“要我给你欢呼?”江时哈哈笑起来,但还是应了秦王的请求,“秦王好帅,好厉害,坐在战马上真是英武过人,威风凛凛,不但一举攻破南国还,”江时顿了下看着难得有些羞模样的秦楚,对方眼睛亮亮的,是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邀宠,接着轻声道:“还攻破了大齐皇帝。”
江时稍稍回过味来,一别几个月,秦楚好像更依赖于自己给他的自信心了。说不清楚好坏,既高兴于自己占据了对方的全部,又忍不住担心对方的心理健康。
江时挪过去,把头放在对方肩膀上,握着他的手,清晰的感到对方的战栗和僵硬,心里暗笑,面上不显,道:“大齐的皇帝都在你手里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看不见秦楚,又加上声音通过骨骼传过来,秦楚声音有些失真,就听到对方说:“到我手里就不能跑了,跑了……我也会抓回来的。”
江时在心里不屑,就这个胆小的样子还抓我回来,不偷偷哭就很好了。得亏是自己不想走,换了个,呸,没有换个人。
不知道江时在暗自抹黑自己,秦楚还在絮絮叨叨,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的,“……我喜欢你,我可以把钱都给你,但你不能偷跑,也不能娶妻,我会对你很好的……”秦楚现在就算思维有点混乱也牢牢记着,军权不能现在就给,但凡有个万一,后果不是自己能承受的起的。
却是半点不知在文臣的“谆谆教诲”下,武将也很快转头投靠了皇帝——他们早就看出来自家将军多痴心皇帝了,拿着公函都不撒手,还要带着睡觉,一看就是妻管严。而且更不用说皇帝的举动根本让人无法拒绝。
江时装着严肃的脸,从人身上起来,手也甩开,恶声恶气的问道:“我不能娶妻?”
秦楚一慌,忙想拉住江时的手,却被拍开,怔了下,“……不可以。”原来这才是陛下的真正不让人碰时的模样,明明一点都不疼,却又好像从指间到心里都被针扎了一般。
“娶谁都不可以?”江时冷笑,抱着胳膊看人。
“……谁都不行。”除了自己有谁配得上江时。
“如果我说我娶妻了还会和你在一起,不娶就分开呢?”江时恶意的笑着,折磨着秦楚。
这人就是欠揍欠调教,说了多少次,每次都是这个样子,好似自己随时都会将他扔掉似的。江时并不委屈,甚至还觉得手痒想打人。虽说过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总要给他掰过来才好,但中间也是真的恼,想打他两拳。
秦楚沉默许久,久到江时都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想要主动缓和气氛了,就听到让他气的爆炸的话:“……你如果娶一个名存实亡的妻子,我可以……”
“哦,名存实亡,就是不圆房对吧,”江时自嘲一笑,“朕这样子能和哪个女人圆房?只有摄政王能满足朕的身体罢了。”
秦楚刚想反驳,却马上又闭上了嘴。
江时笑了:“好,朕不会和朕的妻子圆房的。”
秦楚觉得哪里不对,却深究不出到底是哪里。只得沉默的看着江时,看他有点晕红的脸颊,心道自己就这么惹他厌,想到妻子都高兴的脸红了。
江时其实并没有气的很厉害,知道了秦楚的德行,想想也知道了秦楚这么想的。无非就是委屈死自己也不说,不敢说,不敢要。但是面上还是装成冷冷淡淡的样子,如果没有点教训,教过很快就会再犯的。
江时主动靠过去坐在秦楚怀里,却不许人动,自顾自的睡了一觉。他本就睡得晚起得早,还在这等了一整个白天,确实有点乏。但吐息之法练了许久,这点根本不在话下,只是寻个突破气氛的借口罢了。
看着江时渐渐睡着,秦楚才小心的轻轻抱住了人,低头在白净的脸上浅浅的吻了下,便心满意足的搂着人,看着他睡颜。
江时心里哼了声,暗自笑
', ' ')('笑。
待到回到皇宫,已经黄昏了,晚宴就要开始了。
先带着秦楚回寝宫换了身衣服,才姗姗来迟。秦楚坐在距江时最近的左位上,看着江时言笑晏晏,不知是何滋味。看到下方左丞宋老站起来想要宣布什么事时,被江时一个眼神打断,秦楚虽疑惑,但也并不会问出来。
开宴已久,秦楚这才扫视一圈,看到底下大臣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更有甚者还有眼神诡异的兴奋激动,其中不乏原本是自己的下属的。秦楚惊奇不已,到底是什么东西让这群老谋深算的人变成这样。
“秦王,朕敬你一杯。”江时端着一杯酒笑意盈盈的看着秦楚,另一只手将一个金杯递过去。
秦楚深深的看了江时一眼,如此兴致盎然,这酒……
接过杯子,看着江时笑意更盛,秦楚心中了然。但他也只是凑近了点,看着江时一饮而尽,沉默着将酒喝了。
刚松手,就见江时缠上来,坐在他腿上,想要吻他。秦楚怕自己嘴中残余的酒液被江时沾到,推拒着不肯应,恍惚间听见下面一片嘘声。
不等他想明白为何大臣对于皇帝如此过分的举动不加以干涉时,就迷迷糊糊的,怕自己砸到江时身上,竭尽全力往后仰靠。
这就要死了吗……好快啊……
迷迷瞪瞪间睁开了一条细缝,看着江时笑的灿烂的样子,百感交集最终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既然是江时想要的,给他就是了。
江时看他合眼似乎没了平日里的活力,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心下好笑。等了半刻见人真的没有动静了,才抱着人离了晚宴。
群臣面面相觑,看着江时不算壮硕的体格轻松抱起高大威猛的秦王,一种错乱感油然而生。甚至还在暗自怀疑事情的本质。犹以秦王下属为甚,本确定自家王爷的体位,可现在看来……
这事虽轮不到大臣插嘴,可八卦之情是天性,江时并不在这方面多管束,见着陛下走远了大殿里原本寂静的场面才被打破,开始七嘴八舌起来。
“……秦王真是上面那个?刚刚陛下要亲他他都不愿意,哪个男子经得住?”其中以这种言论为主,大齐本就民风开放,虽说三妻四妾的不少,但因为先皇的缘故,一夫一妻更被人喜爱。先皇屡屡修改组训,和先皇后的感情不言而喻,狗粮洒满天下。只是陛下当时年龄幼小并不知情罢了。
而这些大臣就知之甚多了,不禁不奇怪,还质疑起秦王来了。
等陛下的圣旨一发,百姓们的风向也会随之变动。而在朝堂浸染的大臣,哪个不是人精,对此早有心理准备。
而另一边,江时倒是无所谓。大臣以为自己听不到,其实听了个一干二净。但江时不慎在意。若是秦楚想,自己做上做下都可以。这方面皇帝陛下的要求不多。
但看平日里的架势,秦楚八成是不愿的。
离得远了,江时加快速度,不多时,就回到寝宫。在龙床上敲了下,进了地宫。走了几步把人放在床上,将人的胳膊举起铐起来,又同样的铐住脚踝,看着还在昏昏沉沉的人被铐成“大”字形,心中稍微满意。
江时事情还多着呢,不想将一晚上都浪费在这个不解风情的臭男人身上。自顾自的去了上面,批阅奏折,筹备事物。累了就直接睡了,半点不顾及地宫中被锁住的人。
秦楚茫然的醒来,半是自己体质好,半是热醒。明明是被打造的地宫,黑不溜秋的,自己仅靠着一盏床边小灯完全看不清楚到底有多大。而且最奇的是太热了,热到根本无法心平气和。
尤其是在自己被铐住的前提下。
秦楚感受了下,自己内力没有被封住。可凭着强悍的内力却半点奈何不得身上的镣铐和锁链。反而晃得锁链哗哗作响,发出清脆好听的金属声。
仔细回想了一遍发生的事,先是自己不许江时娶妻一时惹怒了他,自己虽同意了江时娶妻,可也想的是让人尽快死去,没敢说出来。江时恼了不与他好好说话,还以为只是如此。却在晚宴被喂了酒,原以为会死,可现在……
想起江时的话,难道是想要自己“满足他”?江时不像是贪恋肉欲的人啊。还有大臣们奇怪的态度,一切都让秦楚百思不得其解。
秦楚看着金色蜡烛上面不断滴下蜡油,心中发空。
让秦楚被困在这里,他其实是乐意的。但万一将来江时腻了,若是不愿时时来,自己能忍的住吗?
无数的想法盘旋在秦楚脑子里,周边的黑暗完全无法排解,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才听见咔哒一声,从不远处天花板上投下一缕光,紧接着就是江时悠然走下来。手中还端着什么东西。
“不错,我以为你还没醒。”江时将那东西顺手搁在桌上,走进捏了把秦楚的脸,觉得手感甚好。看着秦楚眉目星朗,英气深邃的脸,就觉得心情很好。
“怎么?有什么疑问?”江时挑眉看着满脸疑惑的秦楚。
“没有。”只要你来就好。
呵。
江时不置可否,走
', ' ')('了一圈将四周的灯点上,才又端着刚拿下来的水走进。
“我、我自己来。”看着江时有要喂他的意思,秦楚慌忙想阻止。却只带的锁链发出响声,手臂完全收不回来。
江时笑了,“我不松开搭扣,链子就不会变长,你就只能被锁在这儿。”拍了拍秦楚的脸,才恶意的笑着说:“你不讨好我,就不会有饭吃有水喝,不可能从这张床上起来。我若是不来,你就永远生活在黑暗中,不会有人和你说话,更没有人知道你在这。”
“被锁了一晚上的滋味好受吗?想不想活动活动?”虽说没有紧到完全动不了,但是也只是小幅度的能晃晃手脚,不至于麻痹而已。
秦楚沉默半晌,顺着江时的心意,小声的回答:“想。”
江时哼笑一声,“想就好好听话,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知道了吗?”
“知道了。”秦楚适应能力极好,甚至现在他还算满意。江时并不打算让别人插手两人之间的事,那就说明至少江时会给自己送饭,自己每天都能见到江时。在这个前提下,秦楚打算先都顺着江时再另行打算。至少不能让江时对自己没了兴趣。
江时凑近,将一杯水递过去,秦楚愣了下,乖乖的想要去喝。就见杯子由近而远,听见江时刻意的惊讶声:“哎呀,这样喝水肯定会洒,这可怎么办呢?”
秦楚默不作声,看着江时故作苦恼的样子甚至满心都觉得可爱。
“你想喝水吗?”
“想。”不假思索的回道。
“求我。”江时现在的恶趣味心理可强了,非常想要将秦楚折腾的不再一副棺材脸。
秦楚知道江时想要什么答案,等了许久,装出不堪受辱的样子,“……求你了……”
“哼,是你求我我才答应你的,知道了吗?”江时含住一口水,靠近了点就见秦楚闪闪发亮的眼,哪有半点刚刚不愿意的样子。
江时好笑,故意只在他唇上厮磨,用自己湿润的唇打湿稍显干燥的唇。秦楚倒是等不及了,也不装着一副被囚的落魄神态,刁钻的想要伸舌头冲开江时严丝合缝的防线。不断的舔舐江时的唇缝,想要汲取水源一般渴求,还裹住下唇用力吸吮。
江时觉得自己的唇要红肿起来,才打开了一丁点缝隙。秦楚善于抓住时机,顺利进军到对方的阵营,不断掠夺着江时口中的水,却洒出不少。原本就没多少的水这一口下来只是是小半进了肚,大部分都被两人胡乱厮磨洒的到处都是。
江时用手推他,看他还不松嘴,恶狠狠的瞪他一眼,秦楚才勉强松开。江时摸了摸自己的唇,只觉得又肿又刺疼,实在气不过,一脚蹬在秦楚胸口。因为早上还没有换上靴子,仅套了层袜子而已。
江时觉得自己在侮辱他,打压他。一看过去,就看见这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踩在他胸上的脚,这才解了气,收了回来。
不同于江时认为的正常人的思想,秦楚只觉得可惜江时没有多踩一会儿。江时刚刚没有用劲,瞪自己那一脚完全不疼不说,还将自己脚底美好的形状在他胸口上尽数勾勒出来。秦楚若是能动,定要脱下江时的袜子,将他的脚细细研看。
对于古人来说脚为私密物,断然没有看别人的脚的事情。不知若是自己将人压住,反复把玩那双玉足,这人是否会哭出来?
若是江时知晓他的想法,肯定得跟看傻子的眼神看他。看个脚也会哭?怎么可能。
可见还是江时太嫩了,完全不知“人心险恶”。
江时不愿再遭一次被啃的滋味,将手上链子放长了点,足够他喝水了。才递过去水杯,还没被接过去,就看到秦楚坐起,拉住他手腕,紧紧的盯着他,握着他的手给自己喝完了水。
江时只觉得手腕麻麻酥酥,还有点恼他这么会撩。
明明喝完了,秦楚也没松手,用了巧劲将人带到自己怀里。“宝宝锁我想干什么坏事?”
江时眼珠乱转,不肯直视秦楚。只闷闷的道:“你不肯我娶妻。”
所以我只能把妻子锁起来再娶了。
若不是秦楚那天突发奇想非要作出一副只要自己不逃不娶,他就心满意足了样子,昨天就应该由左丞宣告天下,自己将迎娶秦王为皇后了。那今天往后他们就该筹备婚事大典,可偏偏这人惹自己生气,就临时改了主意。婚事照旧,只是这皇后就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
原本应该作为情趣的地下宫殿也派上了用场,变成了皇后的闺房。地宫大得很,不知是哪个祖宗做的,自己只是翻新了,再将自己寝殿下的房间全副武装了下。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江时这时被久违的称呼一激,到真像个宝宝一样生出些许委屈来。
“……我不想你娶妻。”秦楚憋了半天也只说出这句话来。
“要你管,我一定会娶的。”江时倒是知道秦楚怎么想的,只是还在委屈生气不想顺着他,但语气倒是软的不行,活像被欺负狠了一样。
因为感觉自己要求也很过分的秦楚不敢再刺激江时,怕他一生气再哭
', ' ')('出来。只生硬的转移了话题,“外面的人知道我消失了,不会奇怪吗?要不要给你个什么信物安抚一下我属下的情绪?”
虽然心动于秦楚这时还在为自己考虑,但是现在已经是他的一言堂了。而且处处都是喜气洋洋的样子,自己说秦王因征战身体疲惫,患了风寒,在结婚大典之前都不会出现了。而大臣们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昨日除却一些顽固分子,大家已经统一了意见,确定了江时在上位。
虽说江时不及秦王高壮,但比起常人也是英姿飒爽。再看昨日怀抱秦王毫不费力,大庭广众亲吻,还有之前的处处示爱,绝对是皇帝陛下为上位。
这么长时间没见,未来的皇后“休息休息”也是情有可原。
“不必,我能处理好,你只要想着如何讨好我就行了。不用想着要怎么逃跑。”不就是扭曲事实吗,谁不会似的。
本想否定的秦楚,动了动嘴还是没说出来。
“那宝宝想要我怎么讨好你?”将人转过来,一下一下啄吻着江时。
“你是啄木鸟吗?”虽然很享受,但是不刁难两下简直对不起现在的环境。“讨好我自然应该你想才是,我说出来有什么意思。”
“是,谨遵圣旨。”秦楚调笑的回应着,还拉长了尾音,惹人嫌弃。“宝宝,你还记得之前我走时跟你说了什么吗?”
“哼不记得了。”自然是记得,浪荡话在那么多人面前也敢说。秦楚离开后他也试过自慰,但是完全没甚感觉,更不用说用那种小道具了。
“哦?那宝宝还想不想玩那个小玩意儿?”秦楚自觉被囚在这儿,自然要满足皇帝陛下的性欲才好,而且要顺着江时让人在地宫里玩个开心。自己就做个被囚禁的俘虏,哄着江时。
可见心里半点没数,刚说几句话哪有半点俘虏的样子。
“是你想,我只是纵着你。”江时不满,这人搞错了主次,哪次不是自己顺着他,还要污蔑自己,真是过分。
“对是我想,那宝宝纵着我好不好?”秦楚亲吻着了下江时额头,诚意满满的恳求道。
“也就是我这么宠你。”江时翘了下唇,下了床,将秦楚手脚上的锁链放开,仅留四个环,才上去拿东西去了。
虽说江时点了灯,但是眼神一直专注在江时身上半点没移开,哪里分给这些死物。现在才起身转了转,见着极似帝王寝宫的构造摆设,秦楚挑了挑眉。
尤其是查看一周后,四处有植物,书籍,茶具,不像是囚禁人的住处,更像是特意打造的宫殿供人居住。更不用说江时下来时就一双便拖,虽然衣裳整齐,也看得出上面就是寝宫。
而把自己囚在这里,还让自己亲吻,还会委委屈屈抱着自己,多半没想囚着自己到永远。
秦楚清楚,八成就是昨日惹怒了江时,想要吓唬自己罢了。那就演呗,让自家小皇帝开心才是正经事。
可是想起江时生气的原因秦楚就头疼,到底要怎样才能打消江时要娶妻的念头呢。现在江时还小,不会急于现在就娶,可再有几年,自己真的能拦住吗?昨日江时只是稍加威胁,自己想到那情境就无法忍受,妥协了。可是要是真看见江时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秦楚怕是要疯。
还是先过好现在,以后慢慢打消江时不切实际的想法好了。不能再惹人生气了。
在战场时不常洗浴,秦楚当时并未觉得多难熬,早就习惯了。但是现在要和江时肌肤相亲,秦楚就想起这一茬了。自己只是在回来前一天简单的在河里洗了洗,昨日晕着也没有洗漱,想到这顿时觉得很难受。
恰好江时拿着被藏起来的小东西下来了。这玩意被他藏着,后来时间一长,再加上自己换过几个地方,一时想不起来放在那里,这才半天没下来。
江时还在楼梯上,就被秦楚抱了个满怀,揽着人在椅子上坐下。试探着请求:“宝宝我能不能上去洗个澡,我保证洗完就下来。”
秦楚自己听着都觉得荒唐可笑。暗自恼怒,却想不出能证明自己的办法。
“行啊。”江时到不担心秦楚会跑。这牲口赶他走都不会走。
想到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寝宫还是原样,并未布置喜事的用物。直接带着人上去,让人去了浴室。江时唤了早膳在寝宫用,趁着这点空闲时间批了会奏折。
这几天还好,虽然大部分时间肯定要和秦楚厮混,但还能改改奏折。等到大婚后,江时可不确定自己还能为这东西起来。还是先安排好近期事物比较好。
等到早膳传来时,秦楚还在洗浴。看着浴室外冒出的雾气,下人们心下了然,就等着下去后和小姐妹八卦。
江时想了想还是让人准备了饭笼将饭食放进去,带到了地宫。
嗯,还是这样有囚禁的感觉。
秦楚穿着一身江时的中衣出来,头发湿漉漉的也没管,转了一圈发现人不在,才往地宫走。心道不知是小时信任自己,还是自信自己跑不掉。
江时看到他下来,还穿着自己的衣服,露出一段手腕脚腕。心中羞恼,连带
', ' ')('着看着他的高个子也不善起来。见他还顶着一头水,更是火气直冒,“秦王好体格,穿朕的衣服委屈你了吧,还有你这一身的水,不要靠过来。”
秦楚没答,只是凑近了把一段白布塞到江时手中,蹲着看坐在床上的人,搂着人家的腿撒娇,“小时,我错了,你帮哥哥擦擦头发好不好嘛。”
江时最受不了秦楚这套,原本的火气就跟遇到了汪洋大海似的顿时灭了。一边装委屈撒娇,一边给自己谋福利,不亏是宫斗出来的人生赢家。
冷哼了声,用气将毛巾烘热了,胡乱的擦着,不多时便七八分干了。
“谢谢宝宝。”秦楚没多想,只以为是江时的内力罢了。
一把抱住人结结实实的蹭了一顿,才心情愉悦的剥人衣服,不过刚开始便被阻止了。
“起来,色胚。去吃饭。”江时被他闹得哭笑不得,明明摆了一桌子,就当没看见似的。
“好嘞。”秦楚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好得要上天似的,跟个大狗子一样把人抱起来送到了椅子上。要不是他没有伸舌头,江时都要以为现在这人是狗精了。
在秦楚不时给江时喂饭的“愉快”氛围下,结束了早餐。两人各自休息一会,看书的看书,批奏折的批奏折,也不知着的,就像是磁铁一样,两人又黏在一起了。
秦楚抱着人不断索吻,江时被啾啾啾的没办法,主动扒他衣服,三下五除二秦楚就赤着身子面对江时一身整齐的衣袍。
但秦楚毫不羞涩,尽情展示自己的身躯,任江时的眼光在自己身上打转。早在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秦楚就知道江时很是喜爱自己的身体,他甚至怀疑要不是因为这,江时不一定会任由自己动作。
江时的目光一寸寸的扫视属于自己的疆土,宽肩窄腰,性感的腹肌整整齐齐的码在腹部,结实有力的腿肌背肌稍稍鼓起,像极了蓄势待发的猛兽。若说最得江时喜爱的除掉脸,声音和腹肌,剩下的就是那玩意儿。现在只是微微动情,翘起一点便大的吓人,完全想不到秦楚是怎么在它完全发情狰狞着进入自己身体的。
因为江时的目光落在阳具上久久不移开,竟是让秦楚有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直接反应就是那玩意儿更大了。江时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过几月而已,是自己的记忆出了差错吗,这东西是不是比原来大了点?
“宝宝,你还要看吗?我快忍不住了。”秦楚确实很辛苦,辛苦到身体开始冒汗,在烛火的映衬下蜜色肌肤就像是在发亮。
“你来服侍我。”有人替自己做事,江时就懒得自己动手了。而且这叫情趣,江时微笑着。
“是,我的陛下。”秦楚兴奋的心脏大幅跳动,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就像有战鼓在敲打,让自己冲锋陷阵。轻轻的褪下江时外衣,见到里面和自己之前穿的一样的有金丝勾勒龙形的中衣,动作不由一滞,接着就比之前的速度不知快了多少倍的剥开衣裳,像打开蚌壳一样露出里面鲜美多汁的细白嫩肉。
秦楚抚摸着白玉般的肉体,就觉得自己身上也多了两只作坏的手。不断挑逗着他的心情,敲着他的心弦。秦楚将人搂着,好像藏住自己最珍贵的宝贝一样。轻声说着:“宝宝,我带你上去,一会儿下来好不好。”
“可以。”江时昂起头,信任的眼神让秦楚觉得自己的不自信就像破旧的城墙一样不断坍塌。
去了浴室,秦楚拿着导管过来。让江时在地上站好弯着腰,江时觉得这个姿势太过羞耻,怎么都不愿,却被吻住亲了好久,在秦楚柔声劝慰下晕头转向的答应了。
等到反应回来,一根手指已经在皱褶的粉粉的菊花上虎视眈眈了,靠着润滑膏不算太过艰难的侵入了。距离上一次的做爱过了几个月,这里又恢复了原样,再紧致不过。秦楚的指尖微凉,触到火热的内壁,低声笑了下。江时只觉得他笑声格外惹人生气,绯红着脸,却只能任人宰割。
秦楚骚刮了两下里面的肉,就听得一声压抑的鼻音,撩人的让人头皮发麻。秦楚动作大了起来,在敏感点出敲弄了两下,给你些许好处就出去了。接着进来的就是两根手指,玩弄着里面一块微凸的肉块,惹得江时两腿打软,险些没站稳。
里面的快感和被异物侵入的怪异感刺激着江时,让他几个月没被抚慰的身体开始发热,让他觉得烧的厉害。不等江时让他轻点,这人就又拿了出去,顿时有种有火没处撒的感觉。再之后就是冰冰凉的导管,不粗,甚至不如秦楚两指宽度,但因为和手指的感觉温度完全不同,江时忍不住收缩了下肛门。下一瞬就被秦楚轻轻一掌拍上去,江时心累,也不想计较被自己吐槽多次的事。
还能怎么办,又不能离,当情趣过呗。
秦楚不断调整导管的位置,觉得已经足够深了,才住手。将一旁的温泉水兑上药水毫不留情的灌入。而江时练习的功法让他清晰的感到导管的所在处和不断流入的水在肠道内晃荡。秦楚看着江时的肚子由一开始的平坦到微微鼓起,再到如怀胎三月的妇人一般。秦楚眼眶发红,直直的盯着越来越大的肚子,还有因为涨大更为白皙的
', ' ')('肌肤。
伸手扶住江时的小腹和肚子,他甚至能感觉到水流冲进去的强度和流速。看着江时开始呻吟,才住了手,小心的将导管抽出,塞入一个长度不短的肛塞。将人抱起让江时坐在暖石上,原本因为姿势突起的浑圆腹部消减不少,但是也让江时更加难受。水流积聚在肛门处,如果不是因为肛塞的缘故,早就要泄了。
“宝宝,这几个月你有没有自慰过?”秦楚抚摸着江时的小腹,温和的不像是他灌入这么多水似的。
“……有啊……”江时一说话就是不断的喘息声充斥着,就像是在为之配乐一样。
“那、那你自慰的时候、有想过我吗?”顿了一会,秦楚才吞吞吐吐的说出来。
“……闭嘴啊……我还难受……你说这个?”江时看着犹如丧心病狂般的秦楚,自己在这边抵抗情欲和水流难过的很,秦楚却还在像个纯情的少年问东问西!人干事?
江时完全不想理他了,却被秦楚抱住坐在他大开的两腿上。江时一滞,感觉到身下那庞然大物,挣扎的动作不由自主的缓了下来。
秦楚捏着小小的肛塞来回进出,因为肛塞的形状是底部扁平带着小突起充当把手,上面极细卡在肛门处,而上端比之底部的粗度也不遑多让,唯有顶部稍显平缓。这样一来回,从细到粗经历了个遍,简直就像是秦楚掌控着这小玩意儿在操他似的。
看着江时沉迷情欲,眼神迷离,迷乱的让人想要一口吃掉。秦楚才低沉着声音,冲着江时的后颈说话,“想过我吗?”
说话声的气流不断挑逗着后颈上微小的绒毛,江时不禁缩了缩脖子,想压抑那种酥麻的感觉。
看江时不说话,秦楚变本加厉,在后颈那块舔了上去,像是在品味什么珍馐美味一样细细舔舐。感觉到怀里人不断发颤,才沙哑着嗓子问着:“宝宝,想我没有?”
“想,想了!”江时受不了了,麻麻痒痒的感觉又舒服又难受,不愿再遭这种罪,只好无奈的吐露真言。
“我就知道你也想我,但是宝宝为什么不写信给我?我等的好久,你一封都没有写过。”秦楚愤恨似的将小肛塞从最细的地方拉扯到最粗,又送回去。
“……呜……别玩……我撑不住了……”江时只觉得自己的肚子在翻江倒海。实在受不了秦楚的手段。
看着江时是真的受不了了,才抱着人去排泄。看着那小嘴不断吐出东西,秦楚心中最变态的地方有种奇异的满足感,又忍不住想要再将肛塞塞回去,但是看着江时眼角的一滴泪,还是堪堪克制住了自己。
趁着江时还在失神,秦楚又重新灌洗了一次。但这次没有把人抱起来,只是让江时站着,挺着肚子,不自觉的收紧后穴。秦楚的大手在鼓起的肚子上游走,爱极了他这模样。因为秦楚不断的按压、推挤,时不时的亲吻,揉捏,这次江时撑的时间还不如上次。很快就呜咽着站不稳了。
秦楚故技重施,等江时泄完,又灌了很多。比之上两次,要多上不少,江时被压着半弯着腰,两手撑在暖石上。被秦楚把玩着肚子,江时蠕动着要逃离大手的掌控,却被抓了回来,细细的玩弄着。因为江时的不配合,还被掌掴屁股两下,使得江时脸颊更红润好看。
秦楚转动着肛塞,来回抽送。一个用劲,将肛塞带了出来,看着水流从微微外翻的小口不断涌出,晶莹的水滴让穴口更加光泽诱人。秦楚反手一松,将那肛塞又塞了进去,害的江时硬撑着转头谴责他,发出好听的喘息声。这样玩了几次,江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水囊,不断重复在出水和被塞住中。最后还是秦楚恋恋不舍的饶了他,将肛塞拔出,任水流涌出。
秦楚说话算话,搜罗了些东西便抱着江时回了地宫。江时还在床上平复呼吸,就被抓住白嫩勾人的脚,从小玉珠般的脚趾到脚背被舔了个一干二净。秦楚知道自己不正常,却控制不住,看到江时疑惑而不是厌恶的眼神更是像被添注了信心一样,舔的更为起劲。
江时虽觉得脚比较脏,但是想到刚刚洗过,若是秦楚喜欢也没什么不可。但是渐渐的江时也觉得怪异起来。明明是脚这种无关紧要的不敏感器官,可被秦楚舔着酥痒的感觉从脚趾到脚心传到心里,让人怪异又无法排斥。江时眼睁睁的看着秦楚像舔大骨头一样细细品味每一个细节,直想抽回被抓住的脚。
白玉一样的足弓,点缀在上面的蓝色血管像是为这无机玉质增添了生命,玉珠一样的脚趾勾人心弦,惹人怜爱,很想含在嘴里品一品这玉珠的滋味,更想要狠狠的折辱它。秦楚单是舔着左脚,好似右脚不如左脚惹人喜爱似的,但不过是他的心机罢了。单是自己有什么趣味,自然是要江时一起参与进来才好。
感到江时想要抽回,就连忙抓住细长的脚背,像是惩罚一样轻轻噬咬,江时反应更大,不顾秦楚的力道,用劲后缩。这怪异的感觉……
江时的力气哪里比得上秦楚,完全挣不开,只能被迫被抓住双脚,强迫它们抚上秦楚的阳具。用着脚心最细最软的地方来回摩擦着尽显青筋的大肉棒,时不时还要被按着却逗弄两个硕大的圆
', ' ')('球。江时虽然不想自己亲身上阵,可被秦楚胁迫着带着他去往完全不了解的领域,看着秦楚愉悦的神情,还是软了下,顺着他去了。
秦楚不愿意只是自我高潮,只是玩了会便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没等他动作,江时略显高昂的声音便传来,“脚碰过了,很脏,不可以插进来!”
怔住了下,随之秦楚笑了,故意逗着江时,“如果我偏要放进去呢?”
“我打你信不信?”
秦楚看着江时眼睛都张大了,也不逗人了,忙哄他:“我错了我错了,我刚刚逗你呢。”
拿了茶水当着江时的面漱了几遍口,又被江时细心的擦了好多遍阴茎,秦楚都觉得自己快秃噜皮了才被放开。看来这条路难得很啊。
江时前几遍是真的认真在擦,可是后面就纯粹是在折腾秦楚了,看着原本器宇轩昂的阳具在自己手里被折磨的不成气候,焉哒哒的软着被自己揉搓。明明都软下去了,却还是很大展现存在感,江时喜爱极了却也恨它太粗。
好不容易从江时手中逃脱,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教训江时,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江时仰靠在枕头上,俯视着秦楚。看他被自己迷的神魂颠倒的傻样子就又好笑又心疼。等再过几日这傻东西就不会一副自己随时会抛弃他的蠢样,江时就心情舒畅。
那在这几天,就先不戳他刀子好了。
可江时这边是这么想的,秦楚却暗搓搓的拿了四个圆环。清晨江时出去拿小道具的时候,自己巡视一圈,就发现这东西。看着尺寸大小就是江时的。加上自己身上尺寸正好的四个,应该是特意打造的。就是还有两个极小的圆环不知有何用处。
明明说是在囚禁自己,放在这儿的却是两个人用的东西,说不是故意的秦楚都不信。熟练的解开搭扣,铐住了江时的左手腕。江时回过神,见这东西,也不推拒,顺从的带上了四个圆环。
“宝宝,这个锁链怎么用?”秦楚显然忘记了之前想过的当个俘虏的话,现在他居然问江时如何用锁链来锁住江时。
可惜江时也不打醒秦楚,还细细说了其中原理。简直和洗干净送上狼口的羊一样。
等秦楚明白了,就小心的锁住江时,将锁链放到不会让他不适的长度。然后才去拿了剩下了小糕点,想要喂食。昨日将江时吃点心留下碎屑时他就这样想了。
咬了一口,心道果然是咸口的。给自己的点心大多都是甜的,可江时给的就算再难吃秦楚也会吃,就一直任他折腾。可他自己的却是咸口的,让秦楚有些好笑他的小心机。
看了眼神色不定的江时,冒着被咬的风险还是吻过去了。江时张开嘴,近乎任人施为的接过渡食,在咽下后,热烈的回应着秦楚,先是以同样的噬咬“回报”了秦楚,再是借着口中的咸香可口的味道交换唾液,搜刮存货。顶弄着秦楚的上颌,舔着这处敏感点,让他随着自己的舌头动作。
因为秦楚以为江时绝对会拒绝自己的喂食,才先将人锁住,可往往没想到江时如此乖顺,甚至还想要抢自己嘴中的残余的点心。本该是一场追逐战,没想到真的变成了“追逐”。
秦楚开始兴奋,将不大的小点心分了五六口才尽数渡完。等到吃完,秦楚一脸欲求不满,而江时倒是魇足。
端过茶壶,又给人以正常方式喝了水。江时习惯每天早上起来不久喝水,这习惯秦楚不是不知,但现在给人灌水不过是为了调教罢了。江时也知,但还是准了。
秦楚拿着口塞,细心调好长度,才给江时带上。刚刚那壶水不少,怕他难受,轻柔的给他揉了揉肚子,没有按压,没有恶趣味的挑逗,单纯的温存让两个人都舒缓下来。
过了许久,江时呜了声,示意秦楚可以动作了。秦楚这才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人开始运转,先是将之前说好的小东西尿道栓插入小半根,不停的抚慰江时小腹及大腿的肌肉,慢慢的才勉强深入大半根,距离秦楚说的全部插入还远得很呢。
秦楚暂时放开这部分,专心的扩张江时的后穴。虽说小花穴并未被照料过,可还是吐露一丁点黏腻的液体,正被秦楚拿去做了润滑,不断的扩张。三根手指都可肆意进出转动时,秦楚才敢放入第四根。因为太过紧致,秦楚进去后完全动不得,只得慢慢等江时适应,才偶尔转了点,就惹得江时不断轻声呜咽。
四根手指虽说转不了,但是指尖一直在敲打里面的软肉。尤其偏爱突起的小肉段,甚至还想要抓着这块玩弄。但是位置太小,根本动不了,只得悻悻的放弃。专注敏感点,不断用指尖刮动着,两个手指将其捏起又放下,搓揉着那点。就感到被锁住的身体不断弹动,锁链也随之而响。
紧紧裹住手指的穴口也放松了,使得手指在里面的活动更为顺畅。近乎于半个手掌都深入进去,反反复复的来回抽动,让穴口更为松快。觉得差不多了,才捏着小肉块揉动着,将整个肉段高高捏起再弹回去,不过几次,就听到江时抑制不住的哭声。
“乖,宝宝,不哭,舒不舒服?”秦楚一边将阳具送入,一边温柔的问着。
', ' ')('江时只觉得刚刚还松开的穴口,如今又被撑开,甚至是将大一号的木楔子塞入不对应的部件里。江时本就被刚刚抓弄的难受,被秦楚现在高速抽插着,阳具高高翘起,被尿道栓堵住的铃口不断滴落白色液体。
秦楚狠狠的凿进江时的身体,操弄最深处的敏感点,每一次都是大开大合。甚至会带一点点红色的软肉出来,紧紧的裹在肉棒上,不舍的挽留着。却被无情的带出,又送回。看着江时动作越来越大,秦楚换了个策略,死死地顶住敏感点。
用力的碾压,研磨,打圈。江时哽咽着晃动着手臂,锁链发出稀里哗啦的脆声,像是在为这场交合奏乐。
“难受?”秦楚明知故问,嘴上这么说着,动作半点没停,牢牢压着江时做着坏事。
“……呜……不……”江时口塞带的太紧,完全吐不出字来,这个不字还是秦楚的猜测。
“好了好了,不折磨你好不好?”秦楚无奈的笑了。江时许久没有做爱,还是一步步来比较好,这次先饶了他,后面的再慢慢吃掉把。
用力的小幅抽插百余次,次次顶住敏感点,才在江时越来越紧的穴道里释放出来。因为顶住了敏感点,所有的精液都先是冲上了最致命的一点才四散开来散落在周围。
江时呜呜咽咽的像在骂人,也浑身颤抖着从被尿道栓堵住的地方冒出点点精液。完全不是射出来的,是被硬生生挤出来的。尿道了的尿道栓不知是不是江时的错觉,好像那突起的软刺在涨大,使得射精更加困难。不过一次射精,竟又近一刻钟才慢慢流完。
晃了晃神,过了许久,这时江时才感觉到肠道里满满当当的精液撑起了他的肚子,压迫着膀胱。清晨喝过的水和刚刚喝的一大壶水差不多都进了膀胱,这时已经是充盈的状态了。
若不是因为情欲使得阳具的尿路被堵,这时就要漏尿了。深吸一口气,想要压下去,就感到后穴里的肉棒又晃晃悠悠的壮大了。
“……呜呜……”江时自己都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欲哭无泪的晃动锁链。
“乖,乖,我知道,我现在不做了,你别动我出来好不好。”秦楚倒是知晓,而且他现在无意再来一次。
刚刚捏着那小肉球的手感甚好,他只想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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