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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骏和我交换了手机号,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我们的手机居然用的是情侣款。

他来店里的次数很是频繁,甚至频繁到引起陆子岑的注意,毕竟陈骏一来我就只会接待他,而他如果不来,我也会一直在黑暗又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等他。

“你是想做那小子的专属服务生?”陆子岑在一个夜晚给我打了电话,语气里的戏谑连电流都稀释不了:“就像当初和佟明那样?”

我转头看了眼浴室,陈骏在里面洗澡,水流的声音盖过了我和陆子岑的通话,我把他丢在地上的衣服捡到沙发上,顿了顿,说道:“不太一样,毕竟……”我笑了笑,对着电话吹气,看了眼自己的指甲,接着说道:“当初和佟明是你拜托的,这个老板是我自愿的,不太一样。”

陆子岑没有说话,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地把事实给说出,我们在水花的滞黏声里静默,片刻后,我听到陆子岑在那边笑了一下,旋即便是挂断电话的声音。

“和谁打电话呢?”陈骏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乳白的雾气在他周身快速消散。我把手机放回床头过去给他擦头发,水珠把我的衣服弄湿了,他的手很烫,我们在泥泞的水汽里接吻,呼吸间我把他摁在床上,笑了笑,回道:“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空调的风开得很大,夏夜里成股的热浪都被稀释,朦胧的壁灯下是我们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呻吟、喘息、放纵,汗液糅杂精液,月亮也在窗外窥探。

窥探不可告人的背德罪恶,和碾碎在地里早就枯萎的玫瑰。

直到淫靡声偃旗息鼓,一切归于平静。

“你看着很年轻啊,老板,”我趴在陈骏怀里看他,手边是来酒店前和他一起在便利店里买的雪花啤酒,浑浊的空气里都是性事过后的腥膻味,空调风冷,我们皮肉相贴地在被窝里拥抱,“是做什么的?难道是学生?”

我半开玩笑地玩他抱着我的手,指腹刮过他右手中指上存在感十足的茧。陈骏侧着头和我四目相对,眼睫毛长,但不翘,缓慢眨动时才会在下眼睑投下层淡淡的阴影,无端让我有些紧张。

但有些问题我必须要问,毕竟他来找我找得太过频繁。

陈骏在的高中我是知道的,因为我曾经也是里面的学生。无论重点班还是普通班周一到周六的课都是满的,一直到夜里十一点,可每晚陈骏出现的时间都是九点左右。

这就让我有些无措,我并不想他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那个被他喊做“子聪”的朋友家里很厉害,富二代,都不能做到几乎天天都来,而他只是个普通的学生,学生的天职就该是读书,而不是浪费时间来这满是罪恶的地方,跟自己的亲哥哥上床。

虽然陈骏并不知道我是他哥哥,而我也没有告诉他的打算,我们的关系在这前提下只会是嫖客和接客,可我不想他因为我荒废了学业。

毕竟他哥从里到外都烂得彻底,下地狱估计面见阎王都能让他老人家直皱眉,可他是好的。

陈骏是我黑色的世界里唯一、永远的白。

“嗯?老板?”我含了口酒喂他,微苦的淡黄液体混上我俩的唾液,被子被纠缠着的下体从肩膀蹭到了腰上,我舔掉从他嘴角流出的液体,又顶了下他贴着我又硬起来的鸡巴,说道:“还是保养得好?年轻有为?老板你让我很好奇啊。”

陈骏一言不发地看我,幽深的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空荡的房间里只有空调的风声在回应我的问话,猝不及防,他把我摁到床上,被子拉过头顶。

天旋地转间,陈骏撑开我的双腿,插了进来,一边操得我惊喘,一边掐住我的脖子,不轻不重地揉捏我的喉结。

“这么好奇我干什么?”我听到他混着肉欲的声音,沙哑,散漫,微喘,“你想当我哥?”

心脏攀上毒蛇,冷意窜上头顶,陈骏被我突然的缩紧弄出闷哼,缓了几秒,笑了,放开掐着我脖子的手,凑上来咬我。

“怎么那么紧张?”他埋在我颈窝里啃咬,细细的牙齿磨着我的喉结,硕大的玩意儿用力在我后穴里操了几下,操开了,陈骏把我的腿架到自己肩上,压着我,叫了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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