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宁古塔的时候,你就知道有人在盯着你。”鹰主突如其来的这句话不是问句。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是您的人呀。”佟殊兰脸上笑容又僵住,随后嘿嘿笑起来。
“后来爷第一次问你话的时候,你就该知道了,到现在爷都分辨不清楚你嘴里到底有多少实话。”鹰主端起茶喝了一口,“所以爷才会说你内里多狡。”
“还不都是生存所迫嘛,我也想当个天真可爱的孩子,可是实力也不允许呀。”佟殊兰自嘲般笑了笑,“可有一点我跟爷保证,不想说的我不说,但我不会再跟爷说假话。”
昨晚虽然她醉成了狗,可不管是昨晚还是现在,鹰主那句话都落地有声地进了她心底,占据了一个小小的角落。
她到现在也不知道鹰主为何会对她这么好,心有疑虑,把鹰主当成家人她暂时还做不到,可别人待她宽厚,她待别人以诚信,这她还是能做到的。
“爷信你,那你可愿意跟爷说说,你准备如何做?”鹰主散了脸上的严肃,眼神中的笑意清晰可见。
“瞧您这话问的,我是个小孩子不假,可我也不是傻子呀,我跟您说了,我还出得去吗?”佟殊兰特别认真注视着鹰主道。
“……你不说,爷还真忘了你是个九岁的小孩子。”鹰主没好气地用扇子在佟殊兰脑袋上敲了一下。
“我本来就不是九岁的小孩子啊!”佟殊兰摸着脑袋翻了个白眼,“过了年我都十岁了,您忘啦?”
“十岁按理说也该开始学女红了,余海,去跟佟佳嬷嬷说,让她学着做女红。”鹰主哼笑出声,冲着余海吩咐道。
“我看你雕功不错,想必爷等着带你绣得荷包指日可待?”
“荷包哪能随便送呢,您说是吧?”佟殊兰想了想自己拿惨烈的十字绣,很是抗拒。
“你不是送过爷桃花荷包了吗?”鹰主挑着眉问她。
“那也不是我绣的呀!”佟殊兰因为想着如何拒绝,回答都不过脑子就脱口而出。
“现在爷相信,你以后都会说实话了。”一扇子又毫不留情敲在了佟殊兰脑袋上。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大概是傻瓜相机式的烧脑,若是逻辑不够严谨,请相信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