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在想什么?可要为夫帮你脱衣?”鹰主坐在床上凑近佟殊兰语气灼热道。
佟殊兰无声地冷呵,一个翻身把鹰主压在屁股底下:“怎么能叫爷动手呢?妾身认为还是妾身比较善解人衣!”
鹰主:“……”
他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双手悄然扶住那抹身影:“不要太着急,咱们还有一整夜的功夫,慢慢来。”
屋顶伸耳朵听着的血滴子:“……”
艹,这大冷的夜里,即便功夫高强也免不了凄凄切切冰冰凉凉,捂着胸口也捂不热。
实则佟殊兰听见他这话也有些无语,好一会儿没说出话来,只压着他思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做,自己要是表演一出单人口技,会不会叫这位爷以为她是个变态?
鹰主趁着她不注意,一个用力揽住她翻了个身,将娇美又熟透了的小狐狸困在方寸之间。
“还是爷来伺候你,一会儿毕竟是你比较累。”他制住佟殊兰的双手,在她唇角偷了个香。
佟殊兰又气又恼,可被鹰主深邃的眸子盯着,老鹿还忍不住乱撞了一瞬。
这特么高富帅小鲜肉实力勾引谁能顶得住?要她说其实睡了鹰主她也觉得挺赚的,她倒是不觉得自己会吃亏。只是一来这年头没有避孕措施,二来失了身子到时候鹰主非追着负责就不好玩儿了。
“是吗?”她有些漫不经心敷衍着鹰主,想着该怎么打破这暧昧的节奏。
鹰主眸色又深了些许:“夫人是质疑为夫的本事?”
“不……唔!”佟殊兰话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她惊讶地瞪大了眸子。
说好的做戏呢?狗男人不做人事儿!
鹰主早先就让余海搜罗了许多精美举办的春那啥册子,对如何让小狐狸舒展眉眼理论知识丰富,他身手不凡,力道掌握也是极为精妙,很快动作便流畅起来。
佟殊兰忍不住发出第一声嘤咛的时候,她自个儿都吓着了。
鹰主什么时候有这么好功夫了?这么算起来更不亏了啊!
可——
“不……唔!”她眯着眼开始运气内力想要揍人了,可随即不知道被鹰主碰到了那里,她浑身的力气突然就泄了个干净,浑身软得跟水一样,再升不起反抗的念头。
可她眼神突然冷下来,这男人要强那啥她?他就不怕半夜脑袋没了?
像是这么想着,破碎的嗓音却不由她自己控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出了满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