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受不了自个儿徒弟这么委屈!
他脑袋里仅有的那点法术,都是周玄澜教的,没有东西反教,只能到夜明峰偷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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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丑时,你到北面尚竹林去,教周玄澜法术。”
素白澈抿了口茶:“我没空教一个筑基期的小弟子。”
白日不好掩人耳目,他只能深夜修习,这点时间,不想浪费在无用之人身上。
童溪:“这是你接近他的好机会。”
素白澈不以为然:“你倒是说说,究竟有何好处。”
“反正……”童溪含糊不清道,“我总不会害你。”
素白澈冷笑一声,几许才道:“明早教。”
童溪忙道:“不可,今夜是最佳时期,我把现在最适合他修习的法术传给你。”
“说明日便是明日,”
童溪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罢了,总归年幼,又无人在意他,不管你给他多少糖,他都觉得甜,甚好愚弄。”
子时,勾月高悬,夜色正浓。
周玄澜带上佩剑,出了朝云峰。
白日凌幕山击败他的那招剑法,看似朴实无华,其则威力巨大,一剑袭来,令人仿佛置身在万剑丛中,四面八方皆是危机,不知从何处抵抗。
皎月笼罩竹林上空,添了静谧之色,一阵夜风掠过,竹影婆娑。
周玄澜出剑,在林间不知疲倦的练,脑中一直回放那招剑法,试图寻到一丁点的破绽。
但如同遇到瓶颈,怎么都不得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