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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衣和她对视着,阴冷着脸:“你别?得寸进?尺。”
下巴上的脚尖轻轻滑动,从?她的颈脖滑下去,而后,一脚掌稳稳踩在她的心口?:“你终于忍不住了,要爆发了?”
“本尊就知道,此等丫鬟之事,你是做不得的。你还是回苍栖谷,叫那个糟老头?子自己来?负荆请罪吧。”
她的脚掌轻轻用力,只想一脚把?这个讨厌鬼踢飞。
感受到胸口?传来?的威力,她知道,这一脚,是用了灵力的,倘若她不回击,那必定是要飞出去。
她立即调动灵力,先将她这一掌威力抵住。
只是防守过晚,玉玲珑的力气分?明占上风。
此刻,两人虽看着没?动,却见一阵清风拂过,扬起?那水藻般的长发。
连衣快要飞出去了,她忙抬起?左手,紧紧握着那皙白的脚腕。
脚脖子很凉,她摩挲着,对方很快痉挛地回缩了一下,露出惊诧的神情。
她笑?了笑?,将她的脚顺下来?,轻轻置放在腿上,右手探出来?,竖起?二指,对准她的脚板心轻轻一点。
五根粉嫩的脚指头?蜷曲起?来?,脚背紧绷,能看清楚上面斑驳的青色血脉,绷紧之后,整个小腿到大腿的线条也显露出来?,张弛有力。
玲珑咬着贝齿,眼尾薄红:“你做什么?”
连衣轻按着她的脚掌心:“不是让我给您捏脚,这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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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连衣静静地?笑?着,就像是清冷仙师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玲珑不就喜欢看她低头吗?她满足她。
此?刻,她眼睛带着疑惑、质疑,还有几分胜利者的微笑。
她嘴角弯了弯:“你既给本尊捏脚,那可?要有轻重,不能莽撞。”
“那是自然。”
连衣揉了揉她的脚腕,捏着她薄薄脚板:“不过尊上可?知道,脚是最为脆弱的,容易痒。”
说着,朝玉玲珑脚底心捏了把。
玲珑眉头一蹙,似在忍耐着什么,不过以她的性格,不会轻易露怯。
她咬着嘴唇,强忍瘙痒,皮肤上积了层薄薄细汗:“你继续。”
虽被按得?有些疼,但是疼痛之余,还有一些酸爽在其中?,那种?感觉妙不可?言。
所以,她并没让她停下。
连衣听?她指令,又在她脚底心按了两下。
她的指头滚烫,力道适中?,所按到?的地?方,犹如小火融灼烧。
竟令人很舒心。
玲珑紧绷的胸腔终于松懈,呼出一口气,开始享受起来。
没想到?,一代仙师,竟甘于俯首在她跟前给她捏脚,这要传出去,又将会是一段笑?话。
她轻轻勾着唇,细细品读她,那双清冷到?极致的眉眼,曾经有多高傲,现在就有多谄媚,她就是喜欢这样的感觉,就是喜欢把贺连衣踩在脚下,睥睨她的感觉。
这还只是个开始。
杀人要千刀万剐,一寸寸来,不然一巴掌拍死?,就没什么意思了。
或许是贺连衣感受到?她的得?意,又气不过,故意在她脚底按重了些。
“哎。”玲珑没忍住,那痛又酸的感觉从脚底心传来,令人浑身打了冷颤,鸡皮疙瘩直冒。
连衣一板一眼地?看着她:“怎么了。”
她没个好脸色:“你弄痛我了。”
连衣抿抿唇,一本正经:“尊上,你这里是肝,说明你平时脾气大,肝火旺,所以一按就疼。”
哟,懂得?还挺多。
玲珑勾着唇瞧她:“其他地?方呢。”
连衣像模像样地?捏到?脚板心另一个地?方,又有一阵麻意涌来。
“这又是什么?”玲珑眉眼轻抬。
连衣的脸红了红,欲言又止,眼神飘忽:“尊上,你的肾有点虚,是不是之前没有节制。”
玲珑眉头一压,顿时把脚收回?,她侧过身,蔑视着她:“胡言乱语!”
连衣抿唇微笑?,目光在她身上逡巡:“我没乱说,刚刚从您的反应来看,应该是有段时日,日夜嗯那个事有点频繁,才会如此?。”
玲珑顿时脸红透了,她呼吸汹涌起来,胸口此?起彼伏,看过来的眼神也像要杀人一般:“你再说,把你舌头割掉。”
她忙住了嘴,不再说话。
玲珑心叹,贺连衣怎么会知晓,难道她真?的懂得?按脚判断别人私生活?
她沉着气:“本尊今日乏了,你先下去休息吧,明日一早,后山等?我。”
终于要下班了!
连衣站起,拍了拍快要麻掉的双腿:“明日一早,是多早啊。”
“卯时一刻,日出之前。”
她应了下来,退出寝殿。
月色如洗,她一路跟着小仙士到?了一侧偏殿。
偏殿距离玉玲珑的寝宫不远,卧
', ' ')('室虽然小小的,但是干净整洁,连衣用术法洗了个澡,便软在贵妃榻上。
连着飞行好几日,又当?了一天贴身婢女,她的头在接触到?枕头一刹那便闭了起来。
紧接着,就不省人事了。
再次睁开眼,已经是白天。
连衣记得?自己?还在做美梦,梦里她正在马尔代夫和一个美女旅游,美女身材火辣,热情奔放,一直粘着她不放,只是她实在记不清对方的样子了,而且梦境都是迷迷糊糊的,不记得?具体情节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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