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热闹的自然是佟殊兰身边,一群小姑娘们跟花儿一样拥簇着她这株小杨柳,试探的和攀关系的都忙得不亦乐乎。
佟殊兰上辈子作为一个死宅肥,她在黑三角都能让那群见惯了世面的夜莺们花枝乱颤着感叹,只恨她不是个男胖子,不然嫁给她得幸福死。
对付这群不管年龄大小,只天天宅在自家一亩三分地上的女人,就跟那狼进了兔子窝,还不是一张嘴一个准么。
等到这诗会到了尾声,那大媳妇小姑娘的,基本上都是眼神迷离的样子,不是被佟殊兰说得茫然,就是脑子里算计得头晕。
深藏了功与名的佟殊兰,轻巧一拍屁股乘着马车溜溜达达回了鹰主府,只等了三天就上门找鹰主去了。
“给格格请安,爷这会子正忙着呢,要不您歇了晌儿再过来?”余海瞅见佟殊兰,也知道她前几日在佟佳府上干的好事儿,颇感头疼。
追踪的人查到消息,说有人拿着个惠字的玉牌去了佟国盛家的主宅打听,这骁骑参领佟国盛家还真就是拿玉牌上族谱的,这可怎么跟心心念念都等着大张旗鼓寻找妹妹的佟殊兰说呢?
“也行,那一会儿劳烦余公公跟爷说一声,我申时左右过来。”佟殊兰想着也有段时日没陪鹰主用膳,将时间说得晚了点,想必余海能明白。
“得咧,奴才记下了。”余海不动声色笑着目送佟殊兰出了墨安院,才赶紧转身回了书房。
他并未欺骗佟殊兰,这会子影卫统领果新正在跟鹰主禀报盛京这段时日的情况。
“盛京宫里那几个王爷家里出来的格格有些不安分,最近跟京中联络频繁了许多,前几日那位定福县主为难格格,便是恒亲王府上那位庶六女撺掇的,瞧着像是有八王爷的手笔。”
“前族老们的遗留势力如何了?”鹰主不置可否捏着一枚黑子在棋盘上思忖,仿佛随口问道。
“索绰罗氏汉军旗很有些不安分的,您也知道,前些年出了二王爷被废的事儿,赫舍里就不太管事儿了,索绰罗氏在军营独大,眼瞅着他们在军营里煽动是非,前几日哈丰阿(e)将军还与奴才说,请鹰主拿主意。”果新低着头汇报完,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到鹰主说话,抬起头才发现主子爷好像…在走神。
“爷?”他小心翼翼抬着头轻唤了一声。
“让索绰罗族老去找哈丰阿讨论个章程,所有不安分的都从严处置。告诉哈丰阿,身为万岁爷的正黄旗嫡系,这点子主意要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