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喻知雯顿时脸色一白,被他语气里快无处藏匿的占有欲慑住了。
手指抠紧质感粗糙的窗框,大脑飞速转动。
联想到他一进房间就反锁起门的动作,她哽住,原来下午的电话给他听到了。
然而她无从知晓的是,喻晓声一直处于憋屈的状态。明明那一晚已经知道了姐姐在和别人约会,内心早就妒火中烧,当时一时没控制好情绪冒犯了姐姐,但是兀自怕她对自己生气,所以隐忍不发,全靠黏着她做爱平复心情。
今天却得知姐姐和相亲对象还没有断联,一同用餐的权力也要被分走。连饭都不能陪自己吃了,还用香水盖味道,那下一步是什么?真要和野男人约会了?他怎么办?他就只能和小猫小狗划等号了?猎犬的心里越想越不爽。
“姐姐的反应真有意思。”
喻晓声慵懒感喟,说完这一句话就不再言语,细细密密地亲上她的耳垂和脖颈,隔着一层布揉搓她乳头的劲儿没有慢下来,酥麻得人心痒。
转瞬间,便带着她翻到了床上。
性器没有因此分离,只是在喻知雯的小穴里磨了一圈,引出更多滑腻淫水淋湿肉棒,龟头就着阴蒂下方喷出的水液快速擦了两把,重重地、疯狂地重捣了回去。
“嗯唔慢点…阿声…啊嗯……”
他压在女人后方,一边往里快速抽插,一边抬高她的蜜臀。
硕大硬挺的肉棒进进出出,将花唇撑得红肿,分开时便淫靡地张成记忆性的小黑洞,他不知疲倦地律动,自上而下抚慰开阴道里的每一处褶皱,飞溅的爱液沾湿床单。
喻知雯闷在洁白松软的枕头里,眼神恍惚,断断续续地呻吟,“啊…不要…嗯…太快了……”
“求操就要拿出求操的态度来,告诉我,你的床是留给谁上的?”
涌动在四肢百骸的快感诱惑她张口回答:“是老公……”
他双眸赤红,“说清楚点,老公是谁?”
往里操得太深了。
她纤腰绷紧,从他跳动的肉棒上切实感受到了男人的醋意与兴奋,回答道:“是阿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