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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藤蔓如蛇蹿涌车上教训萧承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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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留宿的人早上客厅用餐时没看到江沉璧,除了花魂玉心知肚明怎么回事,熟悉江沉璧周到妥帖行事风格的三个男主都有些疑虑,其他同学倒是老老实实不吱声地用完丰盛早餐,先一步离开江宅。

除了苏盈柳,能就读诺安学院的他们都来自中产以上家庭,面对堆金积玉、底蕴深厚的江家,还是会生出微弱的不自在感,驶出雄伟大门,颇有默契地齐齐松口气。

苏盈柳迎着初升的朝阳回头看了一眼晨光下熠熠生辉的建筑群,感慨一声漂亮壮观,倒没再多感触,她低头捣鼓手机下单网约车,随后徒步向别墅区出口走去。

花魂玉没立刻走,是想再等等,看看江沉璧会不会出面,又过去几分钟,她看了眼时间,猜测大抵今天见不到在自己家里惨遭侵犯的可怜家伙,便准备离开,起身时被秦骁喊住。

秦骁走到花魂玉旁边,有些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的无措,耳朵微微泛红,很认真地注视花魂玉,“你今天有时间吗?”

花魂玉反过来问他,隐约含笑,“怎么了?”

难不成又发骚,要自荐枕席?

高大的篮球队队长不自在地挠了挠粗黑短发,“我想嗯,最近新上映了一部电影,口碑还不错,要不要不我们……”

简单的邀约到了他的口中,断断续续说了许久也没成型。

秦骁纯情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邀请她去公众场合玩“游戏”,那就是单纯看电影——约会。

花魂玉已经听明白,眼里的笑意消退,静了一会儿,没立刻应答,目光从坐在一旁垂眸喝汤、面色模糊不清的薛景逸身上滑过,又看向察觉不对,悄咪咪挪开椅子准备溜之大吉的萧承安,开口道,“我和萧承安有事要做,就不去了。”

萧承安步子没迈出去便僵住,鬼鬼祟祟微微佝偻的身形像个被抓住的小偷,头都不敢回。

秦骁意识到什么,脸色渐渐发白,同样僵立在原地。

薛景逸手中的陶瓷汤盅在寂静诡异的氛围里,“嗒”得一声落在桌面上,打破焦灼僵硬氛围。

他上挑的眼没了漫不经心的慵懒,直视花魂玉,眸光是全然的锋利,声音泛着冷,“那天我打电话给失约的承安,他声音很奇怪,你在……”,停顿一瞬似乎在斟酌词句,最终用词很含蓄,语气却还是克制不住的古怪,“你在他身边?”

花魂玉颔首,没说话。

轻微的动作像是一锤定音。

看不清事情全貌的人们终于捋顺蛛丝马迹,这些天萧承安对众人的奇怪回避也有了解释。

萧承安更早地发现了秦骁同样遭受花魂玉“毒手”,还没组成受害者联盟,隐约察觉到发小对加害者的奇怪倾向。

秦骁得了斯德哥尔摩一样,好像喜欢上了魔鬼一样的女人。

萧承安只好竭力掩饰自己同花魂玉的关系,尽量避免和花魂玉在公众场合接触,即便被逼迫着做那种事时,也基本局限于学校公寓。

没想到还是被花魂玉直接当众撕破了虚假和谐。

花魂玉不是很在意炉鼎们是否相互知晓对方存在。

但秦骁弄错他们之间的关系,竟试图和她谈人类可笑的恋爱,那就不得不委婉提醒,未免后续再多出什么麻烦。

花魂玉自觉委婉,对秦骁来讲,仿佛当头一棒,天崩地裂。

他以为,他们和恋人没什么两样,最亲密的事情做尽,他的身体完全朝她敞开,全盘接受着没有底线的亵玩,几乎离不开她给的快乐和疼痛。

现在却得知,萧承安甚至比他更早,同他所认知的恋人,发生过性关系。

一时间,秦骁整个人都陷入阴影里,晦暗无光。

萧承安看看眉目冷清的花魂玉,又看看脸色惨白的秦骁,张了张嘴,“我,要不学姐和骁哥去看电影吧,我突然想起来我有别的”

尽管说的都是真心话,萧承安不知怎么,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绿茶男小三,声音渐小,细若蚊呐。

花魂玉瞥了一眼萧承安,没什么力度,压迫感却十足,萧承安像受惊的兔子抖了抖,毛骨悚然地彻底闭了嘴。

薛景逸哼出一声极其轻微的笑,不知道在笑谁,他站起身拍了拍僵成雕塑的秦骁肩膀,“待会儿陪你去学校训练,不就是被人拒绝,难道你缺吗?”

即便他们有着非同寻常的秘密,外表家世摆在那,什么样的女人弄不到手,根本没必要执着一人。薛景逸看似劝慰秦骁,又似乎在暗暗告诫自己。

秦骁眉眼沉沉,眼眶隐约发红。

他垂下了脸,嗓音低沉嘶哑,“好。”

花魂玉离开时,萧承安身体比思维更快地跟在后面走——天知道为了兄弟情继续忤逆这女人,之后他会遭受到如何残暴不仁的惩罚,到时候谁又能帮他呢?

粉色跑车嗡鸣着如一道绚丽流光驶出地下停车场,在别墅区出口停驻,花魂玉降下车窗,朝还站在道路旁东张西望的苏盈柳喊了声,“你去哪儿,回学校还是回家?”

苏盈柳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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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快回答,“我回家,没事不用管我,我打车回去。”

花魂玉进入这个世界后,没有执行反派女配的固有无脑行为,有时候还会顺手帮帮苏盈柳,也许苏盈柳感知到了她的转变,现在在她面前不再畏畏缩缩,两人算得上相处正常。

花魂玉轻易瞥见她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画面,还没人接单,这个别墅区住着的都是顶级富人,安保严格闲人免入,想也知道附近网约车不会太多。

她直接朝苏盈柳斩钉截铁下了命令,“上车,地址发我。”

苏盈柳犹豫了一瞬,没再拒绝。

储藏室那天后的宋舒心,虽然变得看起来更冷漠了,却莫名很好相处,也没了那天感知到的危险,让她无法警惕。

苏盈柳上车坐稳,和副驾驶的萧承安打了个招呼。

平日里堪称社交狂魔的萧承安罕见地沉默,只微微点头——他在为自己无法预料却十分沉重悲惨的命运而担忧,根本没闲心想别的,之前看中的乐子近在眼前,也没再有什么想法。

他自己都成了别人的乐子。

行驶途中,坐如针毡的萧承安忍不住瞥了一眼花魂玉,动作轻微不明显。

花魂玉看着路况,没看他,却敏锐出声,“你看起来很无聊。”

萧承安连忙摇头,“没、没有,我不无聊。”

说完抿紧唇,装哑巴。

花魂玉也不再说话,出了限速区,加速行驶。

跑车如离弦之箭飞速而过。

后座的苏盈柳不知道是不是没睡饱,靠在椅背上已经阖上了眼。

花魂玉开车技术很好,虽开得快,却如履平地。

萧承安也渐渐放下警惕担忧,闭目养神。

等他察觉到不对蓦然睁开眼时,已经被细小的隐形藤蔓缠绕住脚踝。

他慌乱地看向若无其事的花魂玉,不敢想象她在开车、甚至车里载着别人的情况下,还要对他下手。

萧承安不敢出声惊醒后座的苏盈柳,灰蓝眼眸藏着可怜的哀求,捏着花魂玉的衣摆轻轻拉了拉。

花魂玉的回应是,催动更多藤蔓,将人圈禁在座椅上动弹不得。

无数细小无形的藤蔓如蛇蹿涌,除了那些将人绑在座椅上的,剩下的顺着长裤缝隙往上缠绕,探进贴身内裤,在敏感的部位游离撩拨,还有些从衣摆下方钻进,攀上滑腻胸膛搔刮胸乳奶尖,没一会儿,萧承安面色泛红,欲哭无泪,他死死咬住唇瓣忍耐几欲脱口的喘息,在牢固的禁锢下细细发抖,胸前敏感的乳头被刺激得硬起,激凸出两点,在单薄衬衣上显得很明显,裤裆也鼓起一大块,腿心已经食髓知味地泌出水液,濡湿了内裤。

藤蔓没做更过分的事,最多是用细小的尖端顽皮恶劣地戳刺搔弄奶孔,尝试钻进去,带给萧承安头皮发麻的刺激,又或者像冰凉湿润的小蛇一样,在他胯间缓缓游动摩挲,不断挑逗着他的敏感点,让他喉咙里压抑隐忍的哼吟变得婉转颤抖。

就像一场刻意控制程度、绵长而缓慢的折磨。

苏盈柳到了目的地被叫醒,跟两人挥手下车时,萧承安已经满头大汗,面色红得像是发烧。

苏盈柳瞥见,陡然生出点困惑,没记错的话,空调是一直开着的吧。

不过她很快将这点疑问抛之脑后,步履轻快地跑进小区。

花魂玉在萧承安终于克制不住的沙哑呻吟声里,调转车头,往她独居的住所驶去。

没有旁人在场,那些给予萧承安缠绵不断快感的藤蔓变本加厉,开始玩弄他的阴茎和阴蒂,不断榨出更多新鲜的汁水。

萧承安脸上的潮红渗透到脖颈锁骨,眼睛水润湿亮,喘叫声随着刺激程度忽大忽小,他想夹紧腿躲避藤蔓霸道淫邪的入侵亵弄,被困在座椅上像条蛇一样胡乱扭动,奈何力气掰不过,只能敞开大腿任凭亵玩,哽咽着向开车的人求饶,“姐姐,呃、嗯哈放过我,我嗯、呃哈我知道错了”

“错哪儿了。”

花魂玉不知道是太遵守交通秩序,还是对萧承安的情态毫不关心,根本不往他那看一眼,问话的声调也无波无澜,像操纵藤蔓持续折磨萧承安的人不是她一样。

“在江家我不该、嗬啊!我不该说那些”

“不,是我错了,是我平日里对你手软了,才让你把自己太当回事。”

花魂玉说完,打开跑车敞篷。

车顶机械结构折叠收缩的过程里,萧承安不安地捏紧拳头,声音发抖,“姐姐,你要干什么”

花魂玉充耳不闻,慢慢降速,在人流不断的街道停车位停下,拿上手机利落下车,去街边热闹的小吃馆外排队等待。

徒留萧承安被藤蔓捆绑在车座上,承受着路人对豪车的好奇打量视线。

更别提还有更多盯着他人看的隐约视线,生得出众的青年坐在敞篷跑车里,吸引行人目光太过容易。

萧承安为了避免露出丢人表情,忍耐到快要崩溃,牙根发酸,汗如雨下。

藤蔓却得寸进尺,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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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插入两处泥泞潮湿的逼穴中,如细蛇般肆意翻腾搅动,捣干出啧啧水声。

萧承安的身体剧烈震颤,要不是被捆着,可能早就无法自控地滚动挣扎,而现下所有反应都被拘禁在方寸间,垂下头掩盖后,倒没那么明显,尽管他下身湿透,横流的淫水濡湿了裤子和底下的真皮座椅,腿根频繁的抽搐,小腿肚子抖个不停,不仔细看的话,只能看见他通红的耳根,和蒙着薄汗的泛红脖颈。

在酷热的夏天算不上奇怪。

只要不凑近,听不见青年鼻腔里绵软的泣音,和那一声声隐忍哼吟。

在被人发现的恐惧和持续不断的快感中忍耐了十几分钟,萧承安快要到崩溃的极限。

花魂玉终于买了东西回到车上,刚刚启动驶出热闹街巷,旁边的人就无助地抽泣着挺动腰肢泄了身。

她淡声询问,“射过没?”

这些日子里,对萧承安的控射训练一直在进行,也颇有成效,可能没多久就会到花魂玉不开口,他没办法释放的程度。

果然,萧承安哽咽着摇头,“没有”

“到我家再射,能控制住今天的事就算了。”

更粗壮的藤蔓取代纤细的两根,贯穿填满萧承安身下两口潮湿透彻的嫩屄,恶意顶弄敏感花心,摩擦前列腺,和生殖腔腔口,发疯巨蟒般耸动盘旋,将抽搐痉挛的逼穴奸淫到汁水四溢。

萧承安殷红眼尾曳着湿痕,胸腔剧烈起伏,抖如筛糠,喉咙里溢出的断断续续的“嗬”声让人怀疑他下一秒便会喘不过气窒息过去,炙热的风将他汗湿的鬓发吹拂得凌乱不堪,露出那张失神茫然、一片情欲潮红的脸。

当车驶入小区停车场熄火后,他终于崩溃地哭着射了出来,裤裆处晕染出一片深色。

花魂玉也果然遵守诺言,将人弄回家普普通通肏了一顿,没再搞什么更超过的花样。

自从在江家揭开了平静假象,秦骁不再找花魂玉,花魂玉也没想起来去找他,两个人彻底断联了一般。

倒不是花魂玉放弃了这个炉鼎,而是她最近发现了有意思的东西,正在萧承安身上试验。

她某次射精时心血来潮掺了点花粉,萧承安竟然出现了妊娠反应,隔着微微鼓起的肚皮,她能感知到包裹着自己气息的灵力团涌动的生命力。当她催动灵力,萧承安的肚子肉眼可见的变大。

经过多次试验,花魂玉确定了猜测。

花露精华模拟的精液掺杂花粉进入炉鼎子宫或生殖腔内,炉鼎就会怀孕,当然,怀的不是真孩子,只是灵气造就的假胎,假胎“月份”大小受花魂玉掌控催动,表现出来的生理反应和真怀孕没多大区别。也许当她灌溉本源精华时,炉鼎便会真的怀孕,不过花魂玉现在还没有让炉鼎为自己生孩子的打算,也就没有进一步试验。

她的传承记忆里,祖辈们都是一心渡劫飞升,血脉方面相关记忆寥寥无几。

花魂玉发现这个新玩法后,痴迷于肏怀孕的萧承安,青年挺着肚子挨肏的样子让她近乎失控,每每在他身上抒发完恶欲,神清气爽,心境澄明,那是由恶念欲望汇聚而成的欲魂花鲜少能感知到的平静。

但很可惜,生而为此族,化形后便会魔气丛生,戾气不息,恶念欲望缠绕心脏不断滋生,从无断绝。在男人身上发泄只能让她不堕魔,不失衡到彻底迷失心智,并不能根绝。

即便效用有限,花魂玉还是玩疯了。

这几天恰巧江沉璧请了假没来学校,公寓只有萧承安一个人在,没课时花魂玉不让他出门,有课也将他困在房间里,肆意玩弄,或假意放过他,却恶劣地让他挺着肚子去上课。

花魂玉心里恶念涌上来时,还会将人肏得“流产”——灵气假胎破裂后会化作灵气逸散在萧承安身体里。其实对炉鼎非但没坏处还有好处,接受灵气灌溉次数多了,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发展,但目前对于萧承安来说,是无法承受的淫虐折磨,不论是怀孕,孕交,还是被搞到流产,又或是分娩。

花种印记改造的子宫不同于正常人类的子宫,与其说是生育器官,不如说是性器官,完全是一只敏感至极的淫腔。

怀孕后每每被肏弄操干,萧承安承受的快感都是之前的数倍。

灵气胎团被鸡巴顶弄,在胞宫中碰撞摩擦敏感内壁,压迫膀胱内脏,像一颗大型跳蛋,让萧承安下半身一刻不停地泌水,两口穴眼湿淋淋的仿佛活水源头,在暴烈蛮横的性高潮里喷个不停。

他几乎很少存在清醒理智的时候,分不清过了多久,恍惚间有一瞬真的以为自己本就是花魂玉圈养的禁脔,是怪物一样的女人专属的孕巢,只能在她身下不停高潮、怀孕、流产或是生产,其他什么都不用想不用管。

要不是薛景逸找上门,萧承安可能会被玩傻也说不定。

彼时花魂玉一边肏干挺着大肚子神志不清哭叫不止的风纪委员长,一边抽空回了薛景逸消息。

薛景逸去花魂玉公寓没找到人,不得已发消息问人在哪里,让花魂玉赶紧去看看秦骁,话里话外似乎花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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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秦骁就要死了一样。

花魂玉很不喜欢被支配,心思一转让薛景逸来萧承安这当面说。

结果,薛景逸来了,按门铃没人理,好在几个人公寓密码通用,他直接开了门走进去。

刚踏进公寓就发觉不对,空气中淫靡骚甜的味道竟然弥漫到了客厅里。

薛景逸面色阴郁,通身气息肃冷,疾步走向房间。

秦骁几乎不吃不喝困在公寓几天,这女人没心肝,一点不在意,昏天黑地地搞这些恶心事倒是积极。

他带着怒气猛地拧开房门,虽然听到些声音,已经做好准备会看到不堪入目的场景,却也没想到映入眼中的画面会是这般这般令人咋舌。

他那爱干净的发小,浑身赤裸,身上淫水精斑黏连,一片狼藉脏乱。

满脸潮红,瞳孔失焦,脸上的痴态比任何片子里的演员都要淫乱。

他被女人抱在怀里狂颠,双腿大敞着露出一口被粗硕肉屌肆意进出、糊满白沫的泛肿湿红女屄,和被撞得疯狂颤抖、水光泛亮的糜红肿胀肉臀。

最让人挪不开眼的是他高高挺起的浑圆肚腹,随着剧烈肏弄不断晃动,雪白饱满,那夸张弧度完全不像灌精灌出的,简直简直像怀胎七八个月。

油光水亮的粗壮深红鸡巴在疯狂滋水的靡肿女穴间不断进出,清脆的肉体撞击声混杂黏腻响亮的水声,萧承安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失神淌泪,流着口水浪叫哭喊,挺着饱满的孕肚痉挛颤抖,根本没发现薛景逸的到来。

淫乱到极点的画面和淫靡声响将薛景逸的脑子都搅合得混乱不堪,他看呆了,愣在原地呼吸急促,忘了来的目的,就这么看着花魂玉将他大了肚子的发小肏得哭叫声嘶哑,喘不上气,不停翻着白眼潮吹失禁。

花魂玉当着薛景逸面也没停下的意思,又狠肏了会儿,猛捣数下不断收缩的娇嫩水润宫口,龟头挤进去顶着震颤的灵气团打种。

四溢的精水将可怜孕夫的肚子灌得更大了几分,摇摇欲坠。

萧承安抱着肚子胡乱浪叫,修长潮红的脖颈向空中仰起,引颈就戮般颤抖着发出濒死般的悲鸣,随着阴茎抽离,绽开圆形肉洞的艳红女逼瞬时喷涌出大量淫水和浊精,被逼迫到极点的哭叫尖利破音,他脚背绷紧勾着泛红的脚趾抖着湿漉漉的屁股承受激烈快感的侵袭,身体剧烈的痉挛持续许久后,忽而一下卸了力气,虚脱般瘫软在花魂玉怀里,蒙着水光的瞳孔失焦涣散,身体一抽一抽地哽咽着战栗。

花魂玉丢下不停发颤的人走进洗手间清洗,出来后整理着裙摆问仍然站在一旁的薛景逸,“现在还想我去看秦骁吗?”

薛景逸竟往后退了一步,他不忍看床上被肏得近乎痴傻的人,更不忍秦骁步萧承安后尘,“不,不用了,你离秦骁远点。”

语气藏不住的惊惧和后怕。

秦骁告诉了他一些有关这女人的怪异之处,他也看见过女人挺着两根鸡巴将秦骁干得死去活来,可薛景逸怎么也想不到,她能在短短时间内将人肏到怀胎十月似的,甚至像淫兽一样丢失理智。

薛景逸余光里那高挺的孕肚还在一起一伏,萧承安的喘息声也像飞速缠绕的蛛网一样捆缚住他怦怦跳动的心脏。

他喉咙发涩,“萧家人要是知道了,不会任由你这样玩弄他们的继承人。”

这是一句毫无力度的废话,如果萧承安认为家族可以制约这女人,那远不会落到如今这种境地,但薛景逸已经想不到还能说些什么,才能让花魂玉收敛。

花魂玉确实当没听到,半点不在意,她将目光挪到门外的第四人,销假归来的江沉璧身上,眼里藏着戏谑,“你要一直站在外面吗?”

江沉璧在薛景逸之后没多久就进了公寓,薛景逸注意力全在那淫乱交合上,没发现背后还站着个大活人,江沉璧同样没出声,隔着门隙,将房间里的淫虐看进眼里,面色冷如霜雪。

他那日早上醒来发现身体状况后,几乎将整个房间都砸了,手机摔烂,钢笔掰折,洗了一遍又一遍澡,皮肤都快搓破,查监控监控坏了,找人修修不好,可知道他房间密码的不外乎父母和几个发小。

江沉璧忍耐着要杀人的愤怒和身体的不适,请了病假,转头聘请私家侦探调查他原本以为应该十分了解的发小们,把自己关在房间不眠不休地收集蛛丝马迹,却始终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江沉璧隐隐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又抓不住那根线头。

在历经数日的平复后,装作一切如常,回归学校,他准备挨个试探发小,总会将那个该死的混蛋抓出来千刀万剐。

没想到,回到公寓会看到这样的大场面。

他的朋友们,一个挺着肚子雌伏在长鸡巴的女人胯下,一个知道些什么牵涉其中,像个傻子一样在旁观,还有一个人不在,名字却在他们的交谈中,齐活了。

包括他自己。

江沉璧如果到现在还弄不清,生日那天晚上侵犯自己的人是谁,他可以把脑子直接扔掉。

这个女人,可能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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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几个人玩遍了。

短短几天时间内明显消瘦几分的学生会主席推开门,缓步走进房间,对仿佛期待他发现真相、丝毫不惧甚至隐约兴奋的花魂玉说,“我想,我们需要谈一谈。”

他的语气还算平静,但死死盯着花魂玉的漂亮眼睛里藏着毒液,身侧紧握的拳头骨节青白。

酸痛的身体,满溢的精液,泛肿的下身,腿根恶劣的生日祝福,手机里故意留下的色情照片,那日清醒后发现被侵犯的愤怒、恶心和痛苦不断在江沉璧的脑海中闪回,折磨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

花魂玉迎着要杀人一样的目光,坦然应下,“现在吗,去你房间还是?”

江沉璧知道不能小看面前的人,警惕道,“现在已经很晚,明天早上八点,去我办公室。”

主席办公室虽然也是私密空间,但一墙之隔都是同学,比现在的时间、环境都要安全。

花魂玉无可无不可地答应后,江沉璧径直离开。

薛景逸眉头拧紧,看着他背影,想到那天早上他违背常态没露面,心底冒出隐约猜测,也许生日宴那天晚上……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受控,连江沉璧也牵扯进来。

薛景逸凝重的面色忽而白了几分,发小们都遭受了这个女人的玩弄,那么他呢?

薛景逸刚生出逃离这窒息房间的念头,就看到花魂玉转身回去,摸了摸萧承安的头发。

她俯身低声命令阖着眼低喘的人,“我先走了哦。你到床角磨逼,高潮十次,就可以射了。”

玉白的手抚摸饱满滑腻的雪白孕肚,仿佛情人间的爱抚。

“射完发消息给我,我给你把肚子弄了。”

薛景逸眼睁睁看着花魂玉离开,而床上的萧承安如同失去灵魂的提线木偶,眼神茫然地赤裸着痕迹斑驳的躯体来到床角,敞开腿真的开始摇动腰臀,他将腿间饱受凌虐的女逼抵按在尖锐床角毫不留情地摩擦,扶着硕大的肚子,晃着忍耐到充血泛紫的阴茎,哼出一声声带着泣音的绵软呻吟。

他好像根本看不见薛景逸这么个人站在这,毫无廉耻与作为人的羞愧心,麻木不堪。

薛景逸张口不知道说什么,手足无措。

等萧承安哭叫着第一次潮吹时,薛景逸像被什么刺了一下,冲上去拉住没了往日风采仿佛什么性瘾患者的发小,声音颤抖,“别、别这样!萧承安你清醒点!你还认识我吗?!”

萧承安伏在床上呜咽,脊背僵住一刻,没有抬头,只是推开薛景逸的手,“你出去。”

“萧承安!你——”

萧承安几乎声嘶力竭地打断薛景逸的话,“我说让你出去!出去!”

他眼睛红透,逼视薛景逸,嗓音嘶哑,“你他妈别管了好吗算我求你,我不按她说的做,射都射不出,难道你要我挺着这肚子出门?好让别人看看我是个什么样的下贱怪物,被女人肏大了肚子还一直、一直高潮”

萧承安撇过脸,混着哽咽的声音慢慢变得低不可闻。

薛景逸伸到一半的手悬在空中颤抖,徒然垂落。

他发现他帮不了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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