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晓声仰躺在座椅靠背,被掐得面红耳赤,稀薄的空气极其艰难地进入肺部,嘴唇微张,无力喘息,涎水从嘴角流下,可一双琥珀般的眸子仍游刃有余地盯着身上的女人,似在向她传递力度可以再加大的信号。
他没有任何反抗,乖巧地受制于姐姐的双手之下,也许某一时刻,巧合的失手才是他渴望的目的。
偶然的死亡,让所有恨意都消弥殆尽。
人对死者总是格外宽容的。
不是吗?
“姐…姐姐……”
他的顺从惹得喻知雯霎那间迷惘了起来。
性窒息首先会造成大脑缺氧,而后是头晕目眩,最终涌现而来的是能攫取致命的阴茎快感。可喻知雯却觉得他的动作不是为了愉悦自己,好像是刻意的在……求饶、赎罪、由她发泄积压的怒火。
顷刻间,她意识到自己变成了罪孽的审判者,而喻晓声将所有都包揽在自己身上,束手垂耳等待她的一锤定音,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不会有违抗。
他还在红着脸喊,字眼万分艰难地挤出牙缝:“姐姐…姐…姐姐…姐姐……”
她在大学时期读过马尔克斯的一部着作,其中有句话令她印象深刻——爱与恨是一种同消共长的激情。
也许她恨这段感情太多,日夜不停地料想现实会给予怎样的击溃,可她的在意,反而让悄然滋长的性欲和爱怜变得更多更多。
触电一般的,喻知雯松开了桎梏住对方脖颈的手掌,反手覆住他的薄唇,臀部骤然卸力,小穴深深地含入了粗长性器。
渴求的地带瞬间被送满,交合处湿得狼狈不堪,两人同时震颤,爽得翻白了眼,那欲仙欲死的感觉比方才的恶劣游戏有过之而无不及。
男人哼喘:“唔……!”
此刻她的心好乱,不想听到任何回答。
于是她只管不断套弄,鲜红的指甲因酸麻的爽感而掐进男人的左肩,留下久久不能恢复的印记。
他的腹部大幅律动,是在疯狂汲取氧气也是在向上顶弄,喻知雯控制着速度,湿哒哒的小穴每一次的吞吐都抚慰到了密布柱身的肉粉脉络,像恋恋不舍的吸吮,套子真如恍若无物般贴合着男人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