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每个由两大天体构成的系统中,按推论有两个稳定的拉格朗日点。每个稳定点同大天体所在的点构成一个等边三角形。]
时旭东只留下一句匆匆的“新婚快乐”,就逃跑一般告辞。
沈青折跟着越昶回了教堂,仪式已然结束,现在是用餐时间,他远远看见自己的父母都担忧地望过来。
还有那个Omega。
双眼哭得红肿,居然还没走,也不知道死皮赖脸呆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而后越昶的一个姐姐过去,搂着那个Omega说了句几句,仿佛是在安慰。
那个Omega和越昶才是一个阶层的人。世交,娃娃亲。
说起来,自己才是那个后来者。
越昶在旁边说:“不好赶人走,不然闹得多难看,对李家那边也没办法交代。”
沈青折张了张嘴,觉得没什么话好说。
现在就不难看吗?
越昶想要脸面,他给了,没有当场发作。
那他的脸面呢?
他和越昶从准备婚礼开始吵,吵到现在,身心俱疲。谈恋爱的时候甜蜜得像是在天上飘着,等落到实地了,才发现全都是问题。
“你跟那个Beta就是同事?”越昶忽然道,“他看你的眼神不对劲。”
沈青折挣开他,隔了一段距离:“至少我没有让人闹到婚礼上。”
越昶被他一噎,气得捏他后颈。沈青折的后颈格外敏感,猫炸毛一样瞪他。
刚要说他两句,就见越昶的那位姐姐端着香槟杯过来。
“还不知道青折在哪里高就?”
沈青折刚要说,星际农业保供社,种地的。
越昶把他揽了一揽,说:“他是搞科研的。”
她“噢”了一声:“看来和佳佳是一样的呢,不知道做什么领域的研究?”
佳佳,也就是那个Omega。
沈青折暗中踩上越昶的脚:“农业方向,最近在土卫二种玉米,下阶段去木卫二种土豆。”
姐姐:“……”
“你们应该吃过我们科研队保供的赫鲁晓夫一号。”
姐姐一下笑起来,不知道为什么,那种隐隐的敌意仿佛消解了一般。
等虚伪寒暄完,沈青折彻底冷了脸:“种田很丢人?”
“没有,”越昶立刻道,“但……不是说好过段时间辞职吗?”
沈青折一愣:“谁跟你说好了?”
“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越昶确实养得起他。
他父亲手指头缝里漏一点,就够越昶吃喝不愁,养一个Omega在家里更是绰绰有余。
沈青折不喜欢越昶的父亲。
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情,当时两家人坐下来见面详谈,气氛还算是融洽。
他出来,去Ω标识的卫生间,自己的Omega母亲也跟了出来,悄悄小声说,她很不喜欢对面的一家人。
沈青折当时只以为自己母亲的厌A症又发作了。
但是她这样一说,他也不由自主地注意起来,然后就发现越昶父亲一直看着自己的母亲。
那种垂涎的,令人生厌的——A看O的眼神。
他不知道见到过多少,不可能错认。
但没有任何实质性行为,也不可能光拿眼神说事。沈青折只能尽力让他们隔开。
“想什么呢?”
越昶摸了摸他残缺的腺体,换来过于敏感的抖动。
沈青折哪里都长得好看,只有这里。
不同于其他OMEGA饱满的花苞一般的腺体,他这里嶙峋枯萎,仿佛盛开之后日渐颓靡的花。
他下手重重一按,像是惩罚一般,换来沈青折的嘶叫:“啊——!”
他被这一下捏得回过神来,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减弱了声音:“真的不会被发现吗?”
“不会的……”
他跟人在告解室干过,一般没人来。那些神父也被他用赎罪券买通了。
但他不敢说。他们家猫猫的醋劲儿很大,越昶一贯很受用。但是闹了白天那么一出,现在还是不要随意惹怒他为好。
不然可能会气得做都不做了。
沈青折听了那句简短的“不会的”,一点都不放心。
但
“你快一点。”
乖得让人心里发软,越昶每次都会被他可爱到。
他笑,亲了亲人的鼻梁:“做快点怎么满足你?”
青折的腺体有缺陷,这跟他的父母是BO组合有关。导致他的发情期极不规律,而且受孕几率也比普通Omega更低。
沈青折看着他,不说话。
越昶又继续亲了自己的Omega好几口,把他抱到腿上:“我尽量。”
沈青折撑着他的腿,慢慢往前蹭,并着腿夹着早就充血膨胀的阴茎,前后磨蹭着。
粗楞的
', ' ')('棒身碾过前后穴,硕大龟头浅浅没入了一点,感受到那种紧致濡湿的触感,他却又撤走了。
越昶忍得难受,握着他的腰强硬地要往自己鸡巴上按——“啊!”
他突然被贯穿,忍不住哀叫,而后把伏在他怀里,发出了几个可怜的鼻音。告解室太狭窄了,一点声响都格外清晰,水声夹着进出的肉体撞击声。还有小得可怜的呜咽,仿佛是被欺负狠了,都破碎在Alpha的怀里。
越昶抚着他的背,隔着斜坠下的头纱,觉得他这样害怕被发现的可怜样子太漂亮了。
“没事的,猫猫,”越昶嘴上安抚着,下身却一刻不停地挺动起来,一时之间水声格外清晰。
“老婆,”越昶偏头,舔着他的嘴唇含混道,“老婆穿婚纱好漂亮。”
越昶亲手换上的这套香槟色婚纱。
说是婚纱,根本没有穿出去的可能,更像是情趣服装,领子开得极低,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
裙子前短后长,前面什么都遮不住,一层层的纱,后面的裙摆拖着,像是白孔雀的尾羽,盖住了他们交叠的腿。
越昶从嘴唇一路又亲又舔下来,咬着他的锁骨,舔弄他锁骨上的痣,把那片皮肤都要嘬红了。一边把纱制的袖子拉了一边下来,从锁骨舔到了乳首,大手揉着另一边的胸。
“好软……操,怎么夹这么紧。”
“你别说了……”他还处在害怕里,喘着气小声说,“会被发现。”
“发现了,就叫他们一起来操你,前面后面都要操进去,隔着肉膜干你,嘴巴也要吃阴茎……”
越昶说着,坏心地更往里顶了顶,戳到一块软肉,似乎是Omega的宫口,他掐着人细瘦的腰肢,一下一下,用着几乎要把他捣烂弄坏的速度频率进出。
“太紧了,青折,好会吸啊老婆……”越昶刚要再说几句,沈青折却扶着他的脸亲下来,脸红着,又担心又羞赧,似乎是想要把他的话都堵回去。
妈的,怎么这么可爱……
越昶闷闷笑了两声,攀上他的脸侧:“猫猫,我真的好喜欢你。”
虽然平时的猫猫牙尖嘴利又难伺候,但是每次在床上就变得无比可爱起来。
他的青折,他的猫猫。现在是他的老婆。
没在发情期,强行打开宫口,疼痛远远大于快感。
沈青折明明非常疼痛,却被生理本能控制着,不由自主地往下坐,摆着腰,淫荡得他自己都无法接受。
「滴——滴——」
越昶扔在一边的星网端亮了亮,响了一连串的声音。但两个人都没有理会。
过了很久,越昶终于射了进来,射满了腔室,还有一些顺着腿根流下来,但又被越昶拿按摩棒堵住。
“老公的东西含好了。”
越昶欣赏着沈青折现在的样子,平日里清冷的模样截然不同,淫荡、漂亮、又脆弱。
仿佛是被奸透了一样,连眼神都是涣散的。
越昶解开自己的领带,把他眼睛盖住,准备再操老婆一顿。
星网端又急促地响了一声。
“操……”
越昶皱眉,刚要继续,信息提示声又接连不断地响起,催促着他。
他拿起来,却是表情突变。
许久没有声音,沈青折刚刚回过神,眼前一片黑暗。他哑着嗓子开口:“……怎么了?”
“猫猫,”越昶犹豫了一下,“佳佳自杀了,我必须去看看。”
沈青折茫然:“……嗯。”
越昶面前整理了一下衣服,把自己的外套给他罩上:“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越昶走了很久。
沈青折坐在告解室的椅子上,勉强拢住衣服,遮盖不住越昶留下来的痕迹。
后穴还在往下不断淌着精液,Omega和Alpha的信息素交织在一起,宛如另一场交欢,充斥着不大的告解室。
沈青折抬起颤抖的手,没有力气,解不开领带,又因为突如其来的情潮颤抖着,蜷缩着,浑身发热。
为什么会这样。
过去他关于婚姻、家庭有太多浪漫想象,但是真正到了这个时候,却只剩下格外残酷的真相。
沈青折就这样挨着墙壁,靠着冰冷的墙壁磨蹭着自己后颈的腺体,企图缓解一点点痒。
但是没有用。
被越昶勾起来的情潮,又没有得到完全的满足,室内释放的信息素越来越多,越来越稠密,几乎有了实质。
时旭东走进这间小小的告解室的时候,仿佛闻到了某种气息。
是精液的味道。
青折眼睛被蒙着领带,蜷在神父坐的椅子上,拢着一件大上许多的西装外套。
他小心翼翼地开口:“越昶?”
时旭东喉结滚动,没有出声。
他的步伐很轻,近于无声,靠近了沈青折,把那件明显不属于他的西装外套扯了下来。Omega几乎是下意识地
', ' ')('往后躲,然而退无可退了,抓住了他的手臂。
似乎是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他又茫然喊了声:“越昶?”
时旭东被错认,却只是怔愣着,看着眼前的景象。
他里面穿着一件薄婚纱。
边缘是不规则的,蕾丝仿佛枝丫一般攀着他白色莹润的肌体,一半叫人扯开来,半挂在肩膀上,露出来遍布爱欲痕迹的胸膛。
一层层香槟色纱裙,前短后长,前面什么都遮不住,半隐半透,能看见蕾丝制的精致内里,兜着他颜色漂亮的阴茎。
Omega的生理构造,是和Beta与Alpha都不同的。
时旭东过去只是道听途说,每次也只是
敞露着的小穴,湿漉漉的,被塞着根按摩棒,撑得可怜。刚射进去的精液还在顺着边缘往下淌。
还有腿上的白色丝袜,上端边缘也是白色蕾丝,收束着细嫩的大腿,也挂着一些精。
在此之前,他只看过沈青折工作时的样子。
时旭东无数次的幻想,都抵不过亲眼目睹。
他呆呆站在那里,看了许久。
而后伸出了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