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鸣剑被打得剑身倾斜,摔落在地,渊澜却没有因此作罢,笔直地袭向常鸣剑的主人,席淮君。
席淮君双手横于胸前,艰难抵挡着一股排江倒海的攻击,哑声道:“洛潇……你怎么会来?”
“我徒儿在你们这受了欺负,我怎能不来!?”
这句话从身后传来,其中夹杂着无法掩盖的滔天怒意,凤迟龄听得格外清晰。
好熟悉的一句话。
比预期的两天时间……来的更快!
凤迟龄突然躬下身子,他捂着肩膀,表情尤为痛苦:“呃!”
洛潇望着他痛苦万分的模样,眼睫都激烈颤抖了起来。
他的徒弟可从来不是个会喊疼的人。
他若是将痛苦都显现在脸上,甚至是叫了出来,尽管只是闷哼,那也一定是痛的如同被千刀万剐。
洛潇在凤迟龄的耳边小声问道:“还能站着吗?”
凤迟龄闻言,虚弱地抬起头。
水色的衣衫被毁得破破烂烂,白如雪的肌肤上被几滴鲜艳的血染红,冷汗顺着额头滑至下颔,勾勒出那完美的轮廓,最终滴落在令人遐想的衣领深处。
他的脸色很差,白的没有一丝气色,唇色鲜红得都能挤出血来。伴随站也站不稳的身躯,这个人现在美丽得仿佛一触即碎。
恐怕这世上也只有洛潇与荆无忧,能在这样的他面前,还能保持得住理智。
他看着洛潇的脸,喘着气问道:“师尊……无忧呢,他没跟你一起来吗?”
身体好热,嘴巴好干,整个人就像烧起来了,意识也是越来越模糊,好想就此睡去。
洛潇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然后垂眸说道:“他说他不过来了。”
这句话一出,凤迟龄似乎没有听懂,脚下情不自禁的一软,被洛潇急忙扶住,“师尊你刚刚说……他不过来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