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小祝助理带着一个双层蛋糕回来,蛋糕一半粉一半淡蓝,左右分别坐着缩小版本方宁方宣的翻糖娃娃。
方宣先把蛋糕放到冰箱里,方宁请小祝助理上餐桌,小祝助理看到了清蒸鲈鱼、红枣糯米、白菜卷肉等九个菜,他眉眼间带着迷惑,“这是……?”
方宁按顺序向他道去,“年年有余,笑口常开,招财纳福……”说完了和他校对菜的数量,总结道,“长长久久!”
方宣盛好了饭,“我们家的年夜饭都要取好寓意的名字,希望明年讨个好彩头,等到明年年夜饭的时候,再把好运传递到后年。”
方宁作为暂时的老板还给小祝助理包了个大红包。
方宣醋意满满,“哥哥的呢?”
方宁敲敲他碗沿,“作为哥哥应该给妹妹准备红包才是吧。”
他们笑闹之间还不忘给小祝助理夹菜。
万家灯火明亮之间,小祝助理仿佛回到笏塞,城镇还未被战火覆盖,新旧年交替之际,有人叫着他的名字,墙上还划着他的身高线,有人记录他的成长的,无忧岁月。
“对了,还不知道小祝助理叫什么?”方宣问。
“在笏塞是等孩子到了十六岁再取全名,”小祝助理顿了顿,避过了那段国破消亡的回忆,“后来李导带我离开笏塞,给我取名叫Zeph,谐音过来单字就为祝。”
准确来说他还没来得及拥有属于自己的名字,故乡与亲人就永远被埋葬在战火之中。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 eh ua 5. com
这个话题持续了一分钟不到,很快被拐到了别处,方宁方宣都算善谈,两人谈天说地,小祝助理偶尔附和,却也别有一番温馨。
吃饱了又来到客厅一起看春晚,等倒计时前方宣端来蛋糕,插好蜡烛,方宁准备许愿。
电视机中倒计时的声音如此清晰,倒数到0时,窗外烟花漫天,整个天空都被照亮了,方宁闭上眼睛,明明灭灭的彩色光辉闪烁在她脸上,她许下了自己微小的愿望。
方宁在心中念道,「希望今年、明年、每一年,我们都在彼此身边。」
新年的烟花持续了半个多小时,长亮的A市在人们涌动的幸福之间都显得黯淡。
三人分了蛋糕,没闲谈多久就回了房间。
方宁把剩下的蛋糕也带回了房间。
方宣很警惕,“不准乱来。”
方宁眨眨眼睛,“不能叫乱来,这是宣哥儿你要送我的生日礼物。”
方宣给她准备的礼物是一枚价值两千万的翠色蜻蜓宝石胸针,轻灵飘逸,清透闪亮,方宁很喜欢,但现在她有更喜欢的东西。
她半是命令半是蛊惑使方宣脱掉了上衣,站在诺大的落地窗前,往他胸口点缀奶油。
烟花已经停止,恒久不灭的是A市高楼大厦的办公灯光,湍急车流交错点亮的车行道形成了一条条银河带,商业街被人间烟火点亮起点点余焰。
方宁舔掉方宣身上沁凉的奶油,奶油底下是他滚烫的肌肤,被方宁尖牙磨破过的乳头有些应激,她舌头舔上来时,方宣闷闷的喘息。
“宣哥儿,我们不是说了要来这儿做吗?”
方宁把蛋糕放到一边,房间温暖,蛋糕上的奶油软趴趴的,放久了有要塌的趋势。
她现在觉得这窗子安装的极好了,方宁祛掉衣服,脱下了身上累赘,牵着方宣的手来到自己阴部,描绘着他嘴唇的轮廓,感受他落在自己身体中的律动。
方宣左脸的疤愈合的很快,只留下瓷灰的白色,犹如一只触目惊心的蝴蝶断翅留在了他的脸上。
他意乱情迷的模样最好看,方宁便不要他脱下裤子,只用手和嘴服侍自己。他也学会了物尽其用,蹭了奶油在她的乳房、三角区,细细密密的舔过去,他还学会了她的啃咬,有时会弄得她有点痛,但每每在他安抚范围之内。
睡裤裤头被顶的很高,方宁蹲下身,撒娇般用脸颊蹭它。瘙痒的感觉隔着一层棉,方宣靠在玻璃上,层数太高,往下看是缩小的城市与街道,他忽然产生了晕眩,耐不住的闭上眼睛,感觉到方宁伸出手指,摸索到他的马眼堵住了那地方。
“宣哥儿,你的马眼吐水了,把裤子都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