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急忙越过洛言,大步匆匆的走了出去。
留下洛言一脸懵逼:???
鼓舞士气?吹箫是鼓舞士气用的吗?又不是打鼓,他四哥是不是打仗打傻了?
然后自己开开心心的转着血玉箫转身美滋滋的往屋里走,结果嘚瑟的差点没拿主,一不小心摔了他,慌忙手忙脚乱的接住,吓出一身冷汗,瞬间老实了。
而大步走到外面的厉景耀同样一身冷汗,不过不同于洛言吓得,他是疼的,扶着门柱,倒吸一口冷气黑着脸阴恻恻的瞪着远处正在饲弄花草嚼舌根的两个小太监咬牙冷声道:“来人,给本王把那两个嘴碎的东西杖责二十送宫廷尉,以后平阳宫再有乱嚼舌根一并送宫廷尉处置,不必来报。”
那两个小太监自是没想到自己偷偷摸摸的酸几句全被自家主子听在了耳朵里,直到被气势汹汹的侍卫走过去直接抓了胳膊按着拖着往宫外去才猛地反应过来,一如宫廷尉半条命都没了,当即吓得哭爹喊娘求饶:“主子,奴才再也不敢了,主子饶命啊!”
李毅回来刚好见着这一幕,不由快步上前对着厉景耀行礼问道:“主子这是?”
厉景耀黑着一张脸回:“没事,不过处置两个管不住嘴的狗奴才。”
李毅闻言一愣,瞬间明了厉景耀因何暴怒,上次那些个奴才嘴碎就险些害了洛家小公子的命,得他家主子好一番周旋才从虎口里将人安然无恙的保了下来,之后便直接下令换了一大批宫人,他也再三训诫过这些人不想死的就多做事少说话,没成想这些个人还是不长记性。
李毅没再说什么。
厉景耀缓了片刻,方才黑着脸转身往屋里走,随后想到什么,扭头看着李毅问:“最近各宫有很多小宫女看到阿言就面红耳赤走不动路?”
李毅一脸懵逼:“啊???”
厉景耀黑着脸瞪他一眼:“真不知道要你有什么用。”
李毅一脸憋屈,不是,他管天管地,还要管那个小宫女对洛小公子那祖宗面红耳赤?那他得多闲啊?谁家宫里的探子是干这个用的?
厉景耀才不管他憋屈不憋屈,说完直接转身黑着脸大步匆匆的回了屋。
等到厉景耀也洗漱完上床去的时候洛言已经睡下了,日子过得飞快,转入夏的时候,天气一天比一天热,洛言睡觉不是个老实的,四肢大开躺在床上摊成个大字,寝衣乱糟糟的搓成一摊儿,露出中间一节白白闷闷的小肚皮,上面倒是好了些,衣领重新整理好了,仰面躺在床上小嘴儿微张,时不时的鼓扭的动一下,也不知是做了什么好梦,梦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那根鼓舞士气的血玉箫就放在纤细白皙的手指边,显然是这萧的主子临睡前还在摆弄。
厉景耀看着洛言的睡颜深呼一口气,方才闭眼垂眸弯腰上前伸手帮他将刮起来搓成一团的衣摆放下,扯了一边被他当成了摆手的被子盖住肚子,然后拿了血玉箫起来,放到了殿中的柜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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