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合时宜地扬起微笑,饱含某种苦涩意味,似是理智挣扎失败后发下的最后通牒:“所以你恨我也好,原谅我也好,今夜,我不会停下来的。"
喻知雯张大了嘴巴,还未来得及发出声音,体内捣弄的性器已经顶到最深处,却还不知满足地往宫口处挤,如冲车撞城门,发疯似地破开了那无人造访之境,刹那间,撑极的胀满和从未有过的痛意迸发在幽幽花径。
电流般的滋滋声穿击耳膜,听觉被短暂剥夺。
唇形兀自维持微张的静态,连尖叫都被堵在舌根处。
她无法形容那种感觉,浑身颤得厉害,喉咙里也只能发出类似呜咽的细微哭声,她望向天花板,绝望如黑云压顶将她锤个粉碎。
如果她尚有力气看见自己被撑到发白快要裂开的小穴,一定会拼劲所有推开他。
可怜的花径吞吐了千万次巨物的侵袭,承受插入己变为肌肉记忆,他不要命地往这猩红软嫩处操,每次顶进宫口时才略微放慢速度,喉咙也因为身下动作而发出嗬嗬的声音。
痛感渐渐消失,反之被极端又猛烈的快感替代,喻知要一时缓冲不来,整个人恍若被抛至云端再摔至地底,鼻头酸涩得流出水来,“哈…呃啊——!”
尖叫声被男人遏止,他低头敛眸含住两办柔软,反复碾磨,舌尖蛮横地撬开对方牙关,勾出果冻似的舌头。
“唔唔喻…”喻知雯本就因为流泪而呼吸不畅,还被他乱作一通的亲吻吮到换气不及。
她只得狠下心对着他的唇瓣使劲咬,直到嘴里泛起血腥味后才停止,喻晓声顿感刺痛,阴霾弥漫的眼眸快速变换了好几种情绪,但神志仍旧没醒,仅仅收起了亲吻的动作,粗厚舌头刷地舔开对方唇角以作安抚,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
也许这是看见爱人难受时出于本能的反应。可惜他从末主动透露过发病根源,除了服药和刺激,喻知雯不知道该怎样治愈他。
劲瘦漂亮的腰部如打桩机般耸动着,结实的胸膛压在女人两团绵软上摩擦,彼此嫩红的乳头在空气中挺立,时不时陷入到对方的乳肉里,时不时又紧贴着弹搓,简直色情得一团糟糕。
男人即刻凑上去抿了一口,肉体的芳香和柔软的触感让他的舌头难以忘怀,当他空出些距离时,那浑圆奶子更是被自己插得一颠一颠,晃出性感的乳波。骤然缩紧的小穴也变得温热起来,小嘴般紧紧吮吸住性器不肯松开,双重刺激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的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妈的,水多成这样。”
“真想操烂你的小骚逼。”
喻知雯神色一惊,将他的所有表情都清晰地收入眼底。平常说在床上的话她只当调情,可是现在总感觉他要来真的。
强烈的刺激让她浑身发颤,腰肢酸软,无论是手脚都不具备毫无招架之力,她只能无奈哭喊:“唔…阿声!放…开啊…唔呃…”
紫红的物什沾着淫水在肉缝回快速进出,啪啦啪地发出骇人声晌,堆积而来的层层快感逼得小穴连同尿道一起抽搐,下盘不由得松开往外直吐水液,滴落在洁白床单。
她求饶:“不要…嗯…哈不…太深了呃……”
“不深怎么能让你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