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是个好东西,没道理一个妖孽地位还要比他来得高。
“那妖孽一旦中招,便没得救!”
屈恪是屈家唯一有脑子的,他放下酒杯,道:“陛下之前下令封了骑鸦山,任何人不得进入,还取消了每年的春猎。”
“有这事?”屈白冬讶然道。
“这道圣旨来得古怪,我查了查,恐怕和那位脱不掉干系。”
周遂眯起眼睛:“那这就有点意思……”
陈泽慎督促着小皇帝读策论,这活有些难,因为裴熙太爱撒娇了,一会觉得头疼,一会口干,干着干着就亲到床上。
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可两人最终没走到最后一步,炎炎夏日,陈泽慎能感受到裴熙的焦躁。
仿佛底下的死火山,在无人之地翻滚,看准时机来个毁天灭地的大爆发。
陈泽慎真的有些头皮发麻。
“陛下,策论……”
小皇帝红着脸亲了亲陈泽慎手背上鼓起的青筋,眼底都是不悦:“明日再看。”
陈泽慎一拧眉,刚刚还心思不宁的裴熙立刻坐直身子。
“朕、看!”看还不行!
小皇帝整了整衣冠,灰溜溜回到书案,幽怨的视线和被屏蔽的系统有的一拼。
☆、被欺骗的小皇帝
裴熙小日子过得好,身边的下人也逐渐不再如以前那样提心吊胆。去年天灾被陈泽慎插了一手没有什么叛军,边境也因为屈白冬和周遂得以安定几年。
看起来事情终于走上正轨。
不过晚上裴熙在床上闹着就随口提了一句:“这几日抓了不少上骑鸦山的人,之前还以为是偶然,哪知道上山的人越来越多,不知道的还以为山上有什么宝贝疙瘩。”
陈泽慎被他闹得额头生汗,捉住他的手:“陛下,别闹。”
“那山头也算是阿慎的老窝,朕可得保护得好好的。”
裴熙手被按着,顺治往他怀里拱,笑嘻嘻道。
“既然反常,陛下可审问了?”
“自然审了,可没发现什么异常。”裴熙漫不经心。
狐狸活了几百年,靠的就是心思细腻,就算有一点点风吹草动,他都要挪个窝。陈泽慎表面没有透露什么,只是放在心底。
第二日裴熙上朝,陈泽慎没有和谁打招呼,只是想着去看一看,万一山上多了个开智的小妖怪,他也不算孤独。
这一察看,真让他发现了一处不对劲。
“这山上的灵气何时这样浓郁?”
如果之前是一杯水里掺了几粒米,现在的灵气便是米了掺了水。陈泽慎惊异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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