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又做好几次,白栀晓有些脱力,被抱回床上。
她累到两腿发软,眼皮也很重,黏在一起快睁不开。
宋臻贴着她的唇线厮磨,倒也不再做了,躺在她身侧,拾起一捋发丝缠绕指间,他瞧着白栀晓的睡颜,目光很是专注温柔。
床头的灯熄灭,又是一夜好梦。这天是周六,白栀晓难得有一天的假期,只不过宋臻还要上课,因此她醒来时,身旁没了人。
她看闹钟,7点15分,往常会埋头继续睡,但被煎鸡蛋的油脂香味勾出了馋虫。
做爱也是体力活,此时白栀晓腹中空空,饥饿战胜了困意。她穿好拖鞋,她起身时,两腿一阵发软,连忙扶住床边的矮柜。
腿根尚且有精水干涸后的湿痕,酸胀的刺痛感频频从腰部传来,白栀晓算是尝到了纵欲过度的苦头。
她扒着门缝往厨房里看,宋臻熟练地颠着锅,煎出两枚漂亮的荷包蛋。
宋臻用余光瞧见白栀晓,她只穿了上衣和内裤,大腿可见青紫的指痕,下腹有股邪火在烧。
不过他还是压下欲望,秋日的清晨已有几分寒意,他脱下校服外套给白栀晓披上,问她早餐要不要吃不吃面。
外套尚且保留着宋臻的余温,白栀晓拢紧衣领,像是被他搂入怀里,轻声说:“我要。”
清汤面盖上荷包蛋,宋臻又用破壁机打了豆浆。白栀晓捧着玻璃杯,热汽氤氲,她含水的眼眸格外透亮。
自己的学生又一次给自己下厨,白栀晓脸皮薄,实在觉得软饭吃得有些过头,手拿木筷,扒拉着细如银丝的面条。
宋臻看出她的纠结,笑道:“打小我就自己做饭了,这不是什么麻烦事。”
白栀晓记得宋臻的家庭条件很不错,父母亲在棠市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算是养尊处优的少爷,却也会自己下厨。
莫非是有童年阴影,不被家庭照拂,早早自力更生,为了以后能早日独立?
白栀晓端起碗,先喝口面汤,不出所料的美味,愈发坚定她的猜想。
宋臻却说:“毕竟我爸妈不是能洗手做羹汤的人,能把洗衣粉错当盐放。为了多活几年,我就学会了做饭。至于陈姨,也是我上高中后才请的保姆,让我能专心念书。”
白栀晓心虚地笑了笑。她脑补的剧情是狗血的豪门恩怨,但听宋臻时不时调侃父母,仅家庭氛围这一项,就领先她家好几个身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