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淮西嘴角的弧度扩大了一丝。
“再亲一口。”
裴昭舟无奈照做了,眼里带着笑意。
“还不够。”司淮西目光逐渐灼热。
裴昭舟俯下身,主动亲上去,只不过这次司淮西的手扣着他的腰,凶猛的亲吻几乎掠夺掉他所有的空气,呼吸带着急促的喘,舌头都被吮吻发麻。
直到面带潮红,琥铂金色的眼眸泛着迤逦的水光。
司淮西松开了,对视着那张冷峻如高山雪松的脸,如今染上了嫣红的桃晕,唇瓣像春雨打湿的花瓣,带着些许令人怜惜。
“真美。”司淮西眸光熠熠地说道。
“然后呢?”
——然后什么?
裴昭舟疑惑地看了一眼满脸期待的司淮西,咬了下唇,对着贪心鬼无可奈何了。
“不行,不能继续了,我……”
司淮西露出失望可怜的湿漉漉海蓝色眼眸,看得人无比地心疼,恨不得为他放下所有的原则。
裴昭舟拒绝的话往回吞了些,脸颊微热羞红,说道:“以后,再给你。”
司淮西坐在床边,一手抱住裴昭舟的腰腹,眸光暗动,低垂着眼眸,只露出柔软光泽的黑发头顶,深如海底汹涌的占有欲不被那人察觉。
像狡猾伪装的捕食者。
司淮西低落着,用着令那人心疼怜惜的声线,说着隐藏汹涌骇人的占有欲话语。
“只能,给我,裴哥,你是我的。”
微凉的薄唇隔着单薄的衣物,亲吻着裴昭舟的腹肌,愈发深沉的声音说道。
“谁都不给。”
裴昭舟没有察觉,只是怜惜地摸着抱着他司淮西的头顶,犹豫地羞涩了一下,又轻声说道:“嗯,只给你。”
随后司淮西表情平息了一下,又接着问他心里许多许多的问题。
“你为什么离开我?”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司淮西有些艰涩地问道。
“三年前,我深受重伤,被一个医生救了后,一直昏迷不醒,直到最近才醒来,来找你。”裴昭舟道。
“受伤了……”司淮西心脏一紧,用着精神力探查裴昭舟的身体,越是细致越是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