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不知不觉说了半小时,两个人渐渐安静下来。多琳爬回床上,连头一起钻进被窝里,使得声音有些闷闷的。她说,“前辈,十一点了。”
千间轻轻“嗯”了一声。他松开笔,慢慢靠上床沿,耳边窸窸窣窣了会,多琳声音细细地说道,“前辈,我想前辈把手伸进裤子里……摸一下那里。”
千间:“……嗯。” 他两腿曲起来,手慢慢摸了进去。
多琳:“想象是我在摸你。多琳……揉了一下前辈的睾丸,然后,摸到了穴口……”
千间顺着她的指示做,其实他懂,他并不是第一次想着多琳侵犯他的情形自慰。这回是真正的多琳。
也许是被窝里氧气太少,也许是空间狭小,多琳的呼吸有些重,像小狗,呼哧呼哧的。他没太留意听她在说什么,大脑已经沉浸在那样的想象里了,好像他就在多琳的床上,多琳睡裙上的娃娃领正在他的喉咙上,摩挲,摩挲。
多琳张着嘴,像小狗一样地吻着他。
千间试图发出声音,想象他做爱时的那种声音,喘动,呻吟,吞咽口水。他慢慢转过脸,转过身子,埋进床单里;攥紧被褥,几乎是跪坐在地上,像他们之间的第一次那样。
他听见多琳的呻吟,娇气的,放淫又纯真。和多琳在一起的这些天,他渐渐被她影响,像原始人一样安然地释放着欲望,仿佛多琳剥掉的不是他的衣服,而是他放置在衣服上的羞耻心。
他分神了,多琳说:“别停。”
千间松开牙关,上半张脸闭眼压在床沿,下半张暴露在外,模仿着那些声音。他没有高潮。他事实上不知道自己应该有什么反应,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升起来:躲在此夜里是安全的。
多琳兴奋过后,和他说了会话,慢慢地睡着了,呼吸变得舒缓、悠长。他把手机贴在脸上,仍然跪在地上,他轻声说:“多琳。” 多琳含糊不清地回应了句。
他挂断电话,回到小桌前,继续写题。
第二晚十一点,千间的电话响了。
千间停下来叹口气,接通:“多琳……”
多琳说:“今天也叫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