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任务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例外,更不用说如此贴近的接触了。
薛荀感受到唇上湿濡濡的一片,只想伸手去擦,可无奈手臂一有动作,就会疼痛难忍,指尖发凉,如此反复试了几下之后只好就此作罢。
随之而来的,是心底里压了几百年,一直让他最为厌恶的,恨不得将此人除之而欲后快的事情。
后来连续的几日里,薛荀再也没给一个好脸色瞧过,要不开口是冷言风语的嘲讽,要不就是好几天连着都不说话,直接要把人都给憋死。
傅子苏知道那日时自己做的事情有些出格了,却也知道了薛荀的脾气一旦上来了,那也只能是顺着毛捋,一个不合适他就炸毛,他就会跟你急。
药凉了,那便再去热一热;粥太淡了,那便去再重新做一碗。
一切皆按照薛荀的意思来做。
连着一个月内,薛荀的伤势也好了许多,最起码比较见效的是他能够下地走路了,虽然还是要借助外物,但那也是一件值得欢喜的事情。
可这好不容易建起来的欢喜,偏偏就在某一天早上,尽数化为乌有。
一切,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