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论在哪方面都不可能是我的女儿,她早就过继给别人了。”这些话李舒文几乎是吼出来的,她的余光瞥见出现在林励他们身后的一干人影,顿时明白了今天是被算计了,不由得咬起牙来。
安盛从梁俍身后的缝隙里挤了进来,一脸哀愁地望着李舒文:“舒文,无论如何,这次请你原谅我,女儿这些年受了太多苦,我作为父亲,不能再这样不管不问了。”
“你要是想认你的女儿,可以,现在就带她一起滚。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好好想想这些年你是怎么在春江的庇护下活下来的。”李舒文抄起桌上刚刚店员给她倒水的玻璃杯便向安盛砸去。
梁俍一步上前,伸手挡下了那只杯子,只感觉手上一痛:“啊!”
林励见状,立刻将梁俍拉到了身边,将她的手握在自己手中,仔细瞧了瞧。
林励像是故意的,瞧了好一会才抬起头,见两方僵持着也没说出什么,便替安盛开了口:“我听说当初是因为安叔在重要的场合帮助过李夫人您,您才看上安叔的,就当安叔当初是为了还替前妻治病的外债才答应娶您的,那你们二位还是平等的吧?这些年您苦苦相逼,连个孩子都容不下,如此气量狭小又心狠手辣,若不是有安叔撑着,您的春江恐怕早就毁于一旦了。”
“你……”李舒文被林励说得哑口无言,回想起来这些年的这些事,她的心像是被揪了一下。
“您若是真看重手里的那些财产,最好先衡量一下安叔在与不在对您是否有影响。您的父亲当初能同意你们的婚姻,不是和安叔一样有所图吗?到底谁忘恩负义还不一定吧?”林励没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梁俍在一边都看呆了,似乎从来没有见过林励如此认真的模样。
安盛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林励,谢谢你!舒文,我们都不年轻了,安轩到底是我的女儿,有生之年能见一见她我已经知足了,她也说想知道我还安好即可。终究是我对不住她,往后我会尽我全力爱护我的两个女儿,你的那份,我不会动的。”说完,他转身便将跟自己一起来的安轩带走,甚至没给李舒文一个叫住自己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