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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解释了李妈妈离开时为什么要特意跟大公主说那番话。

入夜,下人来禀报说驸马不想用晚饭。

大公主看着桌上的碗筷,最后提了两壶酒, 来到驸马的门外,房门没有关,里面有压抑的哭声,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推门进去。

齐予正趴在桌子上,她听到声音便急忙擦了擦眼角,道:“我不想吃东西。”

“不吃东西,来陪本宫喝酒。”大公主晃了晃手里的酒壶,走到她身边坐下。

齐予不语,却顺从地接过一个酒壶,然后也不去拿酒杯,直接对壶痛饮,仿佛这样才能疏解内心的苦闷。

大公主给自己倒满一杯酒,喝了一半,见齐予闷头痛喝,她低叹一声道:“母后生下我就去了,是难产却也不是难产,因为她也是被人害死的,凶手就本宫那好皇弟的母妃,当时的贵妃娘娘,后来皇弟一出生,父皇就把贵妃打入了冷宫。说起来母后也不无辜,据说她们两个当时斗来斗去,最后两败俱伤,两家都受了连累,死的死,贬的贬,所以本宫也没有外祖。”

齐予握着酒壶的手紧了紧,而后放下来,静静地看向大公主:“公主有奶娘吗?”

“有啊,不过是一年换一个,所以本宫没有驸马那么幸运,有一个如娘亲一般的李妈妈陪着你长大。”

大公主兀自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在遗憾,还是在庆幸。

齐予默然,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悲戚感。

大公主好似也不在意她是否回应,自顾自的又往下讲:“父皇总以为瞒得好,可我们都长大了,又岂会不好奇,好奇母妃是怎样的人,好奇外祖一家为何像没有存在过,想来二皇子也知道真相了,所以才会和本宫反目成仇吧。”

说完,她将杯中的酒喝完,然后把杯子一推,也学着齐予抱着酒壶喝了几口。

齐予:“…”这是在比惨吗?莫名觉得大公主比她更惨一点怎么办?难道要换自己来安慰这个女人?

算了,她也难过着呢,还是喝酒吧,醉了就能一起解千愁了。

一刻钟后,大公主抱着空空的酒壶,朝门外道:“寒水,再拿两壶酒来。”

“拿四壶,不,拿八壶。”齐予把手里的空酒壶一放,在一旁大声帮腔。

大公主神色一顿,低声吩咐道:“拿一壶酒够了,再去装一壶兑了水的来,记得让厨房煮两碗解酒汤。”

“哎,奴婢这就去拿。”寒水偷笑一声应下,心道驸马的酒量真差,好像上次在平蛮州的时候也是,都醉晕过去了。

不一会,大公主又重新用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而后耐心地看向桌对面的人。

见齐予喝了几口没察觉出什么,她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是真醉了?连兑了水的酒都喝不出来了?

齐予不知道自己的酒是掺了水分的,还豪气地举了举酒壶道:“干杯,不醉不归。”

“驸马,你醉了。”大公主一脸愕然,干杯是什么话,她怎么没听过,是共饮此杯的意思吗?看来驸马是真的醉了啊。

“我没醉,你知道吗,我在这里最在乎的人就是李妈妈了,我这辈子第一次见死人,我害怕,我没有李妈妈了。”齐予想到李妈妈,忍不住又呜呜咽咽地抽泣几声。

大公主见她哭湿了脸,心底叹息一声站起来,然后走过去拿帕子擦了擦她的脸,柔声道:“其实李妈妈还拜托本宫今后照顾好你,驸马可以把公主府当成自己的家,不论发生什么,你的身后都有本宫,有公主府。”

逃避痛苦,是人的本能,她虽然不能感同身受,大抵是能明白一些的,驸马的心里一定很难过吧,所以才喝的这样急,醉的这样快。

就像她小时候每次才刚对奶娘有了感情,就换了个新人,如此换下去,她也逐渐失去了那份对母亲的依恋情结。

但最初的难过却是没办法抹去的。

齐予抬头,醉眼迷离,她嘴角轻笑一声,伸手摸了摸大公主的侧脸道:“你这个女人,又想se诱我,我是不会上当的,你休想得到我的人。”

大公主抬手去拦,却因为她的话,在半空中收去了力道,本来要阻拦的动作也改为握住齐予的手腕,se诱?又想?什么时候的事?

她脑中抓住了关键词,隐隐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驸马是在说本宫?本宫什么时候…什么时候se诱你了”

“当然是你了,你这个黑心大反派,昨天沐浴完……。”齐予话说到一半就停了,她皱了皱眉,好像是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她看着大公主的脸,佳人如玉,引得手指微动,她抬手又去摸了摸那精致的眉眼,才露出一丝得偿所愿的傻笑。

昨天沐浴?大公主想到什么呼吸一紧,脸上不由得升起红云,她微微侧了侧脸,语气循循善诱道:“那依驸马看,本宫怎样才能得到你的人呢?”

她紧张地等着齐予的回答,原本被压下去的心思又缓缓探出头来。

齐予却遗憾地叹气道:“你是得不到我的,因为我是大猛·攻,只有我得到你。”

少女醉眼朦胧,没了平时的应付和敷衍,眼睛里、话里都满是赤诚。

大公主怔怔地看着,忘了眨眼。

大猛·攻又是什么意思,是发起猛烈的攻·势吗?可那不是战场上才会用到的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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