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饿,但是得防患于未然。
就这么无聊的对话,他俩也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得有滋有味。
说完一抬头看向正在拍自己和沈立原的记者,估算这么几句话也够他们拍完流程了吧。
抬眼一看,一个女记者正有些激动的在啪啪拍他俩。
安至纳闷了,他俩又不是什么**八卦,怎么会这么激动。
拍完进入会场内,里面人流交织,都在忙着打招呼,互相人认识或者介绍自己。
安至吸了一口气,看着这样盛大的场面觉得有点紧张。
原因是金鱼,不是,原因是舅舅。
沈立原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眸看着他微微紧绷的表情,从侧面看,微抿的唇畔和严阵以待的模样有种别样的动人:“别紧张,待会跟着我就好。”
安至感受到沈立原的安抚,点了点头,心情稍微安定了一点。
但是只要一想到现在金鱼舅舅正在某个他们不知道的角落里呆着,可能下一刻就要出现在他俩面前,轻者他俩上去问候冷淡吃闭门羹,重则现场全武行。
安至的担心不是在开玩笑的,在遥远遥远的记忆里,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依然是在饭桌上,在沈立原的妈妈去世之后,安若军谈论起这件事。
对于这个女人的去世,他感到惋惜,更多是是一次品论圈内奇事的口吻淡定的吃瓜。
因为金鱼舅舅,也就是沈立原母亲的哥哥,在沈立原母亲去世后,葬礼现场暴打沈立原的老爸。
下葬的时候一排人站在墓碑旁边,骨灰盒放进了公墓里,家属上前献花,其余人等在一旁观礼然后献花。
沈立原老爸上前献花之后,舅舅上去献花,然后问沈立原老爸:“我是她的哥哥,我和她血脉相连,你对她不好却能排在我前面,你觉得这样合理吗。”
沈立原老爸大概也是个脸皮厚的,说:“怎么不合理
?”
金鱼舅舅一听,成吧,你说合理就合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