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池说着便拱手跪地请命。
魏远同样跟着拱手跪地请命前往。
禹帝闻言对二人甚是满意,大笑道:“两位爱卿且先起身罢,此事不急,各国使臣还在来朝的路上,待到之后再做定论。”
禹帝话音落,便有小太监自殿外悄声进内,对着禹帝行礼道:“启禀皇上,三皇子殿下在门外求见。”
禹帝听闻洛景耀来了,更是欢喜,当即一抬手道:“快传他进来。”
那小太监慌忙应是,躬身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
不消片刻,洛景耀便带着人拖着那小宫女进了政元殿中,禹帝本是笑盈盈的脸色,在见到那杯五花大绑带进来的宫女时瞬间沉了脸。
洛景耀先上前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不必多礼。”
禹帝直接一摆手,叫了起,然后皱眉看着洛景耀问道:“耀儿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魏远和洛池也是一脸的不解,不明白洛景耀面圣怎么还绑了个衣冠不整鼻涕横流像是感染了风寒的宫女来。
洛景耀其实故作无辜道:“启禀父皇,儿臣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儿,按理说儿臣才刚刚入宫应当是没得罪什么人才是,今日这宫女不知为何在伺候早膳时鬼鬼祟祟的,儿臣观她神色有异,便命人查探了一番,结果在她的床铺下搜出了这些东西,又命人给她喂食了她今日给儿臣和阿言的牛奶,她好好一个人便突然成了这番模样,儿臣不知缘由,也不敢私下决策,便将她带了来给父皇处置。”
禹帝闻言瞬间黑了脸,厉喝出声:“传太医来,给朕查!”
魏远和洛池闻言也是瞬间变了脸,魏远是因着担心洛景耀,照着情形来看,不用传太医,猜都能猜到时怎么一回事儿。
洛池却是满心的暴怒和后怕,因为他第一反应想到的便是陈杰和昌王。
几名御用太医很快领命而来,先是诊断了一下那宫女的症状,得出与风寒无意,然后又给反反复复的检查了那药,得出并非禹国境内的药物,他们也不知这药有何作用。不过要知道这药有何作用也不难,其中一名太医命人将那药拌在了食物中喂给牲畜吃,很快便得出了跟那宫女一样的症状,证明了那宫女并非感染风寒,乃是药物所致。
禹帝自然不会觉得这只是一介小小宫女所为,当即对着那小宫女怒喝:“贱婢竟然谋害朕的皇子,说何人指使你所为?”
禹帝问话,自然不能再堵着那宫女的嘴,当即便有人上前将堵着那宫女的白布取了出来,那宫女已经吓得的眼泪鼻涕留了一脸,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哽咽求饶:“皇上,奴婢不是自愿的,奴婢是被娴妃娘娘胁迫的。”
却是死到临头都不老实的,也是,她若是老实招认了,那幕后之人如何会放过他的亲人。只是此事闹到了禹帝面前,就算他不老实招认,他的亲人亦然是不可能逃过一劫的,况且禹帝也不是个傻得。
他能信德妃未曾谋害武贤皇后,乃是因为德妃和武贤皇后一贯情同姐妹,武贤皇后去世后德妃还在日日临摹武贤皇后的小像,以泪洗面,叫他于心不忍,感同身受。可这宫女算个什么东西,随便说两句便能骗过禹帝去那是断然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