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状况,也时隔三年了,大部分时间都是梁心譁照顾,偶尔阿莎姊会从楼下送点他做得点心上来。
梁心譁跟阿莎姊本想说换了环境,方郁琴会好转,不再去喝多酒,但她像是为了不让她们担心,找到附近的小酒吧,成天泡在那里。
一开始梁心譁很担忧,吩咐服务生,早上,至少早上给方郁琴喝果汁就好,方郁琴本来不想让她们知道自己在这间酒吧,也不是不情愿,只是看到她俩担忧的眼神,总有些过意不去,听到梁心譁这样提醒服务生,她哽咽的握着梁心譁双手,与她约法三章,约定好早餐中餐至少要吃饱,晚餐梁心譁会过来陪她,一同吃晚餐,其他梁心譁不会这样多说。
梁心譁搀扶着方郁琴到她的床上,看她睡着,睡着了脸上还是有泪痕,这样的状况,到底需要到何时,方郁琴真的就这样一蹶不振了吗?
她最好的朋友,或许就是自己间接害的吧。
梁心譁拧眉,帮方郁琴侨正身子,盖好被子,吸了口气,她不能这样丧气,这ㄚ头的痛苦她必须一同分担,毕竟她俩是最好的闺密,露出惋惜的神情,轻巧的关上房门。
梁心譁盥洗完,披着头巾,往软沙发疲惫的一躺,开了一杯柳橙汁,滑了滑手机,突然,公司的大群组跳出一堆讨论声,此时电铃一直被狂按,梁心譁一脸疑惑,这栋大楼很安全,这时间也不会有人来啊!
望向手机,再看看大门,放下手边的柳橙汁,走到大门前看看猫眼,这不是阿莎姊吗?
她疑惑地开门,一开门,阿莎姊抱着她哽咽说,「心譁啊,我们是不是都要被炒了啊!」
梁心譁更是不解,被炒,阿莎姊不是主管吗?
被炒也是自己先,理不出头绪,拍拍阿莎姊双肩,「姊,你再说什么,我听不太懂呢……」
阿莎姊疑惑的啊?的一声,这才缓缓情绪,看看时间,这时间梁心譁才刚跟方郁琴回家,阿莎姊深感忧伤的叹着长气。