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无崖于是亲吻他的手指尖,并从指尖开始逐步往上亲吻啃咬,直到彼此都感觉热度足够必须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他才将他的教皇从繁琐宽大的教皇法袍中解放,在宽阔的大床上,用人类在伊甸园中的原始姿态做交流。
……
深夜时分,第一轮交流结束。
苏仁掐住男人还想深入研究的手,认真地说:“明天还有圣餐弥撒要主持!”
“担心被我做得走路都摇摇晃晃,无法完成明天的圣餐弥撒?”
道无崖饶有兴趣地问。
苏仁打落他不正经的手,说:“至少在刚当上教皇的这几天,要给宗教以基本的尊重!”
“好吧!”
道无崖从善如流地松了手,翻过身,不再理苏仁。
没想到男人这么干脆,苏仁反而有些不舒服,主动贴上去,搭讪地问:“喂,你到底给他们许下多少好处?居然能让老混蛋都把选票给我?”
“我许给他们的是永恒的未来,”道无崖含糊地说着,“以及天堂的位置。”
苏仁不相信,说:“这种话对信徒有用,对枢机主教们可狗屁都不是!”
“但是他们信。”
道无崖抱住苏仁,吻了吻他的发梢:“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我们的东风在哪里?”苏仁问。
道无崖指着窗外,说:“朱利安诺,他就是我们的东风。”
……
……
朱利安诺向来不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