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那个人家姓燕,应该是卖鞋垫起家的严家。”
“严如什么?哪个严?”
“严如灵!”
“什么灵?”
“严如灵啊!”
“严什么灵?”
“哎呀,老张你记性不好就别问了,我回去再跟你讲,乖,一边玩去。”
严如灵家的确是卖鞋垫起家的,但是发家以后他们嫌卖鞋垫说起来不好听,已经不承认这件事情,只说自己是做鞋子发家的。
剧组众人还在讨论着,穿燕尾服的男人忽然走到他们面前,微微弯腰行李,“你们好,我是严小姐的管家,你们可以叫我查理。烦请我给你们介绍一下严家的历史,方便你们了解我们严家。”
“我们严家最早起源于上个世五十年代,当时刚刚建国,我们严家的第一任家主就已经深谙做生意之道……”
众人还未来得及拒绝,就听见他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说到动情之处还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自己的眼泪。
围观的剧组众人:谁要听你们的发家史啊!
与此同时,江倾这一边,于子敬已经整个人都贴到墙上,手上拿着勺子胡乱挥舞,“你不要过来啊!”那样子看着可怜巴巴的,仿佛良家妇女被人侮辱了清白一般。
而严如灵,就是那个歹徒。
她一直在试图靠近于子敬,声音还带着哭腔,用那个又嗲又腻的声音说:“敬哥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们以前经常一起玩的啊。”
他真的完全想不起来这个人。于子敬老家是京城的,母亲从海城嫁到京城。但这几年京城空气污染严重,他的母亲患上了鼻炎,便来到海城修养,所以他近年有大半年的时间都待在海城。
但是什么灵的,他夸过对方比水还水灵?这什么羞耻的台词,他怎么不记得了?
早就跳到地上看戏的江倾笑的都快直不起腰了,她甚至还拿出了手机拍照。这么好玩一定要发胖友圈!
许是笑的太过大声,江倾很快就吸引了严如灵的注意。
她踩着小高跟走到了江倾的面前,扯了扯手上的手帕,随后拉住了江倾的手,“姐姐,你把敬哥哥还给我好不好?”
江倾黑人问号脸,毫不客气的甩开她。还没说话,就见严如灵瘦弱的身躯晃了晃,连连退后几步,身子不稳的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