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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尴尬
那乳尖被注射了毒素,正是奇痒难耐。江时又把它勒住,痒意虽然被遏制住了,但是那毒却是被压迫的流窜的更为广泛。
裹的那小小的奶子都在及其有限的空间内放肆生长起来,像是肿胀又像是自身的发育。被裹住时疼意还能压制住其他的感觉,被松开后尾巴一搓一揉,强烈的快感就冲击着江时岌岌可危的意志,没要几分钟就射了。
江时射精后秦楚也没停下,只是轻柔了些许,揉捏着有些青紫的乳房。
他动作轻巧,安慰着被蹂躏的小乳,蛇信子也圈住了右乳,安抚着刚刚的疼意。
秦楚没想着要把江时玩射出来,不过午时而已,若是把一天仅有一次的机会用掉,就太亏了。秦楚算盘打得精,并不打算做这亏本买卖。
他舔吻着江时眼角的泪水,长长的睫毛上的泪水又缓慢的落下来,被蛇信子卷走。
江时还靠在椅子上,情绪恢复了些才觉出自己的脊背被椅子硌的生疼,推了把秦楚,自己坐了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江时语气拖长,声音低落,眼睛下垂看向自己发育起来的胸膛。
秦楚是真的不太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他明白就是自己注射的毒素太多了,此刻也心虚的很,尾巴都缓了下来。
江时拨开他的尾巴,却被那鳞片刮得又是一阵喘息。他细瞧了瞧自己的奶尖儿,红肿的吓人,雪白的乳肉上是被蛇尾勒出来的印痕和青紫,色情淫靡又骇人。
最难受的还是奶孔里面,瘙痒要将他逼疯,他恨不得用将那奶孔掰开,用细小之物捅进去戳一戳才好。
他眼眶微红,咬着牙斥道:“去,找块儿新的布过来。”
等拿到手,他却不敢缠上去了。只是被自己轻轻的一碰就难受的很,底下也竖了起来,被这糙布一缠一裹……
“你来。我扶住背上的布,你裹……裹紧一点……”
秦楚蛇尾冰凉,一碰上江时脊背上的皮肤,江时就吓了一跳抖个不停。江时知道自己是怕胸口疼的要命又胀大起来,可是秦楚却不知,只以为他是惧怕裹胸。
他犹豫了下,从江时手中夺走了裹胸布,扔在椅子扶手上。
“你干什么?”江时对上他诚挚的眼神,竟也没了话,默认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秦楚去拿了井水过来,用湿巾敷上去,冰凉的感觉让江时好受了许多。但即便如此,江时也瘫软在椅子上,随着秦楚的按压不停的呻吟。
胸口凉下来没什么强烈的感觉了,秦楚才快速的帮他缠上了裹胸布。
江时被玩的身体无力,软软的被秦楚卷到身上,抱着他去了主屋。刚一沾床,江时就睡了过去。秦楚无奈,也只好跟着陪睡。
他闭眼眯了会,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一睁眼就看见小蛇在地上游走。
秦楚惊讶,一尾巴把它卷起来,放在了床头。
“你怎么过来了?”
秦楚还有脸问,当时江时把食物给它,它还没吃几口他们就开始换地方。不管它怎么喊秦楚就是不理自己。它蛇身又短又小,不等它接近餐桌他们就又换了地方,它气的头脑发蒙,咬牙又往主屋爬。
看小蛇不说话一直在喘粗气,秦楚难得反省了下自己。
“我刚刚好像听到你喊我了,但是我……没注意。抱歉,下次不会了。”
“呼……呼……你、你最好是!”
小蛇要不是知道自己现在肯定咬不穿他的鳞片,绝对要狠狠咬他一口。它翻了个白眼,拱上床钻进被子里。
秦楚没拽它出来,只是叮嘱道:“他胸口疼,你别碰。”说完用尾巴尖儿摸了摸它的头,却遭到一个大大的白眼。
秦楚也没在意,道:“睡吧。”
江时午觉睡得久,一觉醒来已经快要傍晚了。看了眼睡得正熟的小蛇,还有旁边被压下去的窝窝,嘴角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
他摸了摸小蛇的蛇身,轻巧的翻身下床,见小蛇有点迷迷糊糊想要找人,便轻轻拍了拍哄着它又睡了过去。
江时走到后院,就看见秦楚在晾晒他上午换下的……布料。
脸热了下,走过去摸着秦楚的蛇身低声道:“辛苦了。”
“嘶——”
“我出去一趟,想吃什么吗?”江时亲了口大蛇的额头,问道。
秦楚摇了摇头,他甚至想要说自己并不饿,但是看着江时神清气爽跃跃欲试的样子,还是忍下了。
蛇吃一顿饱了能过好几天的事算什么,江时捕猎回来的,撑死也能吃得下。
看江时就要走,秦楚顺尾就拽住了江时的手腕,将人带了回来,用蛇信子在江时口中搅了一番逼得他脸红红的才松开。
“嘶!”
江时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是根据自己推测也大差不离,便回口道:“好的,会小心的,在家里乖乖等我回来。”
出门的一路上,江时的心情都很好。虽然不太对,但是他真的有一种妻儿环
', ' ')('绕的感觉。
尤其是秦楚乖乖在家等着自己回来的样子,更是满足了他想要独占的欲望。
他开心,就想要给两条蛇改善伙食。把833叫出来,问着了野猪的所在地就让它回去。
833为了江时的传唤,精心准备了自己的皮肤——蓬松的长毛毛,但是它出来连一分钟都没有又被撵了回去。
它欲哭无泪,焦急的道:“宿主你都不问问反派的幸福度吗?”
江时快活的脚步一顿,顺手摸了摸833的毛,道:“怎么,有什么异常?”
833蹭着江时的手心,语气都飘了,兴致高昂的道:“没、没异常。反派现在的幸福度可高了,都80了,早就超过了。”
江时手停下来,“哦?那我岂不是可以去下个世界了?”
833吓得光都骤然亮了起来,透过厚厚的毛毛还能看见,语气也及其紧张的道:“不、不行,你一走反派的幸福度立刻就会大幅跌落的……至少要把主角这个不确定因素解决您才能走……”
江时验证了自己的猜想,也不逗紧张兮兮的833了,狠狠的揉搓了下毛绒绒道:“好,我知道了,回去吧。”
他顺利的找到野猪并将其带回。这次他注意到时间了。等到村里人都回家吃饭,村落里到处都是飘香的饭味儿时江时才藏匿着偷偷回到家中。
可是即便如此,他也没想到居然有人在自己家门口守株待兔。
他拖着一头巨大的野猪的事正被瞧个正着,尤其自己一路偷偷摸摸的事估计也被看见了。
江时尴尬极了,僵硬着和门口的几个叔伯打了招呼。
他故意大声寒暄着,等开了门之后没看见那两条蛇江时才松了口气,热情的招呼着对方来家中坐坐。
接着夜色掩盖,他快速的用灵气在野猪身上胡乱的戳了几个洞,才把野猪放在厨房中,又给几位客人倒了茶。
“叔伯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来人俱是捕猎的好手,可即便是强如虎族,捕猎回来带着一身伤都不足为奇。江时独自一人捕猎到一头野猪还毫发无损,对于数十人的捕猎小队来说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几人相视一眼,其中领头的陶年道:“小时,伯伯这大晚上的来打扰是不太好,可……咱是个粗人,就直接说了。你这是怎么捕猎到的?”
说完后又觉得自己是窥探人家本领,连忙补充道:“不说也没事,我们就是想详细问问你中午那个、那个筐的事。”
江时无奈,脸上却带着笑意:“这样吧……明天伯伯您把想了解的人聚集到一块儿,连带着这头猪的事我一块儿给您细说成吗?”
陶年没想到江时居然不藏私,连忙感谢道:“好好,那我们就先不打扰了,小时你先吃饭吧。也别送了,我们走了。”
江时一路把人送到门口,又说了几句话,才回到家中。看着从墙角偷偷伸出来的蛇头,江时扑上去狠狠的揉了一顿,苦笑道:“你今天没得肉吃了,下次我再去捕猎补偿你。”
秦楚一开始还觉得没什么,等看见了厨房里的野猪才庆幸自己运气好,逃过了一劫。
即便是巨蟒,连着吃了几天食物后,也实在吃不下一头猪啊!
碍着江时明日有事,秦楚被勒令不准做,只得委委屈屈的同意了。
秦楚在临睡前把那小奶兔放出来,舔了一会儿,就被揪着鳞片斥责了。
依旧把江时和小蛇咬了一番昏睡过去后,秦楚才变成了蛇人,抱住江时不住的蹭。
江时不准他细看,但是……那小奶子好像又大了一些。
挑亮了灯芯,接着月光和烛火研看了一遍,又松松的把手笼罩上去握了一圈,确定那奶子又胀大了些许。
秦楚纵使疑惑,但也乐于见到如此局面,轻轻的啄吻了两下就松开了那对正在发育的奶子。
江时本来就被折磨的疼的厉害,自己一把玩,他估计直接就能察觉出来了。
可惜的叹口气,蛇尾却撑开了江时的腿根,挤着蹭了进去。
秦楚的两根蛇茎都伸了出来,插进江时的大腿根前后摇晃着摩擦起来。即便是变成了蛇人,但是周身的温度依旧偏凉,那蛇茎触碰在滚烫的腿根就像是被点了火一样,骤然变的涨大而坚硬。
他抽插的幅度变大,蹭上了江时的后穴。之前被操的红软着微微嘟起的穴口此时也恢复了原样,紧紧的闭合在一起,干涩的很。
秦楚觉得太紧涩,连抽插都极为困难,便咬住了江时的唇,用舌尖撬开牙关。
尾巴插进江时的口中,粗糙的蛇尾触上滚烫的小舌就缠了上去,搅动着让口腔溢出液体来,才沾着晶莹的涎液抽了出来。被尾巴操过后,江时的嘴唇半开,犹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样,俏生生的把露水滚出来,打量着外面的世界。
秦楚将尾巴摩擦上江时的后穴,让那滑腻的液体充分沾湿干涩的穴口,便悄悄的伸进去尾巴尖儿戳上那距离穴口极近的敏感点。
即便在沉沉的
', ' ')('睡梦中,江时也被磨得忍不住动了动身子,收缩住后穴裹住尾巴。
秦楚一开始半夜里悄无声息的抚摸江时的身体时,偶尔还会被他的弹动吓的不敢动弹,现在却全然不惧了。他甚至觉得这种半梦半醒的江时更为美味,后来注射毒素时便故意把持着用量。让江时既不会醒来也不会一点儿感觉不到。
尾巴逐渐加速起来,揉按着那点儿狠狠的戳弄。江时的挣扎也变的强烈起来,身体不断的弹动,却根本无法阻止那尾巴的侵袭。
等尾巴尖儿来去自如后,就左冲右撞着扩开里面的穴腔。察觉到湿热的液体涌上来像是温泉一样裹住自己的尾巴尖,秦楚就勾着那湿淋淋的尾巴洒在江时的腿根。
蛇茎和腿根间有了湿滑的液体作为润滑,抽动也变的简单了。蛇茎快速的抽插,即便收起了上面的倒刺,但依旧在抽回来时也会偶尔刮到腿间的嫩肉。
秦楚手中揉捏着江时的虎耳。他馋江时的耳朵和尾巴很久了,平时江时护着不让他多玩,晚上江时射完之后,睡觉他也不想揉江时的尾巴免得他再射出来,惹得江时难受。
但是今天江时堪堪就射了一次,即便是睡梦中再射一次,也不会多么奇怪吧。
秦楚不停的揉捏着毛绒绒的虎耳,搓按着耳根。痴迷的舔上那顺滑柔软的毛毛,手指也跟着大力按压起来。
似乎是耳朵被玩的瘙痒难耐,竟是抖动起来,扑簌簌的像极了夏天被风吹过的树叶儿。
秦楚左手把玩着耳朵,右手却是伸了下去,绕过江时的脊背按上了尾椎处的虎尾巴。
老虎的毛毛质硬,倒着摸起来稍微有点儿扎手,顺着摸下去却无比的顺滑。尤其是裹在毛毛中的尾巴,更是弹性十足,柔韧滑软。
秦楚像是过瘾一般从尾根到尾巴梢儿撸了好几遍,才堪堪细细的一寸一寸揉捏过去。他先是放过了最为敏感的尾根,按压着卷翘的尾巴迫使起瘫倒在自己手心,又把玩了番尾巴梢儿。
他轻轻的一按尾根,江时全身都紧绷起来,双腿也夹住了正在摩擦的蛇茎。秦楚觉得舒服,又是环住了尾根,细细的揉搓着那处的绒毛。
那里是尾椎和尾巴的交界处,绒毛柔软,滑滑的缠上秦楚的手指又飘过去。柔软的像是幼猫新生的毛发,又像是雏鸟初生的羽毛。
秦楚一下一下揉捏着尾根,那穴腔也跟着一下一下的收缩起来,有规律的含住尾巴又吐出。尾巴尖儿对准江时的敏感点,手中揉按尾根,那穴肉就挤压着尾巴戳上了自己的敏感点。
看起来像是江时欲求不满,自己拿着秦楚的尾巴操干自己一样。
同时被刺激着多个敏感处,虎耳虎尾被手指玩弄着,腿根被蛇茎顶撞着,尾巴还在后穴中肆虐,江时的身体承受不住的想要躲开这些快感。但是他整个人都被秦楚抱在怀中,即便是躲闪也是左支右绌。
肠道里面的淫水儿不断的涌出,裹住尾巴想要冲出去,却又被穴口拦住收缩回去。滑腻的含住尾巴,任由其操干自己的敏感点,促使着更多的肠液涌出。
秦楚用尾巴插着江时的穴口,阴茎也被细腻光滑的大腿含在肉里摩擦,他却依旧不满足的把玩着尾根,促使江时的身体做出更多反应。
他逆行撸动着江时的尾巴,将一整条尾巴上的毛发都逆着撸到炸开。穴口痉挛一般收缩着秦楚的尾巴,大腿也不停的颤抖,抽搐一样的来回抖动。
等撸到尾根时,即便是沉睡中的江时也无助难耐的发出了呻吟声。
秦楚舔吻着江时的唇峰,没舔几下,江时就一顶一顶射了出来。秦楚舌尖舔着江时的唇珠,抽出自己的蛇茎。
他游开半寸,用自己的阴茎对准躺在床上的江时,也跟着射了出来,沾满了江时软软的小乳。
雪白的乳肉上满是白浊,那胭红的乳珠上也被洒上了几滴白色液体,显得更加耀眼夺目。
欣赏了一会儿江时如今的模样,秦楚才抱起江时送到了浴桶中。
轻柔的用温水拂过江时的娇乳,但那嫩软的乳尖儿依旧颤生生的翘了起来,一抖一抖着甩掉透明的水珠。
秦楚实在没忍住舔了上去,重重的吸吮了一口才松开。
等他清理完江时身上的浊液,那一点儿被摩擦的红痕都消退了些许。秦楚不动声色,只是揉了揉江时的脸颊。
给江时擦干身体,抱到客房裹紧被子。麻利的换掉主屋的床单并藏起来,这才连人带被子一并抱到了主屋。抚摸着江时光滑的脊背,哄着他睡得更熟。
把扔在桌子上的小蛇放在自己枕边,秦楚这才紧紧的抱住江时睡了下去。
江时嫌弃太紧,蛹动了两下,拱开他的手,缩到秦楚怀中又动了两下才熟睡过去。
第二天江时醒得早,迷离着眼睛看着秦楚的蛇头。
怎么感觉昨晚是人呢……
抛开疑惑,江时便清醒过来,打着哈欠爬了起来。
下床的时候腿软了下差点栽倒在地,被蛇尾巴捞起来放回到床上。
江时有些腰酸
', ' ')('腿疼,扶了扶自己的腰,瞥看了眼秦楚。
……好像没什么不对。
他着实是忙,这些瞬间就抛之脑后了。又遭了一番残忍的裹胸折磨,江时便出门找首领去了。
一路上,江时听到很多人在窃窃私语,他哭笑不得偏还要装的听不见的样子。
怎么一个晚上过去,自己就成为了新的祭司?
还记得自己是个雄性吗?
算了,既然如此,之前的打算先舍弃掉吧。
江时直奔首领家,井玉成也正等着他。
把自己要演示的道具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江时才出了门去了祭祀台。
祭拜了一番兽神,看着几乎全村的人都到齐了,江时才开始了自己的讲解。
把几种简单的陷阱都详细的说出来,并带着众人去看了一番,看着众人信服的样子,江时不好意思的道:“之前这是我梦见的人教授给我的,因为我自己没实验过所以也没分享给大家。我前几天用过之后,觉得此法甚好这才说了出来。希望叔伯们不要同小子计较。”
众人议论纷纷,依旧有好事者高声唱到:“一定是兽神托梦给你,你就是新的祭司。”
底下顿时哗然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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