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文娜望着他的样子很不好受，但还是不自觉地冷笑了一声：“那时真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我是个识时务的人，要不是看你们两个人那时都很痛苦，我根本不会答应来闹这一出的，当时我已经想好要放弃了。”
她的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安静得都能听清外边经过的人手上手表走针的声音。
萧秉彦眉头紧锁，大约是陷入了沉思，甚至没有注意到罗文娜蹑手蹑脚地打开办公室的门走出去了。
“那时候真的到了只差一根稻草的地步吗？”萧秉彦自言自语道。他的手随意地翻着面前的文件，却一个字也没有看在眼里。
“萧总，我听在敬远的熟人说，林总那边好像找到了一些线索。敬远可能准备反击了。”助理郑羽进来才完全止住了萧秉彦“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
萧秉彦茫然地抬起头，缓了口气才慢慢开口：“可知道具体是什么？林励总不至于着急得掌握一丁点线索也敢拿出来斗吧？”
“好像是尚义那边出了纰漏，我们公司成立时间短，上下有比较谨慎，不大容易被抓到把柄。”郑羽咬了咬牙，像是安慰自己一般。
“不能大意，林励和他爸一样，贼着呢。要是尚义出事了，那我们可管不了他们。”萧秉彦眯起眼睛，紧紧盯着刚刚罗文娜站着的地方，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