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些东西就变成了一滩乌黑的血,散发着恶臭。
黑血周围的花草都枯萎了,地上也光秃秃的。
……
回去的路上,高垒往草丛里随意放了几箭,射中了几只兔子,他下马将那几只兔子提了回来。
他似乎对那比赛的奖赏不感兴趣,所以也不再逗留,直接返程。
等他回到原来的地方时,那儿已经有一半人回来了,马上都驮着或多或少的兔子。
只有高垒的兔子最少。
才三只。
顾南舟戳了戳他的腰,“……你射中的兔子最少。”
高垒回头,低声闷笑 :“因为我都忙着射一只大兔子,它可废了我不少精力呢。”
顾南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这登徒子!
掐着时间,江墨和雅荷几乎是最后一队回来的,江墨潇洒地跃下马,面色冰冷地从顾南舟面前走过。
雅荷脸色苍白,她轻轻地咬了咬牙,颤颤地从马上爬下来,腿一直在哆嗦。
顾南舟不由自主地看了过去,目光在她的下半身打了个圈儿,想到先前看到的某个火爆的画面。
臀部忽然被人捏了一下,顾南舟一惊,抬头看向自家男人。
“看来是我没有喂饱你,你竟然还有精力去看别人。”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酸味。
顾南舟朝他翻了个白眼,伸手扯了一下他的袖子,示意他稍稍低头,高垒不解,却还是凑过去。
“你发现没有,雅荷的裙子上有东西。”说着,目光看向雅荷的方向。
白色的,湿湿粘粘的。
高垒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不由黑了线。
他不顾周围的目光,霸道地将青年抱上马,两腿往马肚子上一夹,身下的马便像风一样疾跑起来!
夹杂在风里的声音,隐隐约约,“你若是喜欢,我以后都留给你。”
顾南舟恼羞成怒,“谁喜欢了?我不过是担心,担心自己的衣裳上也有!”
这混蛋,醋劲儿实在太大了。
“我不管,我要塞得满满的。”
这一夜窗外风雨连绵,未曾停过,屋内的娇吟与雷雨声掺杂在一起,连绵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