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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衣还未转头,便听见掌声传来,紧接着是?笑声,那笑声在?水牢回荡,十?分妖冶。
她猛一转头,见玉玲珑长身?玉立,款款走来。
“我?可真是?感动啊,玉清小仙。”
连衣屏住呼吸,慌张起来,她从地上站起,朝着她行礼:“玉宗主。”
玉玲珑走到她身?侧,半挑着眉,看向那水牢中的鱼,她像吃了多了酸枣,说话带着浓厚的酸味:“昨夜你给我?送酸梅汤,今日白天,又不远万里取来海水,送给这条鱼?”
倒真是?闲的发慌,她还以为,她只对她一个人如此,没想到,她竟是?个处处留情的人。
连衣分明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开心,只拦在?玉玲珑身?前,将提亚护在?身?后。
上次,她伤害了提亚,这次绝对不会让她再伤害她。
“玉宗主,这里是?水牢重地,你怎么会来此。”
玉玲珑上下?打量着她,紧紧压了压眉:“你很紧张她?”
这条鱼,倒是?有几分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难道是?那洞中的那条。
确定她是?洞中那条,就能解释眼前的人为何要救她。
云裳也曾救过一条鱼。
眼前的人竟咬着腮帮子:“当?然,她虽然是?妖,但是?她是?一条人畜无害的妖。”
玲珑伸手扶着栏杆,静静地看着里边的人,又看看她:“你们仙门的人,不都以除妖为己任,生平最不喜欢妖的,怎么,你有其他看法。”
连衣想也没想:“不管是?人是?妖、是?魔是?鬼,只要她本性善良,那就是?好的。”
听她这么说,玲珑眼眶润了润,她不免有些激动,上前两步,伸手抓过她手腕:“你也这样认为?”
她满是?欣喜,紧紧抓着那滚烫的手腕,和她对视起来:“云裳,是?你,这条鱼,也是?你当?初在?魔域救下?的,对不对!”
连衣知道自己说漏嘴,一时低下?头去?,不敢看她,她只觉得对方灼热的呼吸就扑在?脸上,她往后走,对方便往前走,直到她退到冰冷得墙壁上,无处躲藏。
玉玲珑丰盈的身?靠上来,将她压得死死的。
不对劲,十?分不对劲,玉玲珑倘若知道她是?云裳,不应该杀了她吗?此时此刻,此情此景。
她红着眼,红着脸,连贴上来的心跳都飞快,她近乎投入在?她怀中。
“云裳。”
玲珑鼻尖抵着她面纱,透过薄薄的面纱,靠着她下?颌线上,呼出微微的气息,一股一股朝颈脖蔓延。
她的身?体不住燥热起来,还好背靠着冰凉的岩石,将她身?体冷却。
“玉宗主,你请自重,我?只是?谪仙岛一名普普通通的弟子,不是?那个什么云裳。”
她艰难地推着,却怎么都推不开。
没想玉玲珑这般主动,这般亲密,一双勾人的眼盯着她,半分也不挪开。
“宗主。”
玲珑将她的手腕压在?石壁上,脸凑上来:“那你跟我?说,你为什么送我?酸梅汤,又为什么给她送海水。”
连衣想要挣脱,奈何身?体又软又麻,整颗心被奇怪的想法占据。
玉玲珑对她,似乎很不一样。
她侧着脸,大口?大口?呼吸:“因为,因为玉清。”
她咬着唇,实在?说不出话来。
玲珑哂笑;“我?来替你说,因为,你是?一个好人,你乐于助人,单纯善良。”
她的脸朝前一抵,睫毛往上翘着,眼里倒映着的,尽是?她的面容。
连衣扯了扯嘴角:“你。”
她捏紧拳头,眉眼自觉垂下?,总归,两个人是?有过肌肤之亲的,并?且还被提亚见过,如今两人这般贴在?一处,又被那提亚看见,一下?让她仿若回到了洞中的时刻。
脸颊不自觉滚烫起来,连衣按捺着快要跳出的心口?,轻声议和:“你,能不能,别靠这么近。”
对方饱满,形状都压扁了。
说话间,玉玲珑抬头,两人四目相对。
“有人看着呢。”她红着脸,朝她使眼色。
玉玲珑似朝后斜看一眼,这才缓缓从她身?上挪开,布料摩挲在?一起早就生起了静电,离开时,红白之物?纠缠,硬是?撕拉好久才分开。
连衣扯着衣衫整理,干咳地看向别处。
玉玲珑一手顺着头发:“云裳,等簪花大会结束,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她们都是?有小宝宝的人了,不可如此不负责任。
“玉宗主,再说一次,我?不是?什么云裳。”
“是?吗?”玉玲珑勾着唇,静静看了她一会儿,过了许久,才转过身?:“我?不同?你纠缠,告辞。”
哎?
究竟是?谁和谁纠缠,望着那个潇洒离去?的背影,连衣只跺跺脚,却什么也做不了。
待人走远,她才缓缓
', ' ')('走到水牢跟前,和提亚作别。
提亚静默地看她,缓缓叹口?气。
“她似乎已经认出你了。”
“并?未,她只是?在?炸我?。”
连衣龃龉着:“她到底是?如何确信罢了。”
还是?慢慢想好对策吧。
簪花大会进行了五日,比赛从初赛到决赛,还剩下?五人进行决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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