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安至蜷缩在沈立原怀里,攥着枕头的手指颤抖,几乎都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近来沈立原添了新的兴趣爱好,总能一面声音低哑的和他聊天说话,一面缓缓的将他打开。
开始觉得不适,小腹酸疼,慢慢的也就习惯了,甚至……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沈立原的手指扳着他肩膀,看着少年忽然茫然失神的眼眸,一滴泪从眼角流下。
指腹逝去了那滴泪,沈立原低声问,观察着他的神态:“不舒服了?”
少年已经无力的手软软的攀上了他的脖颈,声音低得几乎含混不清:“想要……你。”
沈立原眼眸一暗,那片昏暗颜色涌现上来,以吞噬一切的架势。
窗外下起了大雨,飘摇无力的雨点啪啪啪的敲打着玻璃窗。
屋内一片炙热。
……
深夜,雨还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越发凶狠,片刻之后,风暴骤然停歇。
沈立原用睡袍将怀里的人裹住,抱向浴室清洗。
方才相拥着歇息了片刻的空隙,少年已经疲倦的沉沉睡着了,现在乖巧的靠在他的胸膛上,眼角的泪痕还没干,小脸有些苍白,漆黑的睫羽在肌肤上投下一片脆弱的光翳。
放好水之后,沈立原伸手试了试水温,将安至抱进了宽阔的浴缸里。
他有些失控了,忘记了做防护措施,需要好好的做清理。
以后不会这样不小心了。
沈立原有些自责,但更多的是不受控制的满足感,他终于彻底的占有了安至,以那样亲密的姿态。
手指轻轻拂过他耳畔,整理好了那一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