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面上做出惊讶的模样:“什么?”
赵氏面上带上愤恨和厌恶:“………都是那个老寡妇不好,她跟我差不了几岁,都可以做暨儿娘了,竟然…竟然诱骗我儿!暨儿十六七岁的年纪,能懂什么?她真真是不要脸,我当时知道的时候,日日都在想撕碎了她,可是不行,我只能装不知道,我不能闹,一旦闹了,就得给她名份,就得把她接进门…”
她说着说着竟哭了,刘青青一叹,用袖子给她擦泪,父母的爱有千万种,赵氏选择的是对何暨纵然
可不纵容似乎也别无他法…
赵氏哭的抽抽噎噎,她压抑的太久了,如今对着刘青青算是有了个发泄口:“…你都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后偷偷笑话…隔壁那蹄子就没偷笑吗?肯定笑了……可我除了装不知道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有时候我真想找了人把那淫妇绑了卖了,可又怕和暨儿生出嫌隙,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当年,我好不容易才怀了他…”
刘青青觉得荒谬,相公在外有人被捅破,不应该是来安慰她这个妻子吗?怎么是她这个妻子来安慰婆婆了?
捅破(下)何暨x芸娘
原来赵芸见何暨又是几个月不来找她,也不给何旭送纸笔吃食了,心凉男人果然是喜新厌旧
她已经这般年岁,又是女子,一定得有个依靠才行,她在何暨和何旭之间左思右想,决定还是靠着儿子
去做何暨的妾,她只怕要被冷落半辈子
可旭儿不一样,这是她亲儿子,定会好好供奉自己
赵芸翻了翻贴身银子,算计着交束脩的日子,为了儿子的束脩,她开接接浆洗缝补的活计。
今日,则是因为蹲着在河边洗衣服太久,头晕眼花的不慎掉入水里
后被几个在河边洗澡的婶子一起捞了上来
***
酒楼吃完饭结账的时候,小二找了半两碎银子,刘青青没接,何暨接了放进了荷包
现在正好用来付诊费
何旭拿着药包:“暨哥哥,我去熬药。”
何暨唔了一声,进房里探赵芸
她还没醒,躺在木床上盖了条薄被,面色苍白,嘴唇发青
何暨看了眼后收回目光,无聊的打量这间屋子,他在这个房间里断断续续和赵芸发生了一年多,近两年的性事
每次都是直奔主题,完事就走,都没注意过房里的摆设
这么简陋能有什么摆设?就是桌,椅,凳子,和两个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