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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银第二天就和谢精谢选出发了。
谢精的手臂受了伤开不了车,这一回是谢选开的车,道观也是他找的,其他两人便很放心地什么也没有多问,直接等着到目的地。
等到车子停在山脚下的停车场,谢精一下车,踩到一棵已经枯死的杂草上,看着起起伏伏被杂草顶得跟出笋似的水泥地,他面无表情,抬着另一脚久久没有落下。
“我亲爱的弟弟,你说的道观就是在这山上?这里看上去好像八百年都没有人来了。”
谢选停好了车,走到他身边,闻言道:“不可能,水泥发明了才多少年,山上道观也才百来年的历史。”
谢精:“……”别一正正经说瞎扯。
金银又换了一副金边的墨镜,他双手插袋走了两步。
谢精赶紧喊住他:“二少,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里看着就不靠谱!”
谢选倒是没有出言一定要辩驳自己选的地方一定就好。
金银没停下脚步:“来都来了。”
现在回去不符合他的性格。
正主都没被“劝退”,谢精与谢选自然要跟上了。
道观在山上,上山是一条台阶小道。
只够两个人错身而过的宽度,两旁还没有栏杆扶手,一行三人走得有点小心翼翼,主要这台阶还有不少破损的,野草、树根、树苗从石头缝里顽强地伸展着身躯,将石块之间的缝隙越挤越大。
“二少,不然我们真的回去吧?”
这已经是谢精发出的第无数声哀叫,他真的觉得这个鬼地方不可能有什么靠谱的道士,能帮着解决问题。
这道士要这么厉害,能让自家产业都荒成“聊斋”了吗?
这山说矮也挺高,特别山道还带拐弯。
金银三人走了一个多小时,半途谢选还接了个警局打来的电话,说之前偷他们车轮胎的男人跑了,这是个外来打工仔,租在城郊拆迁自建房,他们顺着监控找过去的时候,人早就跑了,他老婆被勒死在床上,他现在成了犯罪嫌疑人,已经被通缉了。
“不是吧!”
谢选挂了电话将事情一说,谢精都惊呆了,“他跑就跑了,为什么还要勒死他老婆?嫌他老婆是个累赘?就偷个轮胎,不至于啊!”
金银倒是猜到了大概:“他老婆怀孕了。”
谢精:“嗯?”
谢选立即想明白了,给解释:“应该是明光的孩子吧,二少不是看到这女人和另一个孕妇打架。”
这么一说,倒也是说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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