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虔泽开门,工作人员走进来,将摄像头分别装到相应地方。
“我们会在晚上,把它们重新拆开。”
跟工作人员道谢后,楚虔泽将门关上。
瞥了眼那几个摄像头,见鸿坐姿异常端正,不仅好笑:“干什么呢,你这样看得人真不习惯。”
“害,我这不是为了形象吗。”鸿手拍上大腿,保持自己的冷峻大叔人设。
而叶纶栝也矜持地行动着。
几十分钟后,
鸿翘着二郎腿给自己剪指甲,
叶纶栝将脖子架在床边,倒着敷面膜。
“你们的形象呢?摄像头还在那呢。”楚虔泽坐在床上,将几人行为收入眼底。
鸿:“莫得形象。”
容景何拿出吉他,正在柜子里找工具。
“景哥,最近一直看你在练吉他,是表演准备用上吗?”叶纶栝躺在床边,因为脸上敷着面膜,说话不太清楚。
“对,这次我跳舞的部分很少,主要是唱歌,所以准备用吉他。”容景何手指在弦上轻轻拨下,干净透亮的乐音在屋内回荡。
“音质好好,听起来真舒服。”叶纶栝坐起身,从床上下来,准备去洗脸。
“是不是有点走音?感觉音调不太对。”楚虔泽听了两耳朵后,询问。
容景何应了声,“有点跑,所以现在准备调一下。”
“我帮你?”楚虔泽拉开床帘把头伸出去,望向下面的人。
“我把它送上去?”容景何抬头,望向坐在床上的楚某人。
“懒得爬下去了,你送上来吧。”楚虔泽双腿盘起,表示不想动。
容景何轻笑声,把吉他举起来递过去:“小心点,别摔了。”
“放心,肯定好好弄。”楚虔泽接过吉他,拨弄两下,停顿片刻后,开始进行调试。
三下两下把东西弄好,闲来无事,他干脆弹了个片段。
“这不是景哥待会公演要唱的《白马》吗?”叶纶栝从卫生间走出来,听着歌感觉熟悉。
“就是那个,没弹错吧?”楚虔泽嘿嘿笑两声。
“没弹错。”容景何说。
“这首歌我以前可喜欢了,当初天天循环来着,就想着以后追哪个女生,弹吉他唱给她听。可惜啊,现在快步入大叔行列了,我还是个母胎单身。”鸿翘着二郎腿,四十五度仰望天空,面色惆怅。
“你竟然还有那么小清新的时候?看不出来啊。”楚虔泽哟了声,调笑道。
“害,我以前可是顶级小鲜肉,那回头率杠杠的。只可惜迷上了装清高,天天当个爱学习的矜持少年。现在胡子有了,头发也少了,是人都要喊我声大叔。
早知道我长得如此急促,当初就应该抛下脸面,多谈几次恋爱。矜持有什么用,矜持的结果就是,老子现在连妹子的手都没牵过,天天与左手为伴。”鸿叹气,感慨生活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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