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让安若军买车的事不了了之,安至已经找到了一辆物美价不廉血贵血贵的车,安若军看见价格之后遭到重击,表示咱们不是没有钱,就是现在现金流周转不开,等以后一定买。
这一说以后,就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去了,安至也不去想这个东西了,他本身对安若军也没多大的指望。
……
沈立原为了能在这个敏.感时期陪伴在他的身旁,也是尽量将需要出门的工作减到了最低。
安至几次劝他让他该出门就出门去工作,不要因为他耽误了工作上的事情。
实际上是因为,他这样被沈立原这样全天候的盯着也很有压力的好不好!
就像是被家长二十四小时候监视着的学生,吃什么做什么都在对方的眼皮子地下,上次他吃了一整盆酸酸甜甜的红艳艳草莓,沈立原在旁边看着虽然没有对他的行为提出什么异议,但是从那之后安至就再也没看见过一整盆草莓了!
每次端上来都只是几颗,和其他水果樱桃葡萄什么的做成一个精致的摆盘,小小的一盘根本还不够塞牙缝。
做营养餐的阿姨也不为他说话,反而坚持认为生冷刺激的不能多吃,再加上每天都被沈立原盯着,安至连个放风的时间都没有了!
所以他倒是很像让沈立原出去工作一下,好享受一下独处的时光,但是这厮就跟长在了家里一样,从早晨抱他起床,到下午抱他上楼,然后趁他午睡的时候约个会议,等安至睡醒的时候他已经回家,坐在床沿垂眼翻看着纸质书籍。
安至一睁开眼,看见沈立原照样和以前一样坐在床边等自己睡醒,泪哭了。
馋哭的。
睡觉之前沈立原被叫了出去,他还期待着沈立原能晚一点回来,他都已经和阿姨说好了,他们一起避开做营养餐的阿姨,做炸鸡吃。
就吃一块!
都和阿姨说好了,就吃一块!
沈立原从书页旁垂下眼看安至,少年躺在床上,因为有了身子,但凡躺着总是慵慵懒懒的,有些长了的黑发垂在柔软的枕上,侧脸靠着枕头,抬起眼来看他,黑白分明的眼眸蒙着一层委屈的水光,泪眼婆娑的。
沈立原一怔,合上书顺手放在床头柜上,转身把少年捧进怀里,低头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乖,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把人放在怀里抱稳固了,便腾出手去抚后背,安至被他这样抚着,心里气极了,要是你回来晚点,至于这样吗?!
正想要借机气势汹汹的开口斥一下沈立原对他过分的保护,一开口就泄了洪,气势只剩一个软绵绵的尾巴,在沈立原怀里抓着他的衣襟委屈巴巴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